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啊,這一切正如師父所說,那越王只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榮樂。我等助越王滅吳國後,遂向越王引退,在越國逍遙。我一好友文種曾與我一同為越王出謀劃策助其復國,我引退時曾勸告其隨我一同離去,可是文種不聽繼續留在宮內為相,一次在討論要和平還是要稱霸的問題上,文種與越王意見相左,越王惱怒,此時的越王已無容人之量,竟以夫差賜死伍子胥的方法,以一柄屬縷劍賜死了文種。此事一經聽說,既為文種不值,又為越王如此無情而膽寒,這正是狡兔以死,良犬就烹;敵國如滅,謀臣必亡。為免自己也遭橫禍,遂舉家搬離,來到了陶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