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素媛搖了搖頭。
“其實也不是真的很想吃。就是覺得，沒有米飯，沒有靈魂。”
喲，可真校吃個飯就跟靈魂掛上鉤了。
杜宇舟真心覺得這姑娘有點意思：“那回頭等白了你再來吃。晚上真的不要吃太多。油膩的，或者不好消化的，還有那些容易吃撐的。這樣久了身體不健康。”
杜宇舟實在不清楚為什麼這個女生看著吃這麼多，但是還是看著很瘦。難不成是平時運動比較多？
到處亂跑什麼的？
“一會兒我帶你喝奶茶。”他也拿起筷子，去夾桌上的菜了。
那邊夏素媛手裡的筷子抖了一下。
她怎麼越來越覺得杜宇舟是自己爹了。
讓自己不吃這個吃那個，還把什麼健康營養掛嘴邊。
……
她雖然十歲的時候夏甘棠就去世了，但是她真的不缺父愛啊啊啊啊。
嚶嚶嚶，回頭就問問吳千凝：我把杜宇舟當物件，杜宇舟卻把我當女兒怎麼辦？
對比著吃飯前的玩笑，吃飯的時候二人簡直就是平靜無波地吃完了這頓飯。
經過試驗證明，杜宇舟點的這四道菜，正好夠二人吃。
最後還多出來了半盤。
夏素媛臨走的時候，看著最後剩下的那些菜，突然有一陣傷感從心底蔓延上來。
“怎麼了？”
杜宇舟看著她臉上突然變聊表情。
姑娘噘著嘴，慢悠悠地道：“我覺得我吃得太多了。丟人”
一邊著，還一邊打了個飽嗝兒。
因為沒張嘴，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讓無意間看過來的杜宇舟發現了。
他將錢付過去。然後拽著姑娘一起往外面走。
夜幕降臨。雨似乎已經停了很久了。
地面上的水坑裡倒影這街邊的彩燈，他們順著不反光的地方走，心翼翼地繞過去。走著走著，又變成了夏素媛拽著杜宇舟袖子的姿勢。
“我這衣服要是後面壞掉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都是你給我拽壞的。”
剛下過雨的很涼。偶爾的一陣風能讓他們起雞皮疙瘩。
夏素媛穿的是七分的褲子。風一吹，底下嗖嗖地往褲子裡灌風。
她跟著杜宇舟的腳走，低頭看見了他的長褲。
“杜宇舟。”
她喊了一聲。
“嗯。”
男生應道。
“你穿長褲子不怕濺褲子上髒水嗎？”
“黑褲子，看不出來。”
……
“但是髒了還要洗啊。”
“不能因為怕髒就不穿了啊。”
杜宇舟學著夏素媛的聲音給她爭辯。
“可是洗著好麻煩啊。”
“所以，你難道會因為不想洗衣服就不穿了嗎？”
夏素媛沉默。
前面走著的杜宇舟又走了兩步，看著街邊的建築，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你不會是因為穿了短褲，覺得現在很冷吧？”
夏素媛繼續沉默。
結果……杜宇舟出其不意地開始了嘲笑的模式：“你自己出來非得穿個七分褲。現在冷了能怎麼辦？還想套我的褲子？我的褲子給你你也穿不上啊。”
他笑聲愈來愈大。
“再了，我要是把我的褲子給你了，我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