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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醉醺醺的曾信朗睜開了眼睛,看清了開人是自己的母親,但是並沒有如往常一樣起身行禮,而是依舊懶洋洋的癱倒在地上,又重新倒了一杯酒說道,“母親這是何必,是我自己心裡想不開,與表妹有什麼關係,就好比父親與你這些年表面上相敬如賓一樣,真正的罪魁禍首你總是抓不到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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