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宇智波童也這個人,介雖然不恥,但也沒什麼辦法去收拾他。
介所奉行的是敵人就該一棒子打死,決不能給留有任何翻身手段,要不然還不如靜觀其變,以尋其破綻一擊斃命。
顯然童也當下就屬於這個狀況,大肆宣傳他忘恩負義,只能在名聲上讓他一敗塗地,卻並不能真正令其傷筋動骨。
如果對方為此怨恨深重,搞不好會藏隱藏鋒芒,對他伺機報復,正要那樣就該頭疼了。
“帶土、這傢伙不是這屋子的主人嗎?我看他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啊。”
聽到介的話,帶土一愣,這傢伙什麼時候成了屋子的主人了,介該不會讓我把房子讓給他吧,還有知道什麼?這話怎麼說的莫名奇妙的。
介要的就是他這個愣神的功夫,未等帶土反應過來,介就繼續說道:算了、既然童也前輩並不知道,那我就重新說一遍。
他從懷中掏出幾張蓋有火焰紋章的紙張,遞給童也說道:以祠堂往西至會議廳,這一片土地都是我家的。”
乍一聽這句話,童也心中猛地一跳,別人的?那豈不是說............。
未等他仔細思索,就聽介繼續說道:“當初宇智波鏡修建屋子,說要借用這裡20年,家族念他為村子付出了許多,就同意了這個請求。”
“結果這一用就是近三十年,本來在前些年就應該收回的,結果我父親看在住在那裡是老幼的份上,就大發善心沒有追究。”
“後來帶土長大了,那片地我爺爺正好也有其他想法,所以就讓帶土通知了你,相商一下相關事宜,現在看來帶土這傢伙是沒有把話帶到啊。
說罷、介皺著眉頭,似乎有些苦惱。
這看的童也莫名其妙,事情我現在不是知道了嗎,你還有什麼苦惱,該苦惱的是我啊,眨眼間房子就變成其他人的了。
木葉並沒有詳細的房屋歸屬法律,只有土地歸屬,而且土地也只分為兩種,私人和公共。
按照土地歸屬方面的法律,但凡私人土地,上面所建設的一切不動產,除村子以外都歸土地所有人所屬。
這也是童也現在心中惡心的地方,眨眼的功夫自己的房子就變成別人的了,他到是沒有去懷疑檔案的真實性,畢竟這種東西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明白,弄份假檔案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只是以宇智波鏡的身份,居然連居住用地都是借的別人的,這也太坑了吧,等等.......難道其他人也這樣?我怎麼一直沒聽說過,難道是對這方面不夠關注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拿起手中的檔案開始細細的瀏覽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隨著越往後看,他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呼吸也開始出現粗重。
知道他看完最後一個字眼的時候,童也的表情已經陰沉到看不到一絲亮色。
這上面白字黑字的寫著,為期二十年,每超期一年賠償土地使用費用500萬兩,落款人沒有姓名,直接是蓋得宇智波警務部的公章。
按著上面說的,鏡留下來的房子超期了近十年,應該一共要賠償5000萬兩。
不過之前的幾年,川同情心氾濫,直接免去了,即便這樣,從前年到現在整整兩年,按理也要賠1000萬兩。
按鏡這套住宅的規模來看,值不值這1000萬都不好說,而且宇智波族地,又聽說過誰需要房子嗎?
“雖然我對這方面的事宜不太瞭解,但我好歹也是宇智波一族,為什麼這種事情我從未聽過?”童也拳頭一握,將檔案狠狠攥在手中,語氣冰冷的說道。
“童也前輩,你是在質疑警務部的相關決定嗎?”介眉頭一挑慎重的說道。
檔案雖然是偽造的,但所有的律法和規定可都是實打實的,同為宇智波一族,鏡自己蓋房子這種事沒人會去追究。
但真要追究起來,這種東西以打一個準。
族中不在乎歸不在乎,真要有人拿律法上面的相關規定說事,那除了持有宇智波族地權屬證明的四個宿老,其他人一個都跑不掉。
童也身為警務部隊隊員,卻對警務部所訂下來的相關規定產生質疑,這傳出去他就不用在警務部混了,去做一個村子裡靠接任務為生的流浪上忍吧。
“抱歉、鄙人失言了!”反應過來的童也露出一抹惶色後,急忙的擺手說道。
現在一牽扯道警務部內部,他自己都說不清是種什麼感覺,總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對了。
介擺了擺手裝作不在意道:“那麼童也前輩你的決定呢?”
聞言童也沉思少許,露出一幅糾結的模樣說道:說來慚愧,這房子其實並不在我的手中,家父去世前曾經把它交給了我的叔母,吶、也就是那位,所以介你如果要賠償的話,應該去找她。”
“無恥!”
“你這傢伙剛才還不向我收房租嗎?怎麼突然間房子又不是你的了?”
帶土一臉憤怒的指著童也,而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人則輕輕拍在他的肩上,示意他稍安勿躁。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童也陰狠的瞪了眼帶土,回過頭再度衝介露出微笑說道:“讓你見笑了,說起來介你應該和帶土是一個班級的吧,那這孩子的性格你應該瞭解,不瞞你說,他已經快把謊言當成常備話題了。”
聞言、帶土氣的就要破口大罵,老人再度笑了笑將他安撫下來。
大人說話?介心裡無語,真不知道是他顯得成熟,讓這傢伙下意識的忽略了這個問題,還是這傢伙為了拉近距離特意這麼說的。
不考慮這個,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不過介心中並不滿意,他準備看能不再敲出一筆。
他略微沉吟了一會說道:“前輩,你也看到了,他們兩個恐怕很難拿的出那麼多錢。”
“這處地方呢、家裡原本是計劃開一間商店的,現在因為這事耽擱這麼多年,這..............。”。
說道這裡,介裝作不好意的沒了下文,不過他心中明白,童也一定能猜出他未出口的話。
氣氛沉默十幾秒,就在介心想這傢伙是不是個蠢材的時候,童也終於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