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再來一瓶!要最烈的!”安怡然喝下手中最後一口酒,低頭晃了晃酒瓶,皺起了眉,傻乎乎的樂著。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醉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全然不記得以往所有傷心的事,滿腦子只有一瓶接著一瓶的酒。
調酒師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快速將情緒隱藏起來,試探性的問道:“這位小姐,你已經醉了。”
“我沒醉,再給我來一瓶。”安怡然晃了晃發昏的腦袋,傻笑著說道。
調酒師見她這幅模樣,眼中閃過喜色,把酒遞給她後,轉身拿出手機,向角落裡走去。
他撥通電話,神秘兮兮的對那邊的人說道:“方敬亭,你猜我看到誰了?”
“你那破酒吧還能看到誰啊?某個大明星?”方敬亭接到電話,疑惑的問道。
“誒呀!不是,是你那個前妻,安怡然。”調酒師的語氣中帶了幾分得意,他故意吊著方敬亭的胃口,頓了頓,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她怎麼了,竟然來我的酒吧買醉。除了你,我也不知道找誰,現在她已經喝醉了,你快點來照顧她吧。”
方敬亭聞言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面色變的凝重了起來,嚴肅的說道:“行,我知道了,謝謝你。”
說完了,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險的微笑,拿起外套,快步向酒吧趕了過去。
“安怡然,你也有今天。”方敬亭已經來到了酒吧,隔著老遠,看著喝的爛醉如泥的安怡然,不禁嘴角揚起一抹得意地笑。
他收起陰險狡詐的表情,換上一副擔憂的模樣,擠過中間的人群,穿過舞池中央的紅男綠女,走到吧檯前扶起安怡然,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安怡然,你怎麼喝成這樣。”
安怡然聞言,眯著眼睛打量起眼前的人,猛地搖了搖頭,一把推開他,撅著嘴說道:“你誰呀?我認識你嗎?酒保再來瓶酒!今天我……嗝,不醉不歸。”
方敬亭本還在害怕安怡然認出自己來,看到她胡言亂語的模樣,瞬間放下心來。
“她喝醉了。”在酒保疑惑的目光下,他尷尬的衝著酒保笑了笑,再次親暱的扶起安怡然,哄著她說道:“你喝醉了,我們走吧。”
這一次,他緊緊握住安怡然的手。暗暗說道使著力氣,沒給她反抗的餘地,安怡然被捏的發痛,不禁皺起了眉,方敬亭對著酒保禮貌的點了點頭算作道別後,他扶著安怡然向門外走去。
坐在車上,他收起偽善的笑容,狠狠打了安怡然一個巴掌,這才向她家的方向駛去。
一陣風馳電掣,沒多得一會兩人便已經到達了安怡然的家裡,他從她的兜裡拿出鑰匙,開啟門後,扶著她走進她的家裡,將她扔在了沙發上,在房間裡不斷翻找起來。
可哪裡都找不到當時安怡然錄製的影片,就連她手機電腦裡都沒有。
方敬亭氣喘吁吁的看著滿屋的狼藉,哪裡都沒有他要尋找的東西,頓時有些急了,他惡狠狠的盯著沙發上熟睡的女人,彷彿要將她碎屍萬段一樣。
如果一日找不到錄影帶,那他便一日不得安生,每日擔驚受怕,被安怡然威脅的日子,他已經受夠了!
忽的,他突然有了主意,眼中的陰冷彷彿把室內的溫度都降低了三分,快步走到安怡然的面前,將手機錄影開啟。
自從督察局那日開始,他便沒有了通告,和失業下崗沒什麼區別。既然他失業,那他也要讓她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想畢,他俯身想要解開安怡然的衣服,就在這時,安怡然悠悠轉醒。
她看著面前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再看看他的動作,瞬間意識到了什麼,趁他不注意馬上推開了他。
她酒已然醒了大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大聲斥責道:“方敬亭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怎麼在我家裡?”
方敬亭見她醒來,心中有些許不快,但是一不做二不休,很快他又調整好姿勢,撲了上來,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既然你醒了,那就快說,錄影帶在哪裡?”
安怡然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手中的動作卻也沒有停下,不斷的掙扎著。
他見她沒有回應,只是奮力抵抗著,眼看著要從他身下逃走,他連忙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扯了回來。
他嘴角帶著瘋狂的微笑,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說是吧!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開口!”
“呸!”安怡然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蜷縮起腿,膝蓋狠狠的向他的腿間頂去。
可這一下終究是頂歪了,頂在了方敬亭的小腹上,他一愣,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用膝蓋壓住了安怡然的雙腿,手上的力度又大了幾分,繼續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救命!”安怡然漸漸發覺自己敵不過他,連忙大聲呼喊道。
方敬亭聞言有些,低聲說道:“安怡然,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如果不小心把你弄死了……可就怨不得了。”
“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她冷眼看著他,絲毫不懼怕他的威脅,求救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方敬亭頓時有些慌了,他連忙捂住她的嘴,低聲斥責道:“安怡然!你是不想活了嗎?!”
她張開嘴,狠狠的咬了方敬亭一口,繼續呼救起來。
祁澤燁正開著車,在趕來的路上。
他手裡拿著方向盤,卻思緒萬千。現在穆婷婷已經走了,他也應該把安怡然哄回來了,雖然她已經把她拉黑了,但是他決定三顧茅廬,順便給這個心思細膩的女人道個歉。
一想到這,祁澤燁不禁想起他和安怡然,還有兩個孩子其樂融融的模樣,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眼看著安怡然的家已經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他停下車,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了過去。
可還沒敲門,裡面便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和呼救聲,還有男人的低聲威脅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