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今(日rì為何看起來有些心緒不寧的”連雲凡這幾(日rì來一直跟在司馬膺的(身shēn邊。按道理來說,既然這件事(情qíng已經交由那位大師也就是司馬膺的師傅來接手了想必司馬膺應該放下心來才對,但是司馬膺現在反而看起來更加的憂愁了,這實在是讓連雲凡有些不解。
司馬膺沒有回答連雲凡的這個問題反倒是向連雲凡問了一個其他問題,“雲凡,你對直覺這種東西有幾分信任”
連雲凡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直覺對於反而來說也許不是什麼值得信任的東西,但是對於修士來說從來都不會有無緣無故的直覺,所以我一直都是相信的。不知師兄你問這做什麼,我記得師兄你對這種好像並不相信吧”
司馬膺是玩戰術的,他的思想幾乎全都是從龐海樓那裡繼承而來的,而作為戰術大師的龐老頭向來都不相信什麼直覺,只有實實在在的資料才能讓他信服。
司馬膺皺著眉頭說道,“這幾天來我總是有些心神不寧的,就像是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跟著連雲凡的江山在後面搖了搖頭,“可惜大衍門現在死活不肯和咱們合流,不然的話用相術卜算一下應該就能得到結果了。”
“大衍門”司馬膺喃喃自語著。莫非那個背後的傢伙就是想到了這一步所以才讓大衍門一直保持這樣一個抗拒合作的態度嗎如果真是如此高瞻遠矚的話,那這個傢伙可真是有點可怕了。
相術作為一門在修真界並不算多麼稀少的法訣型別實際上修煉這個的修士數量還是不少的,但是相術卜算有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就像當初李恪給羅甘卜算的時候一樣,卜算的修士如果本人或者其中涉及到的人修為太高那是無法卜算的。所以即便羅甘知道了個大概可是他連他父母的面貌都沒能記得住。
而同樣的,由於司馬膺金丹級的修為,倉木城的相術師是很難為他卜算的,也只有大衍門的掌門配合著大衍門的至寶無極碎片才能幫他卜算了,但即便如此也未見得會百分百成功,畢竟對面可是有著以卜算出名的八卦門呢,想要遮蔽天機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qíng。
既然連司馬膺都能想明白的問題,張護揚(身shēn為八卦門的修士又豈能不知道呢。
“喂,先給你們說好,我雖然也是八卦門的,但是對卜算一途並不算擅長,即便是藉著法寶之力我也最多隻能遮蔽天機不到十二個時辰,你們最好在十二個時辰裡找到機會,要不然我也就只能強攻了。”張護揚有些輕佻的對著勾陳和畢方說道。
勾陳把頭轉向畢方問道,“如何,十二個時辰內能夠找到司馬膺落單的機會嗎”
畢方沉思一會,搖了搖頭,“此事恐怕不易,城門防守已經佈置完畢,司馬膺這幾(日rì來幾乎(身shēn邊都跟著他那兩位師弟師妹,單獨出現的時候幾乎沒有。”
張護揚毫不在意地摟著勾陳的肩膀大笑著說道,“那也無妨,只不過是順手多殺兩人而已,還費不了我們多長的時間,只要不是他周圍跟著大隊的修士便成。”
勾陳看著張護揚搭在自己(身shēn上的手露出了些許厭惡,隨後對畢方說道,“那你看有沒有機會可以把他們約出來呢,如果他們一直待在門派駐地裡也不是個辦法。”
畢方先是搖搖頭過後又點點頭,“讓他們主動出來恐怕不可能,不過我覺得可以把赤劍門的其他修士引出門派駐地,這樣一來應該也是會一個不錯的機會吧。”
“那當然好了。”張護揚點頭說道,“你這傢伙到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嘛。”
畢方沒有向張護揚回話,向勾陳行了一禮後便退下去準備了。
“切,你這師弟還真是沒禮貌。”張護揚不屑地啐了一聲。
勾陳揉著太陽(穴xué無奈地看著張護揚說道,“你這還真是覺得周圍沒有八卦門的修士便放飛自我了是嗎你就不怕我們事後把這些都告訴你們門主”自從進了倉木城,構成發現張護揚這傢伙是越來越張狂了,絲毫遮掩的想法都沒有。
張護揚滿不在乎地說道,“那你們去說啊,你覺得門主是相信我呢還是相信你們呢最後只不過會讓你們天意宗和八卦門的關係更差罷了。”
勾陳搖了搖頭,對張護揚這種人實在是無話可說了,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間調息一下了。十二個時辰,一定要每時每刻都保持一個最好的狀態才行。
當天夜裡,倉木城赤劍門駐地也就是司馬膺他們這些烈山宗修士所在的地方。
“不好了不好了前輩。”赤劍門的一名修士此時狼狽的衝進了大廳之中找尋著司馬膺他們這些烈山宗修士(身shēn影。
此時夜以漸深,祝傲雪和那三名支援來的金丹修士們早已休息,唯有司馬膺和連雲凡還在大廳之中探討著關於心鶴域的訊息。
“慌里慌張像什麼樣子,記住你現在不只是赤劍門的修士代表的更是烈山宗的臉面,怎能如此不堪”連雲凡看到這名修士有些不悅地呵斥道。這赤劍門的修士太沒規矩,隨隨便便就闖了進來,那唐輝管教弟子都這麼沒本事,當真是廢物一個。
不過那名修士此時正是驚慌失措之際,根本沒有發現連雲凡的不悅,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qíng以後便說道,“兩位前輩,有,有心鶴域的修士混入倉木城了,此時正在好多地方燒殺搶掠呢。”
“什麼,心鶴域的修士”司馬膺眉頭一皺,“可是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金丹修士或者闢府修士的氣息啊。”同樣(身shēn為金丹修士,如果有人混進現在處處都是陣法的倉木城的話,司馬膺是絕對有信心可以發現他們的。
那名修士搖了搖頭,“不是,不是金丹修士。都是通脈期的修士啊,只不過數量委實不少。(身shēn著黑色道袍和白紅道袍和您當初說的那些天意宗和八卦門的衣服一模一樣。”
“俱是通脈”司馬膺沉思了一下隨後眉頭舒展開來,“既如此,倒也不需要我們出手,你去通知韓然,讓他帶著赤劍門的修士去處理便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