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閣之上,陳景行立於欄杆後雲淡風輕,有逍遙生在一側護衛,他自然不懼這等小場面,若是這個儒生連這些小問題都解決不了,那便沒有資格留在自己身邊。蟒袍男子盯著閣外青衫目不轉睛……記得兒時兩人還一同玩耍,雖不是母胎同胞,卻都姓陳,那時候兩人頗為熟絡,不知從何時起漸漸疏遠了起來,仔細想想,似是從他母妃病逝後便再無交集了,如此也好,皇室本就無情無義,都以爭奪江山皇位為初衷,沒有手下留情可言!蟒袍男子佩服陳玉知,無論是在盤陽裝成一個紈絝終日飲酒,還是在西府屢建戰功,剿滅無數狼騎獸騎,都讓人聽了拍手叫好,更讓他羨慕的是少年有份灑脫,灑脫到可以放棄皇子身份浪跡江湖。但佩服歸佩服,這樣的少年英雄就該英年早逝才好,否則變數太大,叫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