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兩兄弟可好?剛才怎麼只有你出來?”王寅問了兩個關鍵的問題。
“不是很好,本來公孫兄弟認為你就是龍鬚金魚,他們還和船王世家的旁系打賭你一定能成最後贏家,誰知道……”
杜安邦看了一眼王寅的臉色,發現他神色自如,鬆了一口氣。
“後來他們左等右等不見你出來,最後只能離開了!現在船王的病已經嚴重到幾乎不能動了。”杜安邦一臉的悲慼。
“剛才你不是問為什麼只有我一個衝出來嗎?因為船王的那些好兄弟已經決定要拋棄船王世家,投降赤火教!公孫兄弟都讓他們給軟禁了,而遊四海兄弟則被他們給暗算下了藥!只恨我本領低微,根本不能做什麼有用的事!”杜安邦垂下頭,一臉的羞愧。
“這不管你的事!現在我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王寅拍拍杜安邦的肩膀,安慰他。“這事與我也有關係,我會將它一併解決掉!”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
“唉,你們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敢亂闖!”一個尖利如同太監一樣的聲音不失時宜的響起。
王寅抬頭,一個穿著華服的中年男人站在船王世家門口,攔住了正要進府的兩人。
“這個傢伙是誰?”
“是船王世家管家,叫納古,是個勢利眼,居然裝作不認識我!”杜安邦一聲嘆息。
“納古管家,是我啊,我是杜安邦,是公孫少爺的朋友。”雖然心中萬分鄙視,但是為了進去,杜安邦還是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與管家攀談。
“什麼安邦定國的,口氣倒是大,就是本事不行,是不是讓人給打了啊!”納古管家絲毫不給杜安邦面子,極盡諷刺之能事。
他也看出來了杜安邦衣服上滿是鮮血,肯定是被赤火教眾給打了。
杜安邦的臉霎時就紅了。囁囁說不出話來。
納古管家見杜安邦一副窘態,心中得意。他本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公孫滄海在位時,他曾經因為貪汙府中錢財被公孫滄海責罰過,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等公孫昆上臺,他立刻巴結,公孫昆被他拍馬成功,於是提拔他做了管家。
由於公孫滄海對杜安邦、遊四海較為看重,而對他則是時常顯出看不上眼的樣子,於是納古特別嫉恨兩人,現在遊四海中了毒躺下了,而杜安邦也讓赤火教的人給打了,他心中簡直是爽到了極點,正好藉機狠狠諷刺打擊一下杜安邦。
王寅冷眼旁觀,心中好笑,“這納古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區區一個武徒,就算是杜安邦也可以在一息之內捏死他,居然也敢如此囂張,簡直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你們兩個廢物還杵在這裡幹什麼?要討飯一邊去!”納古今天心情特別好,見杜安邦不敢反駁他,當下更是得意起來,開始蹦沓起來。
很可惜,他晚來了一步,沒有見到王寅剛才大發神威的樣子,要是他看到,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辱罵王寅啊!現在,晚了,他將要為這次遲到和他的狗眼付出不菲的代價。110文學
“呵呵!”王寅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非常仰慕大管家的風姿,所以特地遠道而來前來拜會!”
“哦!”納古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當即心中大爽,對王寅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你這個小子還不錯,懂得尊重長者,不像有些人,明明草包一個,還胡吹什麼定國安邦,簡直是大言不慚!”
“大管家過獎了,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找到了一個寶物,想要來送給大管家的!”王寅一臉神秘地說。
“什麼,寶物!”納古的臉色頓時如同綻開的菊花一樣,“呵呵呵,你太客氣了!不知道是什麼寶物?”
“大管家請看,就是這個!”王寅突然一招手,船王府門口擺著的一頭足足有五千斤重的石雕鯨龍被他用內力吸了過來,然後放到了納古手上。
“轟”納古猝不及防,當即被石雕鯨龍給壓倒,而且他身上一麻,功力根本提不起來,只能任由這個石雕將他壓到地上,壓著他動彈不得,雖然壓不死,但是連呼氣吸氣也困難,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嚥氣的感覺,這是一種將死未死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個寶物的名字就叫做鯨龍鎮烏龜!”王寅嘿嘿笑道。
納古被鯨龍石壓著連話也說不出來,也沒有辦法求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寅和杜安邦走進大門。
他心中的憤怒是傾大海之水也難以澆滅,但是王寅點了他的穴道,他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有心無力,只能如一隻烏龜一樣被大石雕壓著,受無數人的嘲笑。
周圍的人也被王寅的行為震驚了,沒有人想到這個少年真是敢做敢為,不過納古平日裡就不是什麼好鳥,所以周圍也絕沒有人人想要去把他從石雕下面救出來。
王寅扶著杜安邦走進大廳,裡面正當中的太師椅上坐著已經是半癱瘓的公孫滄海,公孫滄海的兩邊坐著公孫雙成和公孫高傑兩兄弟,其中後者還扶著遊四海,在他們身後站著一大堆武修,個個劍拔弩張,顯然不是為了護衛他們而是監視軟禁他們。
公孫滄海的下方坐著公孫昆等人,其中公孫祥一臉的羞愧色,其他人則是一臉的興奮。
“王大哥!”公孫雙成眼尖,一眼就見到了剛剛進來的王寅,驚喜之情溢於言表。
場中之人聽公孫雙成這一喊,都將目光對準了王寅。
其中公孫高傑是興奮,公孫滄海是疑惑,公孫祥則是若有所思,剩下的人都是敵視。
王寅卻根本不理會他們,他筆直走向遊四海。
原本守衛在遊四海背後的武修見王寅逼近,立刻上前一步阻攔擋在王寅面前,“站住!”
令他們疑惑的是就在他們話音剛落,身前的王寅突然消失不見了。
“你是什麼人!”公孫昆見王寅輕易就躲過了府中精英戰武修的圍追堵截,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