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卜,我侄兒孫建田病危,現在住在市醫院裡,要不要跟我去一趟”孫定遠老爺子看著楊易卜說。
“去,當然要去”楊易卜回答得極為快速,這真是瞌睡來了遇到枕頭,楊易卜正在為如何找到孫氏一族中將死之人而犯愁,不想孫建田卻及時地出現了,特別是他這病來得太及時了,就好象上天都在幫楊易卜一樣。
“吱”加長版賓利轎車停在了青遠市第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前,孫定遠老爺子,翟老爺子和楊易卜走下了車。
孫建升,孫定遠老爺子的侄子,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個青年急匆匆地迎了上來,眼睛通紅,眼角還掛著絲絲淚花,急切地說“族長,快去看看,建田哥怕是不行了,醫生根本查不出建田哥患了什麼病,只是單純的下了病危通知書”。
孫定遠老爺子,翟老爺子和楊易卜一邊聽著孫建升訴說,一邊極步走進重症監護室。
進入重症監護室,楊易卜一眼就看到了三四個身穿白大卦,面戴口罩的醫生在一張病床前忙碌著,看似情況非常不妙。
“讓我看看”楊易卜對忙碌著的三四個醫生說?
“別抌誤我們搶救病人,一邊去”其中一個好象是領導的醫生毫不客氣地對楊易卜說。
楊易卜無奈地求助般的望著孫定遠老爺子。
“我是孫定遠,是病人的叔叔,也是他的族長,請你們讓一讓,讓這位看一看建田的病情,出了任何事情我一人承擔”孫定遠老爺子看到楊易卜求助的眼神,上前一步,對幾名醫生說。
還別說,孫定遠老爺子一報出自己的名字,幾名醫生全都不說話了,默默地退開了一定的距離,為楊易卜讓出一條路來。
楊易卜走到孫建田病床前,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孫建田是一個快要五十的健壯中年人,此時的孫建田滿臉蒼白,毫無一絲血色,整個人已經處於重度昏迷狀態。
楊易卜一指點向孫建田的天庭穴,一股青金色的氣流從楊易卜指尖進入孫建田天庭穴,在他的意識海中不斷的流動。
楊易卜開啟天眼,仔細地觀察著孫建田身體裡的變化,從五臟六腑,到血液迴圈,在到經絡走向,最後又到意識海中,觀察著孫建田的意識波動,一切觀察完畢後,楊易卜拉起孫建田的右手,從勞宮穴中渡入自己的一股青金色的真氣,真氣進入孫建田的體內,楊易卜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這股真氣滲入孫建田的骨頭之中,強行在孫建田全身所有的骨頭中游走了一圈,最後累得滿頭大汗的楊易卜停了下來,滿臉倦色地對孫定遠老爺子說“確定了,他這是詛咒發作,離死已經不遠了”。
“易卜,能不能解”孫定遠老爺子急切地望著楊易卜,眼中飽含著希望。
“能解,但我要的東西太難找,而孫建田最多還能撐五個小時,也就是說五個小時內必須找到我要的東西,才能救孫建田”楊易卜用極為快速的語速說。
“易卜,您就直說,以我孫氏一族如今的地位財富,我想還是能做到的”孫定遠老爺子說。
“好,我要的東西是太歲,至少半斤,蝙蝠,活的最少十隻,蠍子,最少十隻,純黑狗一條,黃鱔血至少二兩”楊易卜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告訴了孫定遠老爺子。
“太歲我哪兒有,只多不少,我早年間曾得到過一隻,一直捨不得用,被我用一個大水缸養在地下室裡”翟老爺子插話說。
“好,最難找的有著落了,別的相信孫老爺子一定能湊齊”楊易卜拍手叫好。
孫定遠老爺子拿出手機,一通電話吩咐下去,並下了死命令,四小時內必須湊齊送來,誰延誤了就辦誰。
“易卜,接下來怎麼辦”孫定遠老爺子掛了電話後接著問。
