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俊風,你是有病嗎!”時安笙諷刺起楚俊風,剛剛那個動作明明就是楚俊風突然撲了上來,讓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楚俊風在時安笙面前可沒有什麼好臉色,面無表情的樣子就這麼看著時安笙,“你和我之間有什麼區別?”
時安笙一想到時初墨會把她跟楚俊風有不同尋常的關係說給戚霆炎聽,時安笙心裡的火氣就完全按耐不住。
更何況楚俊風反諷她有病,時安笙越想越氣,揚起巴掌就向楚俊風扇去。
楚俊風可不是個傻的,直接抓住了時安笙的手腕,把她按在牆面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時安笙,你在我面前,可沒有什麼資本可以囂張。”
時安笙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你就不怕我把那個東西暴露出來?”
楚俊風冷笑了一聲,“我綁架時初墨不成的事,楚家都知道,我現在已經是被厭惡的子弟,但是你得想想你。”
有把柄的也不是隻有她時安笙一個人,時安笙這才開始心慌了起來,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問,“你想怎麼樣?”
楚俊風鬆開時安笙的手,狀似不經意的問,“我聽說你轉向我哥合作了?”
時安笙扭了扭手腕,眼珠子四處轉了轉,“我可沒有答應他。”
楚俊風一雙眼睛陰霾的盯著時安笙,“時安笙,你最好別跟我哥有過多的交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現在倒是威脅上我了?”時安笙停頓下她的動作,一下子就拔高了她的聲音,“我答應你的事做成功了,你答應我的事呢!”
“有什麼事,不如也跟我說說。”楚俊逸從轉角樓梯走了上來,時初墨覺得他溫潤,而時安笙就覺得他是笑面虎。
時初墨牽著時寶寶再一次的路過這裡,一大一小好奇的盯著他們看。
“宴會是沒有按時間舉行嗎?”時初墨看著還來參和的楚俊逸覺得有些無語。
時寶寶向楚俊逸招了招手,“表舅,快跟寶寶一起去。”他對楚俊逸的感官還是不錯的。
楚俊逸微微一笑走到時寶寶身邊牽著他的小胖爪,“表舅這就跟寶寶一起回去。”
跟時寶寶離開的時候,楚俊逸一個眼神遞給楚俊風,楚俊風就不敢再有什麼小動作,乖乖的跟了上來。
而時安笙也不能夠缺席,也默默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一起回去。
時初墨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倒是很奇怪,單看誰都是看不出來的,唯獨合在一起就是很怪異。
時寶寶這個主角一入場,就受到了大家的注目禮,除了時初墨還站在時寶寶身邊,其他人都已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好在戚爺爺早就已經教過時寶寶了,這時候的時寶寶絲毫不見怯場的感覺,挺直腰板,目視前方,一步一步的走到戚爺爺的面前。
走過某一桌的時候,時寶寶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眼睛突然一亮,幾乎是脫口而出一個稱呼。
時初墨也見到了亮亮,趕緊咳嗽了一聲,提醒時寶寶,時寶寶的聲音瞬間消失在喉嚨處,從驚喜的模樣,瞬間又變成了穩重的戚家長孫。
這麼一個變故不大不小,好在時寶寶年紀還小,這麼一點錯處,還能體現出難能可貴的天真稚童模樣。
時初墨把時寶寶交到戚爺爺的手裡,自己站在了戚霆炎的身邊,戚霆炎順手就牽上了她的手,還給了她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赤裸裸的秀恩愛,讓諸多長了眼睛的人都明白戚霆炎是多麼在意他老婆的。
“俞霄身為我戚家長孫,必定是我戚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戚爺爺說話的重量可不容小覷,至少這宴會廳裡可沒有誰敢輕視,甚至帶頭鼓掌的可是楚老爺子。
只這麼一趟生日宴,還以為時寶寶母家沒有什麼背景,可看了楚老爺子的態度,這時寶寶可是楚家的寶貝疙瘩了。
連楚老爺子都能叫一聲祖外公,那麼時初墨的母親就是曾經被寵了半輩子的楚大小姐,那個人是世家從未遺忘的大小姐。
姚莉莉知道時初墨是楚家的外孫女時,手裡的杯子都給她砸碎了,少有失態的時候,讓姚夫人嚴厲的訓斥了一聲。
“姚家的家教,做了明戲子就都忘個乾淨了?”
姚夫人的臉色也不好看,時初墨在她看來無非就是想要攀高枝的女人,現下人家的身份爆了出來,根本就用不著。
還平白跟楚家結了個恩怨,姚夫人對這個寵愛的女兒可是失望的很,連句好話都沒有再跟她說過。
姚父更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姚莉莉,其中的漠視更夾雜著少許的嫌意。
“下一次你就不用來了,既然鐵了心的想做戲子,姚家的大門可不會允許一個戲子進門。”
“爸!”姚莉莉不可置信的看著姚父,“您這是把我趕出姚家?”
姚父只留一個餘光看著她,“我姚家可不會有這麼蠢的女兒。”
陳叔曾經說過會來找姚父就真的約了一個時間,那麼丟臉的事情,讓姚父在陳叔面前頭都抬不起來。
姚莉莉這個女兒出國幾年完全沒有一點家教,讓他已經決定把她放棄了,反正他也不止這麼一個女兒。
姚莉莉只覺得晴天霹靂,她不過就是砸碎了一個杯子而已,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姚夫人也有些錯愕,好歹也是自己的親閨女,剛想跟姚父開口,姚父一個眼神就讓姚夫人不敢多嘴。
沉默的氣氛讓姚莉莉都感覺被逼瘋了,父親表態,母親預設,她就真的不再是姚家人了!
“爸爸媽媽,我可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啊。”姚莉莉還覺得自己的位置是任性的大小姐,只要撒撒嬌就能夠重新拿回一切。
姚父握著姚夫人的手,不留一點感情的說,“我和你母親不止一個女兒。”
姚莉莉旁邊坐著的就是她的妹妹,她一直討厭的妹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姚莉莉氣憤的想要離席,只不過看著父母不好的臉色她不敢再惹怒他們,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時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