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露出大大的笑容,“這就靠你了。你們豪門不是經常都要聯姻什麼的嗎?”
“我們家是不會拿梅朵聯姻的。她可是我們全家的掌上明珠。”梅卿鄭重地看著白曉。
“又不是真結婚。不過就是為了放出訊息引顧一城出來。而且那個人必須要是配得上你們家梅朵的,這樣才有信服力。你也希望早點抓住顧一城讓他交出解藥好救新月吧。”
“這……”梅卿看著白曉想了想,“好吧。我可以和梅朵說說,但是不能讓梅朵涉險。”
“那當然。不管顧一城對梅朵怎麼樣,我們都會一直派人保護梅朵,不讓她出事。只要抓到顧一城,就沒有你們什麼事了。”
“但是……”梅卿眼珠轉了轉,“就是一下子去找誰呢?”
“這就看你們的了。記住要可信。”白曉交代完之後就走了。
梅卿乾脆也去醫院,一來是看看盛新月和蕭振,二來是找梅朵說這件事。
來到醫院,就看到蕭振想一塊石頭一樣,看著盛新月。梅卿心裡也不好受。
“老蕭,我帶了點吃的,你先來吃點東西吧。”
蕭振不說話。
“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到時候誰照顧新月啊?”
提到盛新月,蕭振才有點反應,看向梅卿。
梅卿端出東西,遞給蕭振。“先吃點吧。我已經聽梅朵說了,雖然我不是學醫的,但是一直有跟進他們研究。當時顧一城手上的針管只是插進新月的手上,注射不是很多。所以新月體內的毒素不多。我會盯緊他們,每天的研究結果都會告訴我。就算我不懂,梅朵也能看懂。”
說到這兒,蕭振一雙黑眸看了看梅卿,很快有放下梅卿給他的飯。慢慢才開口說:“那要到什麼時候?”
梅卿看蕭振眼裡都有些晶瑩的淚花了,趕緊說道:“醫院這邊我會盯著。梅朵說英國那邊有個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專家,我已經請他過來了。應該明天就到。他會參與藥品研究。還有一條路就是顧一城那邊。藥是他拿來的,他肯定有解藥。只要抓住他就行。”
蕭振一大拳捶在桌子上,咆哮到:“可他現在在哪?!”
梅卿被蕭振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到了。他認識蕭振以來,還從沒見過他這樣,有悲傷又憤怒。
“他不是喜歡梅朵嗎?現在應該還沒逃出境。所以白曉和我說準備引蛇出洞。”
蕭振起伏不停的胸口終於慢慢平穩了下來,看著梅卿說:“怎麼做?”
“讓梅朵結婚或者訂婚。他肯定會來找梅朵。警方會一直監視。只要他一現身,佈下天羅地網就能抓到他。”
蕭振眼睛一暗,點點頭,拍了拍梅卿的肩膀,“謝謝!”
“自家兄弟,說這些幹嘛。再說,新月也是我的朋友。我也希望她早點醒來。但是,你一定要先照顧好自己,你要是倒下了,誰還能像你這樣守在她身邊。”
“嗯。”
和蕭振說完,梅卿走出病房。冬日的陽光灑在窗外,凋零的樹葉稀稀拉拉地遮出斑駁的樹影。梅卿看到蕭振對盛新月的感情,真是歡喜是你,悲苦也是你。走到梅朵的辦公室,梅卿還是一臉難過的樣子。
“哥,你怎麼了?”梅朵看到梅卿這樣,有點擔心。
梅卿看著梅朵,緩緩開口,“沒事。剛剛去看過新月了,蕭振也跟著新月一起陷入痛苦。看著老蕭這樣,有點感觸。”
“我雖然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也會跟進了解解藥的研究的。明天章博士就到了。希望他能儘快研究出來。”
“但願吧。對了,梅朵,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希望能儘快拿到解藥。”
“什麼?”梅朵看著梅卿問。
“白曉說,顧一城一直沒有蹤影。他應該還沒出鏡。要儘快抓到他只能引蛇出洞。”
梅卿看看梅朵,她正一臉好奇地看著梅卿。梅卿抿了抿唇,雙手放在梅朵的肩上,“梅朵,這事可能會有點危險。我也在想這樣對你好不好。”
“哥,你倒是說啊。”
“顧一城喜歡你。”
梅朵先是一愣,“啊?這個……”
“我是男人,我知道一個男人看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什麼眼神。所以我一直叫你和她保持距離,他不是個好人。”
“就算這樣,那要怎麼做?”
“你結婚或者訂婚。這樣他知道了,肯定會來找你。警方會派人保護你的。我也會請專門的人來暗中保護你。只要顧一城一現身,就抓住他。”
梅朵愣了愣,“可是……就算他真的喜歡我,但這麼短時間裡,你讓我上哪兒找人結婚啊?”
“梅朵,你放心。哥不會讓你隨隨便便嫁人的。只是假象而已。但是要讓他相信,也必須要找一個各方面都配得上你的人。放出你要訂婚的訊息,就等他來。”
說到這兒,梅朵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梅朵走過去開門,一看是江曉西。
江曉西一看梅朵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禁問道:“梅朵,怎麼了?是不是新月?”
“不是。曉西姐,你怎麼過來了?”
“我剛在公司做完事,就想過來看看新月。那天大家都在,我就是想先來問問你新月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說完,江曉西看了一眼梅卿,也沒和他說話。
梅朵把情況都詳細地告訴了江曉西,江曉西滿眼擔憂,拉著梅朵問:“那個專家來了肯定會治好新月吧?”
“這個……希望吧。”梅朵也不敢打包票,畢竟他們現在查出來,顧一城那種藥是新型的多種病毒合成體。而且幸好當時沒有完全注射進去,只是碰撞間少量流到體內,才有剩下的供他們研究。
聽梅朵這話,江曉西眼睛就紅了。“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還有就是抓到顧一城,讓他交出解藥。”梅卿還是第一次看到江曉西這副軟綿綿的樣子,以往哪次不是兇巴巴地和他吵架。他不禁也有點心軟。
“我問過白曉,他們還是沒有頭緒。你說新月這麼好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是不是?”江曉西轉過頭看著梅卿,與其說是在吻他,不如說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