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丹藥,嗯……本身是靈階一品丹藥,而且成色極佳表面還有冰藍色的紋路,又是老夫從未見過的丹藥屬於是鑰珩同學自己研製出來的,這個丹藥老夫給一百分。
哎不過……鑰珩啊,這個丹藥,可否賣給老夫啊?”
鍾辭激動的搓了搓手,眼睛緊緊的盯著翟鑰珩手裡那另外九顆丹藥,彷彿一眨眼它們就會長翅膀飛了似的。
“哎呀,鍾老前輩,鑰珩作為您的學生說賣就太見外了吧?吶,您手裡那顆丹藥就算學生孝敬您的,送您了!”
翟鑰珩咧嘴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鴻堂見了忙側身低聲和身旁的墨弦柒道:“完了,知道鑰珩現在是什麼嗎?他已經不是人了!”
聞言的墨弦柒疑惑的看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就是一隻狐狸!還是那種千年的老狐狸,而且還成精了!”鴻堂說的一板一眼,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似的。
而在他們對面的翟鑰珩好像聽到了鴻堂在和自己的小柒兒說自己壞話一般,臉上笑容不變,只不過是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看著鴻堂,嚇得鴻堂好像見鬼了一般躲到墨弦柒身後。
“鍾老前輩,既然考核都已經結束了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畢竟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等著您給評分數呢。”
翟鑰珩用這麼畢恭畢敬的語氣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敬重鍾辭呢。
“好好好,你們去吧,去吧啊,別耽誤了其他門課的考核,老夫就不送了哈!”鍾辭現在一門心思全都撲在了那顆丹藥上,連眼神都吝嗇於給他們一個。
翟鑰珩又是神秘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拉著墨弦柒快速的離開了丹堂。
路上
“哎?鑰珩,你煉的到底是什麼丹啊?連鍾辭堂堂丹堂長老都聞不出來,難不成是你自創的啊?”
鴻堂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問道。不僅是他,就連顧許人和墨弦柒等人也是一臉的好奇和求知慾,還能讓鍾辭給一百分而且還要買下來的丹藥,該不會是什麼靈丹妙藥吧?
“還記得昨晚我三皇兄‘喝醉’的事嗎?”翟鑰珩並沒有正面回答鴻堂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把眾人問的稀裡糊塗的。
“記得啊,一出好戲我們怎麼會忘?”鴻堂沒有答話,憑他的直覺這可能會是什麼陷阱,可顏閱不熟悉翟鑰珩,聽他這麼問了她便這麼答。
“看他昨天那個狀態我懷疑他不單單是喝了酒才對。”翟鑰珩每一句話都是開放式的,意思就是我只說半句,後半句你們自行去腦補。
“你懷疑……他被下了藥?”這句話是墨弦柒說出來的,她也覺得昨天的翟鑰閒怪怪的。
首先就是“喝醉”這件事,就非常的可疑。而且他們在那個的時候居然喊的是她的名字,這不像一個神志清醒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再者她聽鴻堂說,他們人闖進去的時候翟鑰閒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做著規律運動,是他把冷水澆上去他才清醒過來。
她不是真的十幾歲的純情少女,結合這種種跡象墨弦柒幾乎可以斷定,翟鑰閒昨晚多半是被人下了藥了。
“沒錯!可是試問,那個給我三皇兄下藥的人又出不了這梵雲學院,而媚藥這個東西又不是尋常人可以煉出來的,那麼這個人……她該去哪找這顆藥來給翟鑰閒下呢?”
鴻堂最是討厭翟鑰珩這種說話的態度,明明自己心裡什麼都知道可就是什麼都不說,硬生生的讓其他人去想。
怎奈何他腦子不夠呢?哪一次他都想不到!
“丹堂。”這次最先想到的顧許人,鴻堂的眼眸裡充滿了對顧許人的稱讚和欽佩,這讀書人的腦子和他們這些習武的就是不一樣哈?
這麼想著,一雙眼睛還在顧許人和古雨之間來回徘徊。
“正解!就是丹堂,這丹堂裡的藥都是鍾辭自己煉製的,而這裡的媚藥嘛,自然也是鍾辭自己煉製的,我們在外面陳列的架子上沒有看到媚藥就說明他肯定把它們悄悄地藏起來了。
而他自己煉的丹,總不會不知道服用完丹藥以後會是什麼反應吧?可他昨天也在場,卻寧可讓我吩咐鴻堂去澆他們冷水都沒有拿出解藥……說明什麼?”
“說明他怕暴露自己煉了媚藥的事實!他怕學院怪罪他!”這是鴻堂第一次這麼積極的回答翟鑰珩的問題,雖然是錯的,但起碼動腦子了嘛!
“說明他沒有解藥!”不得不說,論跟得上翟鑰珩思維這一塊,原來顧許人能勉強猜個七七八八,現在的墨弦柒可謂是他肚子裡的小蛔蟲。
“說對了,而我剛剛煉製的,就是那媚藥的解藥。”翟鑰珩讚賞的看了一眼墨弦柒,不愧是他媳婦。
“什麼?解藥?你的意思是,鍾辭長老沒研究出來的解藥被你給研究出來了?在半柱香的時間內?!”鴻堂思維跟不上這件事已經實錘了。
翟鑰珩不說話,因為他覺得話說過一遍就沒有再說第二遍的必要了,只有對於那種失智的人,才要一遍一遍的重複,所以他選擇了點頭。
“怪不得剛剛鍾辭長老是那種表情。”顏閱搖頭嘆息,她結交的這都是些什麼大神?就她自己啥也不是嗎?
“怪不得鍾辭長老說要買下你的丹藥。”鴻堂聽完解釋,彷彿剛剛一切他聽不懂看不懂的啞謎一下子都解釋通了一般。
“怪不得他給了你一百分。”剛剛墨弦柒還在路上一直想,她跟翟鑰珩差哪了呢?憑什麼他比自己多一分?不怕他驕傲呀?
“好了好了快走吧!我們還要趕著去院長那接受符篆咒術的考核呢!”鴻堂早就習慣了翟鑰珩這種逆天只能讓人仰望的操作,回過神趕緊道。
“哎?三姐!”墨弦柒突然頓住腳步,看著他們前方的那抹倩影一個勁的揮手。
而遠處的墨弦湘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一轉頭便看見了翟鑰珩眾人,什麼話也沒說,也沒有和墨弦柒打招呼,而是快速的把自己隱匿在人群中,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