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與南溫剛才看到的那個莊園內的玫瑰花一樣錯開了花季的開著。
若是放在別的地方,那梔子花此時必定還沒有長葉。
但在這麼兩處地方卻是已然盛開的最為旺盛,而且香氣也最為撲鼻,根本就沒有一絲人工種植的痕跡,好像就是自在生長出來的花似的。
南溫她……
的確已經回來了,但是這次回來就不會離開了嗎?
薄北墨心裡早就已經有了這麼一個問題,但是卻並沒有在剛才那人的眼前問出,因為害怕他有可能會暴怒,而自己沒有辦法解決。
薄北墨可並不是一個只有手段的人,他對待這些不需要用手段去處理的事情,也是會認真且用功的去思考。
自然就是因為那需要去在意的人,是他此生最為重要的一個人,而且也是無論如何都要互助的一個存在。
薄北墨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人極度危險呢?但就算是如此也並不會要江南溫從他身邊奪走,因為知道他待南溫完完全全都是真心。
而那從半路就已然離開的溫漠此時也是已經來到了這裡,並且臉上帶著頗為打趣的笑意。
“哎呀,怎麼好像你是被趕出來的呢?我還以為你應該會在裡面呆上很久呢,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就出來了嗎?”
兩人之間的關係或許真的是如這裡的眾人看去那般異常和諧,而且好像打趣以及開玩笑這些的話全都是能夠說出,倒也真的不像是對待旁人知識的那種冷淡到至極。
但哪怕已經到了如此情況。
可溫漠卻還依舊是有不明白的事情,並且也同樣有著想要從薄北墨身上探尋來的秘密。
比如說薄北墨那張面具下的臉究竟是如何模樣?
而他為什麼又常年的戴著一副面具?難不成就是因為覺得比較酷?
溫漠覺得這如果是自己的話,肯定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原因,但是這卻並不是自己而是薄北墨,所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個原因。
溫漠見薄北墨沒有了搭理自己的意思,而是一直往外走,不禁也是覺得自己有點好笑,居然就是那麼白痴的問了那麼些許問題,於是也就是轉換了話鋒。
“薄北墨,要不然你把面具摘下來唄?我可是記得南溫就在不久之前說非常好奇你究竟上什麼樣子,而且非常好奇你面具下的臉,所以你要不要展現給她看一看?”
薄北墨依舊是那般無任何變化,哪怕就是連細微的一些變化也並不存在,所以似乎就是因為這句話問得太過沒意思,而且也同樣的激不起他的思考以及想要遮掩的想法。
可溫漠知道,薄北墨帶著面具自然是有著別的原因,只不過就是出於某種事情而不能告訴自己罷了。
於是轉移了話題,之後又說:“對了,南溫知道我拍的那幅畫是你畫的了,也是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不過我看她臉上的表情好像是有一點在意?”。
緊緊盯著薄北墨那張戴著面具的臉,雖然看不到完全的表情沒錯,但是卻還是能夠感受出來他情緒的一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