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屠夫有所動作之時,屠宰場的鐵卷閥門開啟了。
“!!!”老王幾人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不速之客。
隨著閥門緩緩升高,幾名手持獵槍的黑衣男子出現,與老王幾人發生激烈的槍戰。子彈橫飛,好在許木、李明周邊有幾隻嗷嗷待宰的肥豬擋著,使得流彈沒有射到2人。
因為武器上的差距,紅毛和屠夫很快的被壓制並被射殺,而老王見識不妙,果斷放下武器雙手舉高投降。
“坤哥。”老王舉手看著走在前面的鬢角白髮的中年男子說道。
沒錯,來的正是當代霧都黑社會一把手,在霧都隻手通天的男人。
“抱歉了,小子,我記不得你的名字了。”渣坤說道,“可能我也不認識。”
“是王德發,坤哥。”老王低聲道。
“哦~老王是吧。轉告蔣木木,她太沖動了。如果她想殺警察,必須要得要允許。”渣坤好像聽說過老王,說罷,看向許木和李明說道,“規矩還是要有的。”
“好的,坤哥。”老王在渣坤面前唯唯諾諾地回應。
渣坤輕揮一下手,“放他們下來吧,讓我和許警官說說話。”
屠宰場某個入口處,許木終於見到了這個看上去像鄰居爺爺一般的和藹老人。
“終於見到你了,許木”渣坤隨意和許木走著說道,“我和你父親很熟,霧都最好的警察。他和我理解著彼此,相互尊重,甚至有友誼。”
“友誼?”許木從後面追了上去。
“當然,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保了一命。”渣坤停了下來,看向許木半威脅地說道,“我相信你離開這裡之後,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會的。”許木並不打算買賬,“我會說出我知道的一切。”
“哦?”渣坤笑了。
“我知道警局被你捏在手中,或許連市長也是。”許木思索了一會,“我本以為周大林夫婦也是你殺的,但如果真是這樣,你就不會冒險留我活口了,不過蔣木木怎麼會有那條珍珠項鍊?是複製品?”
渣坤輕點了下頭,許木繼續說道:“既然不是你殺了他們,又何必栽贓泰山?或許你是在為別人掩蓋罪行。”
渣坤聽了許木的一頓分析說道:“誰知道是誰殺了周大林夫婦呢?或許是哪個渣渣。我們需要在葬禮前抓到一個壞人。泰山被犧牲掉了,但霧都的市民卻看到正義很快得到了伸張。這樣他們才會感到安全。”
渣坤立腳點很高,事情看得很透徹,雖然這是站在統治者的角度上。
“你就在乎這點?”許木笑了。
“當然,我只是個商人。”渣坤也笑了,“沒有法律,黑社會也無法生存。我很喜歡霧都,我看過它的輝煌和墮落,但我絕不會束手旁觀地看著他崩潰,畢竟周大林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許木嘲諷道:“你把犯罪說得可真高尚啊。”
“你很頑固,跟你父親一樣。”渣坤感慨道,“別太自以為是,也別自大。”
“所以你要我對這一切保持沉默嗎?”許木隱隱聽出了渣坤的威脅。
“即使你真做到了,把市政府和警局扳倒,到時會如何?”渣坤說完便要離開,“我還有事,孩子。遵循自己的選擇。”
渣坤說罷,撫了撫嚴肅的眼睛充滿血絲的許木,離開了。
許木和李明便離開了屠宰場。不過李明並沒有回警局,而是和許木來到了西郊的一處碼頭。
“聽我說,許木...”李明似乎準備和許木攤牌。
“聽著呢。”許木語氣憤憤地打斷道。
“我之前沒跟你說實話,但你當時沒準備好接受事實...”李明解釋道。
“你不說是因為你也知道丟人...”許木反駁道,畢竟,警局實在是太腐敗了。
看到李明下車往後備箱走,許木也跟著下了車,“我們來這裡幹嘛?”
李明並沒有理會許木,開啟了後備箱,許木看見渾身是血的劉正義,劉正義看到2名警察開箱,顫抖著苦苦哀求道,“別啊,求你了,別殺我!”
“閉嘴!”李明止住了劉正義的逼逼賴賴,朝著許木說道,“就是這個傻X向陳玲和郝剛告的密,渣坤要你帶他走到碼頭的盡頭,然後一槍崩了他。然後大家就都知道你會合作了。”
許木氣憤地走前2步懟了李明:“如果我不呢?”畢竟在他的認知裡,這可不是一個警察能幹的事情。
李明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只能殺了你,在殺了這頭蠢狗。”李明看到許木還在做思想鬥爭,便開始嘴遁,“問題是,我欣賞你。我可能不忍心這麼做,但我會盡力的,即使我不殺你了,很快也會有別人來殺你,然後就會找上我,甚至還會去找葉落雪,誰知道你和她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跟她說!”許木不敢相信這事還會連累到葉落雪。
“你以為渣坤會管嗎?沒點手段,他能統治霧都地下勢力30多年?”李明勸說道,“行吧,你以前也殺過人。”
“那是在戰場上。”許木還在作思想鬥爭。
“這就是戰爭,我們就在和這種人渣打仗!”李明指了指後備箱躺著的瑟瑟發抖的劉正義說道,“打仗的時候,有時也得為了好的初衷做壞事不是嗎?你是想做這件壞事,還是想死,進而可能拖累你的女朋友?”
李明希望許木能想通:“我雖然是懶惰,但這事不難決定。”說著,李明掏出一個包裹著紅布的嶄新手槍,對著許木點了點頭。
許木緩緩接過手槍,看著後備箱不斷搖頭的劉正義默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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