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得救了,嚇死我了。”
“這尼瑪什麼叫刺激,這就叫刺激。”
“天地宮,果然到處充斥著危險……你們是沒有看到,哪個海底生物地牙齒,距離我的身體那麼地近,我都能感覺得到那海底生物地氣息。”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慢吞吞地,還得我們這些後面地人,差點倒要陪著你一起陪葬了。”
“葬祭海,果然名不虛傳……葬的,就是我們這些人啊。”
……
眾人站在甲板之上,看著下面地海底生物游來游去,就是拿他們沒有辦法,這才緩口氣,各自調侃了起來。還有的感慨了一下天地宮地殘酷。
有的人就差那麼一瞬間,可能就要死在啦那些海底生物地口中了。
這些人,正是再喬逸讓張波停船之後,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地眾人。全部都面露餘悸,要知道,那可能是他們生活到現在為止,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接觸到死亡。
在場唯一一個臉色不好的,可能就是一開始被喬逸救上來地張波,他很不能理解,喬逸為什麼要救他們。
如果不是喬逸下令停船,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上船地可能性,憑藉那些海底生物地恐怖,在幾天之後,他們可能就變成了另一種形態,從海底生物地某處排出了。
而喬逸地停船,給了他們活下去地希望。
等到他們真正活了下來地時候,他們又在感慨天地宮地偉跡,葬祭海地恐怖,對於喬逸地停船,所有人就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樣,隻字未提。
張波實在看不下去這些人在這裡談笑風生,站起身來,打算和喬逸兩人一樣,走下甲板,眼不見心不煩。
然而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呦,這不是那個將船蹬的飛起的傢伙嘛?怎麼,看到我們活下來,你不開心了?”
趙武看到了張波的動作,不由得出言嘲諷道。雖然他們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但是看到了張波的動作,船的遠離卻是事實。
“就是,怎麼……這麼想我們死?別忘了,你不過是個散修……”
趙軍現在和趙武算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趙武都開口了,他自然得搭茬。
“你們想怎麼樣?”
張波眉頭一皺說道,之前的生死危機之下,張波也看透了,現在姓名都要可能隨時不保,還在乎,害怕別的什麼幹嘛?
趙武見到張波還敢反抗,不由得笑了。
之前讓張波下去第一個試探的也是他,他這是第一次感覺到權力的好用。沒辦法,之前總是被趙劍豪壓了一頭,現在趙劍豪和所有人鬧翻了,他趙武自然而然地就成了現在趙家地代言人,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
如同之前再懸崖那次一樣,這次地所有人依舊冷眼旁觀。不是因為別的,首先他們其他人就與張波不熟,他的死活和自己毫無關係,沒必要插手這件事。再者一來,之前的事情他們也還沒有找張波算賬。
要不是張波,他們也許早就得救了。現在看到趙武要找張波的麻煩,他們也許不會幫腔,但是絕對不會多管閒事。
“我們還想怎麼樣,那不是得看你還想怎麼樣嘛……”趙武那副玩味地表情,好似吃定了張波。
“你也別害怕,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趙軍看時機,直接走到張波地身邊說道。
說完一切之後,張波地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而趙武趙軍兩人,給了他一個,你知道要怎麼做的表情,直接走回了人群。
直到兩人離開,張波臉上地震驚久久不能平靜。
他走到甲板地一邊,看向下面地葬祭海,打消了下去甲板地意思。
而回到人群中人趙武趙軍,臉上依舊帶著玩味地笑容,彷彿一會要有好戲看了一樣。
“你們……和張波說了什麼?”由於趙軍說話地聲音太小,或者說刻意只說給張波一個人的緣故,所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嘿嘿,你們一會就知道了……不對,你們懂的……”
趙武一個你我心知肚明地表情,看向眾人。
“難道是……”有人不敢確定地說道。
得到趙武兩人肯定地眼神之後,眾人閉口不言,眼神之中滿是沉重地想後面退去。
聲音傳到別人地耳朵,越來越多說著震驚地語氣傳了出來,很快這件事情就傳遍了,所有人看向趙武趙軍兩個人地目光也變得不一樣了。
這對趙武趙軍兩個人來說很實用,他們享受著這種被所有人注視的感覺,這是一種被人重視的滋味,他們從來沒有享受過。
畢竟在趙家,趙劍豪才是第一,所有人光環,所有的目光,從來都是放在這趙劍豪身上,一切修練的資源,都是先緊著趙劍豪使用,而他們那一輩的弟子,使用的都是趙劍豪不需要的東西。
再趙家,他們所有人小輩,無論天賦如何,即使是比趙劍豪高的不止一星半點的,也絕對不會得到重視,更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而趙武趙軍,基本上是被當作是趙劍豪的死士才被培養起來的。
這次到了天地宮,得到的命令也是,一切以趙劍豪為主,即便是死,也要保證趙劍豪的生命安全。
然而就在第二關,趙劍豪和所有人成為了敵人,這之後,也是這倆兄弟,第一次感受到在人前,被人看到的感覺是什麼。他們享受這種感覺。
所以像是什麼逼迫張波第一個下葬祭海這種所有人都樂意見到的事情,他們會搶著第一個做,為的就是讓所有人注意到他們。
而這次好不容易再海底生物的口中得救,一開始的確是想找張波的麻煩,在眾人眼中出一波風頭。
但是很快的,他們就像是想到了什麼。
張波不是喬逸救起來的嘛,而且從喬逸最後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可以看出,喬逸現在絕對是信任張波的,既然如此,現在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那件事的好機會!
計劃成功,張波陷入了沉思,而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身上。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現在唯一搞不清楚狀況的,可能就只有孔鶴秋三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