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說出來,季夫人是怒氣怎麼都鎮不住的了,季肖釧那一巴掌沒在自己臉上,自己已經第二第三第四巴掌跟著上去了,給季肖釧打的心裡火氣蹭蹭蹭的上漲,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打,這算什麼一回事?自己不要臉的嗎?
"好啊你,你竟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老子你也敢下手,大半夜過來打人,我們離婚!"季肖釧氣的說話都一抖一抖的。
季夫人聽到這一句話出來,心裡委屈的很,離婚?那她可要抓著他出軌的機會,好好的大作一番。
這不轉頭給其他人使眼色,那些人可都是知道的人,到了這裡,一個個默不作聲的,好像怕季肖釧看到自己一樣,實則是在悄悄的錄下這些東西。
季夫人心裡是窩火,但是也想好了,來一個魚死網破的,季肖釧要離婚是吧,自己非得讓他身敗名裂,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吃素的。
"季肖釧,離婚,好啊,你在外面那些小三小四以為你沒錢了,還會跟著你嗎?你太高看自己了,就你這樣,我眼瞎才看上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季夫人一直在激怒季肖釧。
說來說去,季肖釧本來火氣就大,現在火氣是蹭蹭蹭的上來。拽著季夫人就要死去活來的。
房間裡面的女人看到此情此景,整個人瑟瑟發抖的縮在床上,努力的希望自己能降低一點存在感,不然季夫人發瘋了,怕是要殃及自己。
季夫人和季肖釧在外面鬧得不行不行的,房裡的人在縮著。
最後是季夫人憤然離去,而季肖釧走過來,這才想起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呢,想到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那些災禍,他眼神裡就冷了又冷,往床邊走,女人都能感受到。
她以為,這一下子的,這個男人是要殺了自己。
她不經意間對上那個男人的眼神,直接被嚇到了,整個人是抖了又抖的。
男人靠近,那一隻有力的手直接伸過來,狠狠的扣在她的脖子上。
這一瞬間,窒息的感覺縈繞在她的周身,好似下一秒,她就要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一般。
雙眼漸漸睜大,也漸漸變得渙散,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
季肖釧已經失去自己的控制,那些事情讓他生氣,幾乎是衝昏了頭腦,失控的情緒,死死扣著的手,絲毫**鬆懈。
"季...季..."
要死了,要死了!
掙扎不過,整個人在一瞬間沒了力氣,垂頭喪腦。
這個時候,季肖釧的理智才拉回來,看著那個沒了氣息的女人,那赤裸的身體,零散的頭髮,死不瞑目。
季肖釧驚得收手,整個人變得無力。
他,殺人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好,自己竟然**控制住自己,就這樣把一個女人掐死了。
殺人償命,這...
季肖釧頭大,恍然間想起這是陸以灤送過來的女人,這是陸以灤第一次送女人過來,這就出了這麼一個事情,他急的給陸以灤大電話,讓她給自己想辦法,自己失手把這個女人給殺了。
陸以灤這個時候在大半夜接到這個電話,聽到季肖釧這話,她倒是**想辦法,而是說了一句話:"你知道的,我不會往你床上送女人的!"
什麼?這個女人不是陸以灤送上來的?
季肖釧不信,連連說了那些話。
陸以灤不禁冷笑。
"我送女人,笑話,今天算是被冤枉了,我不是提醒你,不要什麼女人都接受嗎?你聽到我的名頭你就接受了,還給我扣帽子,我幫助你的這些*,算是什麼?"
這麼看來,只能說陸以灤被人坑了,而自己也因為陸以灤跟著被坑了,現在還鬧出了人命,這可怎麼辦才好?
一想到這個,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是無比的疼痛,這弄不好,自己就要完蛋了,這...
"陸小姐,你得幫幫我,不然這事沒辦法了。"季肖釧哀求道。
陸以灤嘆了一口氣,讓他把地址給自己,自己想辦法。
季肖釧就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這個時候那裡顧得上什麼和什麼,還不是趕緊的說了,就指望著陸以灤能夠在這個時候救上自己一命了。不然自己真的要這輩子都賠了。
這個事情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陸以灤自己都懵了,自己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才好,想著也顧不上這是大半夜了,直接的就給徐浩謙打電話。
徐浩謙這會正難受的不行呢,接到陸以灤的電話,聽到這個事情,心裡第一時間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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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那些事情的證據收集的如何?"他問陸以灤。
"差不多了,怎麼了?"
"時機到了,他這不是剛殺了一個嗎,那這個做引子,連帶著那些事情也翻起來,就算他是有通天的本事,這次也逃不掉了。"徐浩謙說道。
這倒也是,徐浩謙這個法子是正確的。
"可以,所以我該怎麼做?"這個時候,她自己**點子了。
"季肖釧的酒店在哪,給我,我安排人讓前臺報警。"徐浩謙是難受得清醒了。
陸以灤聽他的,剛才季肖釧剛給了自己地址,這會就給了徐浩謙。
得到地址的徐浩謙立刻安排人手去辦這個事情。
在安排完這些事情之後,他一下子就想通了一個,城西工程出事了正好,可以做一下文章,季家離破產也不遠了,反正自己也發展的差不多了,等季肖釧進去,帶著季家破產的事情,到時候,季肖釧怕是不行了,好玩。
**想到,季肖釧竟然自己走進了死衚衕,也給了他這麼一個很好的機會,想來,自己這些事要提前完成了,不過宋唐鄞那邊要久一點,自己先完成了,自然大力的幫助宋唐鄞,讓他也儘快完成這些事情,不然自己可就見不到沈書喬了,他可是為了沈書喬才一直籌劃著,要是**了沈書喬,那可就什麼都**了。
想想,這都要解決這個事情了,心裡突然覺得啥都是光明的,彷彿自己一下子就能看到美好的未來一般,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著,怎麼也壓不住,最後竟是放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