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道:“你們的馬匹就安頓在此處,等安頓好了,再帶你們去辦入住。”說完兩守衛轉身朝外走去,馬良使了一個眼色,兩北國軍士瞬間被捂住口鼻,被割了脖子。
兩人換上兩北國軍士的衣服到了外面守著。馬良:“大家分散各自完成任務,黎明前必須在此集合,眾軍把馬安頓在馬廄取下馬背上的二十斤巴豆分散開。”
此時大帳門口,那一獸皮中年對著另一守衛道:你去告訴他倆,監視好他們,如有異動速速來報。守衛:“諾。”
很快那名守衛朝外面兩名站崗的守衛走了過來,對著兩名站崗守衛一陣言語,兩名守衛點頭。他剛要離開,嘴巴就被捂住,瞬間被割喉。一會兒那名守衛彷彿死而復生回到了崗位。獸皮中年:“給他們說清楚了嗎?”守衛:說清楚了。”這名守衛便是慕容霸所扮。
馬良在馬廄準備去割馬韁繩,馬朝後退,再往前,馬準備踢人,不安的踏步亂動,馬嘴裡似乎是在咆哮,馬良:“果然是良駒。”馬良很耐心的同馬交流,撫摸,後退蹲下讓馬除去戒心,才割斷一馬韁繩,反反覆覆一個時辰才割了五十匹馬的韁繩,還勉強滿意。
別的軍士很多被馬踢,乾脆先不割馬韁繩了,先餵馬,喂的自然是巴豆,豆子又香又好吃,可是生為馬,並不知這樣會吃壞肚子。不管馬吃不吃,直接往馬槽裡倒,喂完四十匹馬,然後再看能不能割到韁繩。
馬良還在割韁繩,還不停稱讚好馬,展博和蔣傑兩人合作,一人挨馬踢,一人乘機割韁繩,天九找了一青年合作割韁繩,青年挨踢,天九割韁繩,還好他們每次都能避開要害,有經驗了還能用手掌化解力道,不至於受傷,不過也實打實的捱了十幾腳,還隱隱作痛,軍士看見教官和弟兄們如此辛苦,自己更是賣力的餵馬,馬良等幾人都驚奇這些手下在給馬吃什麼?只有天九微微一笑,給人瞭然於心的感覺,挨馬踢這種做法,也惹怒了一些軍馬,見自己踢不動這群搗亂的陌生人,引起了馬嘯,一聲長嘯,引起面前幾匹馬共鳴,更是引來巡邏衛隊,幾人快速退走,軍士見馬匹並無丟失,馬匹似乎也無異狀,便離開,一巡邏隊員道:“哎,又有馬匹到了發情期了。”
快至黎明,眾人集合,算下了割掉的韁繩不足萬匹,眾人蹙眉,唯有天九微微一笑。
馬良道:大戰在即,不可貽誤戰機,把馬廄燒了,把馬全部驚走。”一青年軍士:“諾。”馬廄火起,幾萬馬有的扯斷韁繩,扯不掉的拉跨馬廄,真正萬馬狂奔,前來騎戰馬的虎師,瞬間被踩踏,死傷多人,眾多虎師只能任由受驚的戰馬狂奔。
閆雄拔出刀道:“弓弩準備。”騎軍點燃被火油布包裹的弩箭一番輪射,便跟著閆雄衝入大營,一路穿插衝殺。右路大軍也在後方殺出,馬良等五人也提刀上馬帶領五百特訓軍同閆雄形成夾角來回穿插,虎師一時陷入被動死傷慘重。,進攻,
突然一聲悠長的馬哨響起,軍馬躁動緩緩平息,眾多虎師也重新騎上戰馬,哪怕戰馬沒有韁繩,虎師雙腿夾緊馬肚,一手扯住馬鬃,一樣作戰,交鋒時甚至不用抓馬鬃。馬良見狀:“不愧是虎師,騎術精湛,戰力強悍,一般騎兵也難以望其項背。”天九爆了一句粗口道:“畜生呀!這麼強?”馬良:“殺,與大將軍交叉進攻。”
