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務長,是這樣的。」張超恭恭敬敬地主動走上前解釋。
他也許是怕劉正陽和鍾青磊說錯話,引起南部區務長的懷疑吧。
然而,隨著張超離南部區長越來越近,張超突然腳下用力一蹬,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向著南部區務長衝去,把南部區務長嚇了一大跳;被南部區務長抱著的佳人,更是失聲大叫。
南部區務長敏捷地跳了起來,同時一拳打向張超道:「你想行刺?」
不得不說,南部區務長真夠警惕的。
即使張超的實力不值一提,他也迅速作出反應。
當然,與其說南部區務長受驚,倒不如說他憑著敏捷的反應作出最正確的應對。
因為他絲毫沒有因為張超的異常舉動而緊張或者害怕。
當南部區務長作勢要反擊張超,將張超擊斃時,張超慌慌張張地解釋道:「區長,對不起,請原諒,我真沒有想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我只是想遠離劉正陽和鍾青磊,防止他們襲擊我而已。」
「什麼?劉正陽?」南部區務長疑惑地看了看張超,然後又看向劉正陽二人。
張超連忙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在去邊城的路上被他們發現,他們兩個人就要挾我,讓我帶他們來見你,然後行刺你。我沒有辦法,只能先帶他們過來,然後提醒你。」
毫無疑問,張超早就做好了坑劉正陽和鍾青磊的準備。
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演戲,取得劉正陽和鍾青磊的信任而已。
真正見到南部區務長後,他馬上露出原型,同時又為了防止劉正陽和鍾青磊惱羞成怒而遠離。
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風波。
張超露出真面目後,在四周戒備計程車兵頓時包圍上來。
「該死,竟然被坑了。」鍾青磊氣得火冒三丈道:「這個混蛋的演技太好了。」
「終日打雁,叫雁啄了眼。」劉正陽無可奈何地笑道:「鍾青磊,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只能先想辦法大鬧一番,然後殺出去了。可是我也未必能幫你,你自己看著辦。」
「連你都會說自己沒法幫我嗎?」鍾青磊苦笑了一聲。
認識劉正陽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
不過鍾青磊即使再不樂意,也必須承認劉正陽說的就是事實。
他自嘲地說道:「對手很強大,有生以來,我從沒有見過第二個像南部區務長一樣給我那麼大壓力的人。你在他面前會有無力感,倒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也罷,我們各安天命吧。」
與此同時,南部區務長已經走到張超的身前,一掌拍在張超的天靈蓋上。
張超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就已經一命嗚呼。
「為什麼?」正準備突圍的劉正陽和鍾青磊都驚呆了。
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
南部區務長一腳將張超的屍體踢到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為什麼?這種問題有必要問嗎?身為上位者,我為什麼要留下一個會將敵人帶到我面前來的部下?你們當我傻子嗎?」
「可是,他不是被迫的嗎?那是不可抗力!」劉正陽為張超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