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稍稍往前推移,回到白暫良離開城門樓,徑直往府衙的方向而去的時候。
城門的拐角處,陰影大片大片的灑下,一名屯長站在牆角下,臉色陰晴不定,他手裡拿著一張信封,信封上寫了幾行小字。
他身著漆黑的甲冑,腰間挎著戰刀,臉色閃過一絲不確定與驚慌,旋即便聽到上面的戰鼓敲響,”嘭嘭嘭——“,這是集結的訊號。
立見這名屯長把手裡的信封直接塞到了嘴裡,便要囫圇吞棗般嚥了下去,隨即想起什麼,從重新把信封從嘴裡抽了出來,塞回了甲冑的內層裡,而後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龐,大手握著刀柄徑直往城門走去。
待來到近前時,他的一名什長已經令兵卒們擺好了陣型,看見屯長從牆角那邊走過來,還以為是人有三急,並沒有過多的疑惑,只徑直上前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