虎師號角響起,“快救火,救火”這時狼牙大帳一男子趕緊起身,穿上獸皮大衣出帳外道:“怎麼回事?”一軍士道:“大單于,剛剛有一大隊騎軍放火燒營,衝破我狼牙大帳。”大單于:“傳令下去殺光來犯之敵。”緩過來的虎師反而與佔盡優勢的唐軍陷入膠著,還好有馬良和閆雄在中間穿插,左右路騎軍才佔上風,但雙方損失慘重。
“報,大單于後方有騎軍殺來!”“報大單于,由於馬廄失火,軍馬受驚,眾多勇士被踩踏而死,幸好吹響馬哨,安撫了軍馬躁動,將腹背受敵,中間又有敵軍精銳打破吾軍隊形,大單于:“大軍南下全力朝鷹師,豹師,方向突圍,北退定會被咬住,虎師一定會損傷慘重,與豹師鷹師會合,斷了他們南歸之路,傳令下去不要管後方傷亡,吹響號角,為大軍指明方向,等三軍會合,回頭就滅了他們。”
獸皮中年:“可是,鷹師,豹師已經去夜襲去了!大單于:“那更要南下,這是一次滅掉唐軍的機會,就算不能與其會合,我虎軍也不是吃素的,現在北上,鷹師和豹師可就危險了,這些來回穿插虎師的騎兵的戰力遠非鷹師豹師可比。”如果是他們早被屠殺殆盡,我很慶幸他們選擇的是虎師。”
閆雄:“將士們,為五萬將士報仇,殺呀!”閆雄帶著三千的騎兵配合馬良的五百騎軍配合右路騎軍在敵軍中來回夾擊穿插,所向披靡,像兩把利劍,來回把十萬虎師分成四塊,虎師處在三路夾擊當中,閆雄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馬良刀刀都有人倒下,慕容霸,張天九,展博,蔣傑,出手快如閃電,幫敵軍斷手,斷腳,割頭。突然一聲號角,虎師不計傷亡朝一個方向衝去,很快便突出了重圍。
馬良:“不愧為虎師,戰鬥力同戰鬥素養都令人歎為觀止,難以望其項背。”天九:“這群畜生,跑的真快!”閆雄:“不用多說隨吾追殺虎師,絕不能讓其與鷹師,豹師會合,吾已派出右路大軍截殺。”閆雄:“傳令右路騎軍會合左路騎軍截殺虎師。”
馬良:“大將軍莫急,虎師還有餘力一路狂奔並不戀戰,面對腹背受敵中場切割還能有一戰之力,戰力之強世所罕見,如今已跳出不利局面,就算追上也沒把握將之消滅,如今已然大勝,窮寇莫追,還請大將軍慎重。”
閆雄:“吾軍士氣高漲戰力正強,不想錯過如此良機,能殺多少是多少。”馬良:“大將軍,吾軍與虎師經歷大戰,人疲馬乏,雖有士氣,鷹師,豹師屬以逸待勞,馬定比吾等快,到時撤離,定會被追上纏住。”
閆雄:“也罷,此戰也無滅虎師的把握,虎師同傳聞一樣不簡單。”轉身對著一軍士道:“準備吹吾軍號角收兵。”這時天九道:“大將軍且慢!”閆雄一愣道:“何事?”天九:“如若虎師損失九成戰馬可有把握滅掉虎師?”
閆雄:“如果虎師損失九成,不出一個時辰必定全殲,可是這根本不可能讓其損失九成。”
天九:“等等,有可能,如果每匹馬都喂有巴豆會如何?”
閆雄:“巴豆?”馬良:“巴豆?”天九:“軍中多有便秘,不缺巴豆,昨晚我帶部下每人帶足二十斤巴豆,五百人投餵了萬斤。”閆雄:“你給他們的馬餵了巴豆?”馬良:“萬斤巴豆,你還真下得去手呀?”
天九:“萬斤巴豆會如何?”馬良:“足夠這些軍馬拉肚子,拉到倒下,甚至會脫水而死,餵馬吃炒麵粉,乾草料,配合藥草才可治癒。”天九:“現在都快三時辰了!應當發作了吧?”馬良:“換作其它馬匹定然早就發作,根本沒機會突圍,真乃千里良駒呀!”
