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盛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盛新月抬頭看去,只見蕭振滿臉寒霜的站在那裡,堅實的手臂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要,讓她的心裡生出濃濃的安全感。
“老公,你來啦!”
蕭振沒有理盛新月的話,他現在心裡還有些生氣呢,自己只是一天沒有跟在她身邊,她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真不敢想象要是他沒有出現,剛才盛新月是不是就已經躺在地上了,。
師傅看見蕭振出現頓時就心裡鬆了一口氣,蕭振來了就好了,他肯定是能治住張翠花這個潑婦的。
“蕭總,今天的事情怪我,我不應該什麼事情都告訴夫人的。”
師傅對著蕭振認錯,蕭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現在說這些根本就沒用了,解決面前的麻煩就行了。
聽完師傅說完出事的原因後,蕭振覺的很是搞笑,就是這樣的事情,就讓他們這麼害怕了,還差一點害的盛新月受傷,這讓他對這些人的工作能力產生懷疑。
“你是這個店的老闆?現在我通知你,這個店鋪現在不租給你了,明天之前我要你們離開!”
張翠花聽到蕭振的話笑了,她剛才看見蕭振穿著什麼的都很高大上的樣子以為他是一個富家公子什麼的,不太敢說話,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喜歡吹牛的年輕人啊。
這一片的商鋪可都是蕭氏集團的財產,怎麼可能是這個年輕的人男人的呢,不知道那裡來的毛還沒有張齊的小崽子,在這裡冒充有錢人,說不定這個小子還是這個女人養的小白臉呢。
“哎喲喲,你以為你是誰呢,還讓我一天之內搬出去,以為老孃是被嚇大的啊,我告訴你,我現在租的這個房子可是蕭氏集團的房產,你知道我弟弟是什麼人嗎?說出來嚇死你,我弟弟就是蕭氏集團負責這些商鋪的負責人!”
張翠花小的時候父母雙亡,和弟弟兩個人相依為命,弟弟讀完大學後就進了蕭氏集團控股的一個小公司裡,現在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經理了,租這個商鋪就是靠弟弟的關係拿下來一個很優惠的折扣,在她看來,自己弟弟的職位已經很高了,足夠她在這一片橫著走了。
“我不管你弟弟是誰,立刻把你的東西弄走,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嚐到後果!”
蕭振本來就不樂意和這樣的低素質的人說話,現在的語氣還帶著居高臨下的語氣,更是把張翠花氣的不行,跳起腳裡罵了出來,“你是那裡來的小癟三,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信不信我讓我弟弟來,讓你的店在這裡開不下去!你不就是被這個女人養著的小白臉嗎!等我把你和這個女人的事情告訴了她的金主,你就死定了!”
張翠花現在還以為盛新月是被管家包/養的情婦,對蕭振是一陣的威脅。
盛新月被她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但她從小是被按著淑女來培養的,根本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氣的眼睛裡含著滿滿的眼淚。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包/養,你要再胡說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侮辱。”
蕭振感覺到盛新月情緒不好,緊緊的將她抱緊了懷裡,眼神像是一把屠刀一樣看向張翠花,張翠花被他看的一個冷顫,心裡又些發慌。
“還告我誹謗,呵呵,自己不要臉還人說了,要我說你就是一個婊……”
人在心裡暗示下會說出更多的傷人的話,張翠花就是這樣的人,對盛新月的猜測更是說的越來愈難聽。
“你們幾個把這個女人扔出去,出了什麼事我來負責!”蕭振實在是聽不下去她對盛新月的辱罵了,對著幾個裝修工人吩咐道。
那幾個裝修工人早就看張翠花不順眼了,因為顧及她是個女人,也不想惹事才會對她一忍再忍,現在蕭振都說話了,他們當然是聽從了。
兩個人直接架住張翠花的手臂,像是拖死豬一樣的把她拖了出去,張翠花被這突然的舉動弄懵了,反應過來後就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就像是一隻要被宰的豬一樣。
就在快把她拖出去的時候,一個又些瘦弱的男人穿著一身髒兮兮的廚師服拿著刀從後廚走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呢,趕緊放開我老婆。小心我和你們拼命。”
看著男人滿臉兇狠的樣子,幾個工人害怕傷害到自己,直接將張翠花扔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腰啊,你們幾個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們,我的腰扭到了,你們給我賠醫藥費!”
張翠花在地上躺著不起來,看是哼哼唧唧的還是訛人,蕭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一樣。
男人看張翠花像是真的扭到了,扔下手裡的刀上前將她扶了起來,邊扶邊小心翼翼的說著,“孩她媽,你沒事吧!是不是扭到腰了!要不要叫救護車啊!”
說的好像是張翠花出了什麼大事一樣,張翠花卻對男人沒有什麼好臉色,“我要你什麼用,自己老婆被人欺負了才出來!”
男人因為張翠花的弟弟有本事,在家裡一向是沒有什麼地位,在聽到張翠花的責罵以後只呢個低著頭唯唯諾諾的不說話。
“呵,這就傷著腰了?哼,你儘管去告吧,蕭氏集團的律師團等著你們的傳票!不過你們對我夫人的誹謗,我會一併交給法院處理,相信法院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蕭振留下一句話後就要帶著盛新月離開,張翠花沒有聽清他說的蕭氏集團,以為他們是害怕自己了想要離開,頓時急的不願意他們走,腰也不疼了,一個健步上前擋住了他們。
“你們不能走,你們走了我找誰要醫藥費去 啊!你們給我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叫我弟弟來,等我弟弟來了,你們別想這麼離開。”
張翠花擋著路,然後拿出了手機打通了弟弟的電話。
“老弟啊,你可快點來吧,你姐姐我在你的地盤被人被欺負了,你要來幫姐姐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