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交融之間,雪飄漫天。
雖然有傘遮掩著,可冬青和夏蘭靠的太近,卻是一眼就瞧見了兩人的動作,都是連忙匆匆側過臉去。
燕無戈卻是緊緊抱著沈珺九,無比強勢的攝取著甜蜜,直到懷中的人兒臉頰緋紅,身子發軟險些滑落下去時,他這才微退了些,然後在她唇瓣上輕咬了一下,鬆開了她。
“你再這般誘惑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燕無戈看著面色嬌豔的沈珺九,伏在她耳邊啞聲說完後,又靠了一會兒,才帶著些幽怨低低抱怨,
“怎麼還不到婚期吶,真想讓你立刻嫁給我。”
他緊貼著沈珺九輕蹭了蹭,那異常的地方讓的沈珺九臉上爆紅。
沈珺九雖然活了兩輩子,可到底未曾碰過男色,雖然也被撩的心癢,可到底還是羞臊,忍不住伸手在燕無戈腰間掐了一下,“流/氓!”
燕無戈嘶了一聲,連忙抓著她的手拉進了懷裡,“那你還不是喜歡。”
沈珺九:“……厚顏無恥……”
燕無戈將下顎抵在她髮間,聽著懷裡的人兒低聲嘟囔,手指頭戳著他胸前,他喉間溢位一連串的笑聲,讓得遠處避讓的宮人紛紛側目。
……
兩人快到六稜門前的時候,沈珺九臉上還有一層薄紅。
冬青和夏蘭遠遠跟著,瞧著二人緊緊纏在一起的袖子都是忍不住偷笑。
以前總覺得王爺冷情,小姐對著王爺也像是隔著一層什麼。
如今二人感情越發的好了,叫人瞧著都覺得甜蜜。
兩人坐上北王府的馬車時,旁邊長公主府的馬車也停著,外間還站著個宮人,隱約聽到有人在說,長公主喝多了酒今夜在宮中宿下,讓馬車先行回去。
沈珺九放下車簾子後,開口道:“說起來,之前和豫王打了好幾次交道,宮宴也來了幾回,卻只遠遠看到過長公主一次。”
“我聽說宋家出事那日,長公主府的人曾經闖過宋家,只是被宋宣榮擋了出去,後來她怎麼樣了?”
燕無戈淡聲道:“她本就是為著豫王籌謀,自然是想借著宋家事鬧大。”
“先前宋禹行和錢姨娘那事兒本就有他們摻合,要是沒有應王,她這次也算是得到了想要的,替豫王剷除了一個心腹大患,可誰知道又冒出來個應王。”
應王出現的太過突然,在此之前京中沒有任何人懷疑過他,也沒有任何人知道,明啟帝表面立了太子,暗中卻屬意這個早就被“驅逐出京”的兒子。
豫王和太子氣得跳腳,長公主那裡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有籌謀都替應王做了嫁衣,只除了一個沒了用處的宋宣榮,扳倒了個瑞王,卻又多出來應王這個攔路虎。
沈珺九能猜到長公主的心情恐怕不會愉快到哪裡去,她突然就想起應王之前的話,對著燕無戈說道:“對了,應王之前想要鼓動我勸服你與他合作時,我曾試探過他的話。”。
“他說他會跟你展現他自己的能力,讓你知曉輔佐他絕不會失望,我覺著他恐怕是要朝著豫王或者是太子下手,拿他們開刀,你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