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雲南回來我們大睡了一場,被餓醒了之後去吃的火鍋,也不知道誰這麼好心給我打了三千塊錢。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則我們愉快的去消費了。
回到了宿舍瘋子拿出了神級娛樂消耗時間利器:麻將!搓了一會麻將之後各自就都又困了,於是包好麻將,散夥回臥室睡覺。
第二天早上被郝建他們拖著去上課,因為是放假後,一定會點名。
到了教室老師很生氣,也讓我不用去上課了,因為缺的課太多。但是由於我精湛的演技,老師決定給我解釋的機會。
到了教室外面我聲淚俱下的陳述了我為什麼不能來上課的原因,老師本來也很感動,但是眼睛太毒,一下子就看出了我身上的羽絨服價格不便宜。
不過我怎麼會那麼輕易被打倒呢,繼續哭訴道:“我之前在那家店打工,老闆見我連一件禦寒的衣服都沒有,便給我了一件有破損的衣服,要不然也是賣不出去了。”
那件衣服我在剛去雲南的時候穿過,沒想到在拖拉機上將裡面刮破了,當時心疼了好久。不過蘇倩倩說可以在上面繡點東西,這樣既美觀又能補好。
但是昨天吃飯睡覺今天就來上課了我還沒時間去補呢,好在裡面也不怎麼看得出來。
老師見了那道破口也就原諒了我,聽說我無父無母什麼都得自己打工賺更是心疼。於是也就不追究我曠課這件事了,還說會幫我和其他專業課的老師說一聲,但是公共課就要我自己去說了。
我見事成了很是高興,但是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向那老師道了謝。女老師就是不一樣,什麼時候都有一種母愛的本能。
之後便愉快的上完了剩餘的課。那女老師下了課還追著我說課可以曠幾節,但是有時間一定要來。在假期爭取把下學期的生活費攢足了,不然來上大學就沒意義了。
我一想也是,本來過來大學就是來學一些專業的東西,不然以後指著寫小說掙錢不太現實。現在一個月兩千多夠了,但是之後有了女朋友這點錢估計撐不過兩天。
尤其我的目標還是蘇倩倩,眼高於頂的大小姐。雖然人能吃苦,但是我這作為男朋友的也不能讓人家吃糠咽菜不是。
看來之後我得把那些破事放放了,專心上課。
不過我不去找事但架不住事來找我啊,中午在食堂剛打好了飯趙一陽的電話就過來了,說讓我和蘇倩倩去一個會所。
那個會所的名字沒嚇死我,真的很高階,不是我這種人可以去的。要說蘇倩倩嘛還可以。
但是趙一陽顯然不是叫我去消費娛樂的,肯定是有什麼事,多半是跟上次柳毅得到的那個神物有關。
之後我便給蘇倩倩打了電話,叫她一塊出來。蘇大小姐下午是有課的,不過人家很牛逼,找了個替課,價錢也不菲。弄得我也想去替課了。
之後蘇倩倩就開著她拉風的跑車來接我了,很尷尬啊,感覺像是被包養的小白臉。蘇倩倩倒是很享受那些目光。
同性們紛紛羨慕我運氣好,這麼有錢還這麼漂亮,關鍵的時候還給我錢,都不自覺的在蘇倩倩的面前展現自己的腹肌人魚線之類的。
蘇倩倩沒興趣看,一腳油門轟了出去。都不用導航,輕車熟路的就向趙一陽所說的那個會所開去。
不過我們倒是不著急,因為到了那也是幾方扯皮,一時半會說不到正事上。
到了之後趙一陽正在門口等我們,因為沒有邀請貼是沒辦法進入到那裡面的。不過趙一陽倒是多慮了,蘇倩倩隨手就甩出了一張鑽石會員卡。
我們大搖大擺的進去以後還是需要趙一陽的,因為不知道具體的位置。這個會所似乎專門是給多人談私事用的,每個房間都很大,一層裡也只有六個房間。
二樓是自助西餐廳,裡面的食物看著超級美味,剛好我也沒來得及吃飯,對著那些糕點就流下了口水。
蘇倩倩同樣也沒吃飯,不過對於那些自助的並沒有什麼興趣。直接告訴服務員讓大廚給做了一個套餐。當然她沒有忘了給我也叫一份。
之後我們沒有立刻到那個房間去,蘇倩倩說柳毅一定是帶著他女朋友的那堆爛肉屍體過來的,看了之後肯定就什麼也吃不下去了。
這話說的有理,趙一陽告訴我們具體的房間號了之後就離開了。
坐在那等飯上來的時候我覺得我和蘇倩倩像是在約會,當然沒有趙一陽說的那件事就更好了。
上來的是牛排套餐。看看人家這個,可比我那七十塊錢的自助強多了。
吃過飯之後又在這裡待了一會才上去,為的是不把剛吃進去的飯吐出來。
到了趙一陽告訴我們的房間號,敲門進入,發現這裡的人還不少。上次找我們一起去哭喪的方瑜也在。
這麼說茅山的掌門派也知道柳毅獲得了神物嘍。
柳毅也不是單槍匹馬過來的,身後站著不少人,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說,一會一旦談崩了,再來三倍的人都沒用,這裡的人可都不好惹。當然,我挺好惹的。
見人都到齊了,一個長相威嚴的人開口了,這…難道是茅山的大長老?
看著方瑜看他的神情我就確定了,果然是。
大長老開口說道:“柳毅你不守信用啊,怎麼有這麼多人都知道你得到了石生水?咱們的約定你難道忘了嗎?”
柳毅呵呵笑道:“大長老,不是我不守信用,而根本就是你騙我,你說這個給我女朋友用了之後還能再生。但是根據我得到的訊息,你你說的根本就是假的,你會好心的把神物給我用嗎?”
看來趙一陽的勸說起到了作用,成功的讓大長老和柳毅之間崩盤了。
但是柳毅自以為聰明,想要透過告訴更多人來讓他們爭奪,如果能來個漁翁得利就更好了。
但是大長老既然敢把訊息全都告訴他,就已經預料到柳毅可能會這麼做,柳毅很難得逞,可能會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