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韋鵬飛心神不定的上了一天班,在黃昏中飛車回家,走進自己的客廳裡時,他很驚奇的發現,靈珊正斜靠在沙發中,手裡居然握著一個酒杯。房裡沒有開燈,楚楚和阿香都不在,她靜靜的坐在那兒,靜靜的擁著滿窗暮色,靜靜的陷在某種沉思和冥想裡。“楚楚呢?”他問。“楚楚和阿香,都在我家。”
“而你一個人在這兒?”他驚訝的,走過去,他端起她手裡的酒杯看了看,還好,只是一杯淡淡的紅葡萄酒。他坐在她對面的矮凳上,把矮凳拉近她,他面對著她的面,眼睛對著她的眼睛,然後,他把她的雙手都闔在自己手中,溫和的,懇摯的,憐惜的說:“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我打了好多電話到你家,你母親說,你整天忙得很,一會兒回家,一兒跑醫院,一會兒又出去了。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壞極了!你……那個朋友,她……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