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人口失蹤案需要48小時之後才能出警……”
說到後面,墨無歌的聲音直接軟了下來,他覺得自己這是要上天啊,竟然開始反駁二哥了。
“所以……?”
霍讕言沒有等到對方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磨磨唧唧,有什麼困難直接說就是了。
“二哥的事情自然不是什麼小事,我立馬出警,然後全力追查這個車牌號。”
墨無歌掛了電話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得罪誰都可以,得罪了這位是真的生不如死。
“二哥,查到了,這個車子目前還沒有接觸過任何的人,也沒有在任何地方停車,所以你說的那個祝小右應該還在車裡面,我已經派人過去協助你了……”
墨無歌他們手下的人辦事效率還是非常快的,何況這次犯罪嫌疑人好像作案手法有些粗略了些,竟然用的是真的車牌。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霍讕言直接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開足馬力朝著淮海路開去,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地想起,可是這些霍讕言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小五,現在人在哪裡?”
“離開常熟路已經到了蓮北路,好像是在找些什麼,你要小心一點,我們的人馬上就到,我已經通知高速路上的兄弟們注意一下這輛車。”
畢竟蓮北路離高速公路比較近,如果真的跑到了公路上,那麼後果是真的不敢想像。
“好的,我知道了。”
極速的朝著常熟路駛去,一個急轉彎到了蓮北路,這車速才開始慢慢地慢了下來,尋找著那輛目標車輛,
這條路沒有那麼多寬,所以一路上霍讕言都是著急的按著喇叭,後來前面的一堆人不知道在那裡看什麼,任憑霍讕言怎麼按喇叭都沒有反應。
即便是腦袋伸出窗外吼了幾嗓子,可是那群人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這個時候又不能讓小五開警車直接過來來路,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飛逝,霍讕言那個心裡急的呀!
有了,突然一道靈光從霍讕言的腦袋中閃過,直接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一沓錢,還好昨天剛取的錢,還是祝小右那個女人說有什麼事情,所以他才去的,現在也只能這麼幹了。
“撿錢了,快撿錢了,好多錢啊!”
霍讕言下了車直接跑到車尾的地方一個勁兒的開始撒錢,一邊撒還一邊像傻子一樣大聲喊著。
果不其然,那邊的一群人聽到這裡的動靜,連忙湊了過來,一個勁的慌忙撿錢,看到前方的道路通了之後,霍讕言趕緊上車離開。
墨無歌聽著電話中的聲音,突然覺得好多錢就這麼從他的耳邊消失了,看來這次二哥是認真的了,這都拿錢辦事了。
“二哥,你要不把這些錢給我,我幫你早點把人給找回來。”
“不需要。”
霍讕言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絕了,在他看來這事還真的不如他親自靠譜點。
終於在第三個路口,看到了那倆車,悄咪咪的摸了上去,準備等到其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攔著他前進的道路,到時候後面小五的弟兄們也跟上來了,形成前後包圍之勢,趁其不注意出手,他們勝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只是沒有想到車裡的人好像早就注意到他來了一樣,直接加了油門往前開走了,一切都發生在轉瞬間,根本都沒有來得及給霍讕言機會,這讓霍讕言直接蒙圈了。
只能緊跟著,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找到祝小右的,對於他的情況也是知道的這麼清楚,那麼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和他熟悉的人,他的仇人?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些年他雖然不斷的在壯大霍氏集團,可是對於別的集團也是本著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的情義來處理的,那麼這個仇人到底是哪個?一時半會他還真的沒有想到。
“小五,我已經在追著前面的那倆車了,那個綁架者看到我就跑,小右肯定還在他的車上,讓你的兄弟們小心點,現在她朝著高速走去了,儘量攔住他。”
“好嘞,我知道了,二哥,我讓兄弟們攔住他。”
墨無歌也是有些害怕,蓮北路那一段的高速下面是海,這也是海城的由來之一,所以如果……,那麼後果是不敢設想的。
“停下,停下,例行檢查,例行檢查……”
即便是設定了屏障,即便是已經有交警在攔截了,可是那輛車像是失控了一般,一個勁的朝著前面衝去,絲毫沒有顧忌前面的人是死是活。
車已經衝上了高速,霍讕言跟在後面,此時手心裡全部都是汗,現在唯一的情況就是他去阻止一切的發生,不然……
“二哥,那個車好像失靈了,現在在高速上橫衝直撞的,情況不是很好,再過三百米就到了海域,到時候我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沒有擋到那輛車,墨無歌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現在這個情況已經驗證了一切。
聽到這句話,霍讕言直接手就是抖得,看著前面一百米左右的車,他在想對策,本來超過那輛車是很容易的,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證車裡的人安全,這個他要怎麼操作。
正在他大腦高速運轉,想辦法的時候,那輛車已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護欄撞去,根本沒有時間留給霍讕言考慮了。
一個油門,他直接提了車速,衝了上去,在意識的最後一刻,確定那個車停下來了,這才熄了火。
方向盤上彈出的氣囊緊緊的包圍著他,為他一定程度上減輕了撞擊。
“車裡的嫌疑人請出來,還要你態度誠懇,我們爭取寬大處理。”
後面緊跟上來的警車立馬下來一群人拿著手槍,一步一步的朝著那輛車靠近。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要食言,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只要你不牽扯到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的。”
“好。”
車裡中年男子舉著手緩緩的從車裡走了出來,滿臉血跡,可是那雙眼睛太過於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