雖然有時候的點頭之交點著點著就變得是過命之交了,但是南溫和薄北墨在關係上這一點絕對是沒有任何變化。
而且,南溫想不清楚薄北墨是什麼時候學會畫畫的,因為他看上去絕對不像是一個會拿畫筆的人,而且也並不是一個會靜下心來去做著一些讓人看了就感覺格外溫柔事情的人。
但這世界上讓人感覺奇怪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出現在你身邊或者是出現在你身上的話也並不需要太過擔心,因為那些全都是正常。
可是,最重要的就是紀卿潯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問這麼一句話,難不成他是知道了什麼或者是想做什麼了?
南溫想著想著也就問了,只不過是問的稍微含蓄一點,並沒有將一切都給挑明。
因為現在對待的是一個想法讓你根本琢磨不透的人,而且這個人真的是飄忽不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給你帶去一個噩耗,而且也讓你根本沒有辦法能夠挽回。
南溫同樣清楚現在站在自己眼前這個隨意翻著草稿本的人是一個怎樣的人,更是明白這人絕對是無數人心中噩夢。
哪怕是在睡夢之中見到都一定會被活生生嚇醒的那種。
畢竟有些事情也是不需要去細說的,大家也都是知道個一清二楚,之所以並不直接的說明白,也只不過就是因為不想要去計算這些罷了。
而且有的時候也是讓人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敢想要知道。
雖然這些話可能聽上去有點誇張了,並且感覺挺搞笑的,但這絕對就是事實,而且也是沒有被掩藏的特別嚴實的事實。
至少有著很多人都知道,而且有很多人都見過,所以這些事情在他們自己的小圈子裡面一定會經過無數的推敲,而且同樣是會被討論過無數遍。
那站在昏暗燈光下的紅髮男人眉頭微微上挑,僅僅只是從語氣中是能夠聽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不錯,但是這些情況一旦出現在他身上的話,那就將會是一件最不正常的事情。
他似乎是真的挺愛笑:“唔……”
停頓片刻之後才終於是再次開口:“沒什麼。”
但這話外之音究竟是什麼可就並不一定了,而且說不定還是有著好幾層並不相同的意思,所以如果想要將他的態度給摸個明白的話,絕對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紀卿潯似乎是明白了南溫心中現在在想些什麼,就像是有讀心術似的,直接將南溫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而且順帶的補上了一句話。
“沒想著要去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
這句話同樣像是一顆定心丸似的遞給了南溫。
紀卿潯將那隨意翻著的稿本地到了南溫的手中。
說:“梔子花。”
是了。
這稿本中每一頁紙上面畫的全部都是梔子花,而且全都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開在了紙上似的。
南溫下意識的就將手伸出去觸碰。
鼻尖瞬間湧來了一股更濃郁一點的梔子花清香花味。。
原來,這稿本上並不僅僅只是畫了梔子花,甚至還染上了梔子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