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上了車,盛新月也很自覺的坐上了副駕駛,而文文則是一個人坐在了後座,她還生怕打擾了前座的兩個人。
蕭振說道:“現在太晚了,不然我們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再回去吧,這邊晚上挺亂的。”
盛新月也有關注到最近的新聞,這一邊新聞最近是比較亂的,晚上的時候經常會有那些不法分子出沒,已經危害了好幾個路人。
盛新月點點頭,然後轉頭問:“文文,我們在這邊休息一晚上怎麼樣?太晚了,現在回去不太安全。”
文文說道:“我都可以的,沒事。”
蕭振見這兩個人都沒有意見,就往著市中心的酒店出發了。
盛新月今天遇到太多事情了,用手機跟老闆彙報了今天的事情之後,就抱著手機沉沉的睡過去了。
蕭振看到她這個樣子,靠邊熄了火給她蓋上自己的衣服。
何必要弄得自己這麼辛苦呢...她有自己的事業追求他也理解,但是回去一定會跟她說好這些要保護自己的方法的。
蕭振蓋好衣服之後,無意間瞥到後視鏡裡面有一輛車也跟著停下了,雖然是不遠處,但是他有印象,剛剛這一輛車跟著他們背後咬著不放,而且,他以為是有什麼急事開得那麼快,好幾次他想讓道給這輛車的時候這輛車卻又都減速了。
看起來,這輛車就是跟蹤他們的了,還是個技術不這麼嫻熟的。
蕭振冷哼了一聲,跟蹤他?先甩掉吧,到時候再找出來是誰。
蕭振將車開上了道路之後,開始加速,這輛車的效能非常好,哪怕是急剎和加速,坐在車裡也不會感覺到非常有感覺。
盛新月還是睡得很安穩,蕭振這才放心繼續去甩掉身後的車。
蕭振看準時機,忽然的就一腳油門,一個轉頭,就從旁邊的輔路開了出去,跟蹤的車只能看著這輛豪車在他們的視線裡消失,卻又無可奈何,周圍都是車,根本沒辦法開出輔路。
司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對不起,老闆,我們跟丟了...而且,好像還被發現了。”
盛天不禁大怒,生氣的罵道:“跟丟了?養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用!”
又想到今天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女兒給打了一頓,他心裡更是生氣!自己虧錢那個女人的已經夠多了,這一下差點還把自己的女兒給打傷了......
蕭振看著已經甩掉的車輛再也沒跟上來,便放慢了車速,不過他的臉色已經是沉得沒有辦法看了,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又是誰要跟蹤他們?想要幹什麼?
市中心的酒店是這個城市裡面最高階的,並且也是人最多的,社會上從來不缺少有錢人,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也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徵。
蕭振其實早就計劃好在這裡過夜了,所以,他早就訂好房了,在來這裡之前,他直接要了一間單人套房和一件總統套房,並且叮囑前臺的小姐,如果有人想要開多一間房,一定要說沒有房間了。
果然如他所料,盛新月聽到只有兩件房間之後,問道:“就沒有其他型別的房間了嗎,要多一間房就可以了。”
前臺小姐搖了搖頭,抱歉的說到:“不好意思,真的沒有了哦,我們這邊的房源都是十分緊張的,您這是運氣好才能遇到兩間空房子的。”
這是運氣好?我呸,這哪裡運氣好了,一間單人房,一件總統房,這不是逼得她要去和蕭振睡一間房嗎?!
雖然是男女朋友,但蕭振真的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主啊..
文文在一旁,本來想跟盛新月說要不她倆可以擠一擠,剛想說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蕭振瞪她,這個表情好像在說,要是你敢這麼說你就完了。
文文被這個眼神給嚇到了,還是小命要緊小命要緊。
月姐啊,今晚暫時就對不起你一晚上吧...
盛新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
就這樣,文文住到了單人間,而她跟著蕭振一同去了總統套房。
盛新月進門前,握住他的手,非常虔誠的說到:“你一會,可不能動手動腳!聽到了沒有!”
蕭振眉毛一挑,問道:“動手動腳指的是什麼呢?就是...和你跳舞?”
盛新月知道這個人在戲弄她,這個人就是壞人。
盛新月說道:“反正你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就好了。”
蕭振想到:這怎麼是不安分的表現呢,跟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肯定會有這種不一樣的行動才對啊。
盛新月的手上的傷,導致她洗澡的時候的行動十分的不方便,最後還是無奈的請求外面的蕭振。
盛新月對著外面說道:“蕭振,過來幫我個忙。”
蕭振聽到浴室裡面發出的聲音,不禁興奮地說道:“怎麼了怎麼了!”
盛新月說道:“你進來,我手上的傷口不方便沾水,你幫我放一下水,再找個東西幫我包一下傷口。”
蕭振聽到這個,先是想了想,然後說道:“那……那……那要不要人家幫你洗澡,人家可以沾水,洗的可乾淨了。”
盛新月忍著想掐死他的願望,他就是鑽著空子,在耍流氓!
畢竟還是有求於人,盛新月還算好語氣地說道:“不用了,謝謝你的好心,幫我放好水包紮好手給我,你就可以滾出去待著了,謝謝噢,”
蕭振不滿的說道:“一點都不懂人家體貼的心,真的不被理解我這種一心為了你著想的。怕你被碰到水”
盛新月心想到:我可謝謝你的好心哦,真的是不用你這麼好心的。
蕭振也不逗她了,說道:“好了好了,我幫你放好水我就出去好吧,好好洗澡,出來了我再幫你塗藥。”
盛新月點點頭,說道:“嗯,”
畢竟一會也要他幫忙,再這樣驅趕就說不過去了。
盛新月很快就洗完澡了,身上的傷口還是有著一點痛感的,特別是護住頭的那一隻手,雖然是隻有淤青這些皮下傷,但放鬆下來還是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
盛新月披著浴袍就出來了房間,蕭振看著出來的人,不禁心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