“現在把孫建田拉回四合院,在院中搭建一個祭臺,要快”楊易卜說著畫了一個祭臺的樣子遞給孫定遠老爺子。
“趕緊去,照辦搭建”孫定遠老爺子把楊易卜畫的圖紙遞給了孫建升,讓他去辦。
“去辦出院手續吧”孫定遠老爺子又對跟在身邊的一男的說,這個男的五十多歲的模樣,但他並不信孫,他叫張才仁,乃是孫定遠的秘書兼管家。
“我們先回去”楊易卜對孫定遠老爺子說。
“走吧”孫定遠老爺子,翟老爺子和楊易卜走出了重症監護室。
四合院內,楊易卜看著搭建好的祭臺,他非常滿意。
楊易卜圍繞著祭臺走了一圈,是一步步地走,每一步整個腳掌都重重地踩在地面上,每踏出一步就用右手中指凌空在地面上勾劃著。
當楊易卜走完一圈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翟老爺子家裡的太歲拿回來了”一個青年滿頭大汗地奔進院子中。
楊易卜從青年懷中接過一團鬆鬆軟軟如黃泥巴一般正不斷蠕動的物體,用手掂了掂,楊易卜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割下大約有一斤的一塊,把剩餘的送回青年手中道“拿去還給翟老爺子,這東西太過餘貴重,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看著青年拿著剩餘的太歲離開後,楊易卜掌心一翻,一團真火出現在掌心中,楊易卜用這團真火不斷地炙烤著手中的太歲,“滋滋”的聲響是真火燒烤太歲發出來的聲音,還有一種“吱吱”聲是太歲發出的尖叫聲。
真火炙烤了大約十五六分鐘,楊易卜手中的太歲沒有了任何聲音,一股清涼的藥味飄起,楊易卜雙手合攏,使勁地搓揉著手中的太歲,把它搓揉成細細的粉沬,用一個純白色的瓷瓶裝了起來密封好。
“黑狗到了”一個青年拉著一條純黑毛色的黑狗走了進來。
“叫一個會殺狗的廚子進來,把狗殺了,血用塑膠瓶裝起來,要裝成五瓶,狗心不能割破,用塑膠袋裝好”楊易卜吩咐道。
“蝙蝠送到”又是一個青年急匆匆地走進來。
楊易卜接過青年手中關蝙蝠的籠子,一隻只地從籠子中拿出蝙蝠來,每拿出一隻,楊易卜就用右手中指指點著蝙蝠小小的小惱袋,口中唸唸有詞,唸完又對著蝙蝠身體上畫符,畫完符,楊易卜把所有蝙蝠放回籠子中,然後掛在祭臺上。
“蠍子,到了沒有”楊易卜大聲問道。
“到了到了”一個急急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一個高個青年懷中抱著一個陶罐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楊易卜接過青年遞來的陶罐,拔開陶罐的塞子,拿出一張黃符,口中唸唸有詞,唸完楊易卜口吐真言“燃”一陣火光亮起,黃符無火自燃起來,瞬間化為星星點點的光芒,光芒被楊易卜一揮,揮入陶罐中,然後楊易卜才把陶罐塞塞上。
“黃蟮血呢,到了沒有”楊易卜連問三聲沒人回答。
“孫老爺子,快催催”楊易卜對站在不遠處的孫定遠老爺子說。
孫定遠老爺子掏出手機,開始拔打電話。
片刻後,孫定遠老爺子臉色鐵青地掛了電話“媽的,這小子的電話關機了”。
楊易卜手掐印訣,開始推演天機,三分鐘不到,推演完畢,楊易卜對孫定遠老爺子說“趕快重新派人去找黃蟮血,先前去的人要誤事”。
看看時間,離五個小時已經很近了,孫定遠老爺子一連拔了十多個電話後才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
離五個小時還有最後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一個青年氣喘吁吁地拎著一個塑膠瓶跑進了四合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