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那年,母親帶著我偷偷離開了原來生活的地方,來到了一個離那很遠新市,隨後搬到了一間廉價的出租屋,我也轉到這裡唸書。
在花光所有的錢之後,她找到了一份夜間的工作。從七點就開始打扮自己,抹上濃濃的粉底,塗上顯眼的口紅,畫個眼線最後還不忘噴上廉價的香水,在八點之前邊穿高跟鞋邊跟我說:“我去工作了,晚上早點睡。”等等之類的話後就離開了。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她是去酒吧陪別人喝酒去了。在陽臺不知道和誰打幾個小時的電話,在凌晨天快要亮的時候才帶著一身酒味回來,甚至有時候我還在某家酒吧門口看見了一個男人摟著她還帶著好幾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走進去,對此我只能產生一種深深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