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喜歡男的。
杜宇舟聽見這句話只想打死潘浩。
丫明知道自己是來接電話的，結果愣是吼出來這一句。他當時還在抱著僥倖的心理，萬一夏素媛不知道0和1。
不過顯然是他想多了。
於是夏素媛如今只能聽見電話那邊有了一陣沉默。
這沉默愈發讓她心慌起來：“喂，杜宇舟，你說句話啊。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真當你喜歡男的了。你你你你你……”
這個資訊量太巨大，夏素媛一時說不出來話。
這要是杜宇舟當真是喜歡男的，那夏素媛就要考慮到底要不要去泰國做變性手術了。
這邊正害怕著，那邊的男生輕咳了一聲。
“沒的事。跟朋友開玩笑罷了。”
“真的嗎？”
女生反問的聲音從另一端傳過來。
杜宇舟聽見她疑惑的聲音簡直想以頭搶地。
這種事情怎麼還懷疑呢？
“真的。”
語氣尤其誠懇。
夏素媛似信非信。
杜宇舟見她不說話，心裡便愈發沒底，於是連忙開口換話題：“你給我打電話是要幹嘛？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咱就掛了。”
“啊，是這樣。我上次去找你的時候，那個什麼，秦知唯，不是說要你去請客吃飯嘛。那家在百葉路上的飯店。”
“對。”
“我想問問你，那家飯店怎麼樣？明天我們寢室要出去一起吃頓飯。”
“還行吧。主要是價格便宜，而且相對衛生一點。味道都差不多。”
杜宇舟把能想起來的評價都說了一遍。
“那在哪個地方？”
“百葉路和西華路的交叉口那邊。往東面走一兩百米就到了。店面挺大，有三層。每層都能容一兩百人。”
“行。”夏素媛在心裡記著筆記，“叫什麼名字啊？”
“阿英婆。”
“誒！好的。”
“沒事兒了？”杜宇舟準備往回走了。
夏素媛舔了一下嘴唇，沒說話。
男生聽著那邊的動靜。
正準備再問一句，實在不行就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女生突然問道：“老大，你說句實話，你到底是不是0啊？”
可能是知道這句話會招打，語氣特別軟萌。
於是杜宇舟想生氣也不知道怎麼去責備了。
合著，他剛才說了那麼多，這小姑娘非但沒被自己轉移走注意力，反而還不信了唄。
夏素媛吞了口口水。如果杜宇舟真的是0的話，那自己可以考慮變得稍微攻一點。等以後再去做變性手術也不遲。
張閔靜肯定會樂得其所。畢竟她需要一個男的來繼承公司。
……
然而未知的張閔靜表示：要是讓她知道了，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女兒進家門。至少短時間內不會。
——這事兒得緩緩。
杜宇舟沒說話。
於是夏素媛又問了一遍：“杜宇舟——，你真的是0啊？”
在她的印象裡，不說話就等於預設了。
這……
咳。
那廂杜宇舟突然就擺平了心態：“如果我真的是同，那我也是1。怎麼可能是0呢？”
！！！！
那夏素媛決定了，變性手術還是要做！但是性格不改了！等著讓他攻略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