閆雄大喜:“哈哈哈!天九,真有你的,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眾軍隨吾,追殺虎師!”閆雄同馬良,天九等人,朝虎師追擊而去。
歐陽羅快馬加鞭趕回了鷹師大營道:“何故?唐軍沒有襲營?”就在這時一軍士氣喘吁吁跑來道:“大將軍,大將軍,虎師被襲。”歐陽羅:“不好,全軍出擊,給我增援虎師。”
豹師主帥還在中軍大營右側等敗逃的唐軍,這時一獸皮漢子跑來道:“將軍,歐陽羅已經撤退,而且探馬來報,大帳里根本就沒有一人。”將軍:“什麼?哼,這個歐陽羅,平時就是不把我豹師放在眼裡,這次撤退也不告知,難道還想讓我豹師苦等一夜?走,回營地。”
虎師一路狂奔,漸漸慢慢停了下來,戰馬開始拉肚子,被右路騎軍追上,戰在一起,很快馬匹體力不支,大面積癱軟在地,還在不停拉著,水馬糞。
很快左路騎軍也堵了過來,大單于望著後方道:“怎麼回事,後方為何沒跟上?”一快馬從後方追上來道:“大單于,吾軍馬倒地不起,疑是中毒。”大單于:什麼?中毒,可惡,卑鄙的唐軍!完了,現在我後方虎師徹底完了,快撤。”
閆雄同馬良,天九等也追了上來。閆雄大喜:“沒有戰馬的虎師就如同老虎沒了牙齒,給我殺光他們。此時的虎師像是在被屠殺。”
閆雄望向北國大單于道:“右軍儘快清理,跟上。本將軍,側翼包抄。馬教官帶人追上去拖住他們。”
大單于:“不好,虎師大部分正在被屠殺。”獸皮中年道:“大單于,他們追上來了。”大單于:“留下小隊拖住他們,如今虎師就這點兒兵力,不可硬拼,後路被斷,前路看似有救,實則危險,往東走,駕。”
獸皮中年:“大單于,再往前十里便是鷹師大營,吾等就有救了,為何向東?”
大單于:“汝真是不知所謂,對於歐陽羅要永遠防著他,就是豹師,也不能全信。”軍士:“難不成歐陽羅敢忤逆大單于?”
大單于:“以前不敢,不代表現在。”獸皮中年:“就算虎師如今還剩一萬餘人,其戰力也不是鷹師可撼動的。”
大單于:“那是平時,虎師已經惡戰,人困馬乏,只有鷹師有增援,他們就算不假公濟私,如若再戰虎師定會大損,如若有心思,虎師定會耗光。”
這時歐陽羅帶著鐵騎衝過了攔截的左路鐵騎,又與右軍騎軍和閆雄馬良等騎軍遭遇。歐陽羅趁著對面愣神道:“勇士們,衝過去,找到大單于!兩軍混戰在一起,但鷹師只管衝鋒,不戀戰,騎軍又人數相差太大,陣列戰法還沒準備就被歐陽羅衝了過去,兩軍損失都很小。
一名騎馬北國獸皮漢子回馬來報:“大單于,鷹師來了,在那邊。”大單于:“僅有鷹師?”獸皮漢子:“是大單于,僅有鷹師。”大單于:“傳令下去,全軍繼續朝東北方向撤退。”軍士:“諾。”
閆雄見歐陽羅衝過去道:“算他運氣好,再遲片刻,保叫他有來無回,對了他們的豹師還沒過來,全軍兵分三路合圍,給我去滅了豹師。”
豹師不在大營,豹師在後方等候唐軍大敗,斷其後路,卻始終不見唐軍敗逃士兵,豹師將軍便帶著軍隊正往大營方向趕去,一獸皮漢子道:“將軍前方就是我們大營了,是呀,天都大亮了,白等了這一夜,哎,回營得好好睡一覺。”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前方馬蹄聲。將軍:“有軍馬過來,難道是大單于?你速速上前檢視!”獸皮漢子:“諾。”
獸皮漢子騎馬上前道:“來著何人?”閆雄騎馬上前道:“你說呢?”獸皮漢子看清道:“唐軍衣服,將軍,他們是唐軍。”閆雄一聲怒喊:“殺……!三路大軍向豹師殺過去。”閆雄快馬上前一刀劈了這名漢子,向豹師殺去。
豹師將軍道:“勇士們,給我分兵突圍,在北國前會合,殺呀!”一場大戰爆發,馬良帶著張天九,慕容霸,蔣傑,展博,等五百多軍士來回衝殺,大戰過後,豹師損傷過半,十萬大軍只有五萬人突圍出去。
大單于帶著殘軍逃進了東北雪山裡,虎師只剩下一萬鐵騎,而且大都有傷。大單于:“不幸中的萬幸,總算走掉了,真是驚險,我十萬虎師如今成了這般模樣。”說著大單于流下淚。軍士道:“大單于放心,只要回到北國,我等一定能捲土重來。”大單于擦乾淚水道:“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