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剛剛察覺到他們逃跑意圖的時候,那兩個東西迅速消失在我眼前。
不過我也沒想乘勝追擊,畢竟他們本身也不過是給別人幹活的而已,解決了他們也根本不能解決這問題的關鍵,還得知道對方的訴求才行。
看著這裡終於恢復了正常,我隨後開啟了樓梯間的門,這裡的燈光照射進樓梯間裡。
文一過了好半天才扶著肚子從裡頭跑了出來,看見我,格外驚慌地說:“楊大夫,剛才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才一直在外頭跑,可還是看不見這樓上的標誌,我還以為我見鬼了呢,好在一出門就看見您了,太好了,剛才我一定是被鬼打牆了吧?”
我點了點頭,這也算是那樣的概念,就是將眼前的有限空間摺疊為無限的空間,隨後讓人在裡面瘋狂運動,只是對體力有些影響而已,倒不會有什麼其它的反應。
他手裡還拿著我剛才給她的那個護身符,有些無奈的問我:“楊大夫,您給我的這個護身符有什麼別的作用嗎?怎麼我還是沒能擺脫之前的鬼打牆呢?”
看見他這個樣子,我都不忍心告訴他,這只不過是觸發被動防禦的一種符咒了。
嚴格來說,這種鬼打牆的反應是腦電波的問題,與是否拿著符咒沒什麼大關係,畢竟那裡頭也沒有什麼惡鬼要傷害他,這符咒當然不會有用。
看著他慢慢的穿雲了,這口氣也不像剛才那樣氣喘吁吁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安慰他道:“放心吧,你哥哥沒什麼問題,現在還沒來得及讓那些東西下手呢,只不過這就是一個訊號,那些東西還在謀劃著算計你哥哥。”
聽了我這句話,文一點了點頭,隨後有些納悶的問我:“要是我大哥也有什麼護身符,會不會更有用呢?我大哥在家裡頭也養了一個護身符,能不能麻煩您明天去看看?”
一聽說是在家養著的護身符,我就知道這必然不是什麼正道上的東西,恐怕又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不過誰叫我是幹這一行的呢,也只能去看一看了,畢竟現在我也說不準他的病症和什麼有關。
我想起了剛才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