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間就這樣子結束了,鍾莫離依舊帶著爽朗陽光的氣息離開,但是在沒人看見的地方,他臉上的笑容轉變成了陰狠的表情。
而蕭晨在看到鍾莫離離開之後,嘴角都不禁勾起一個不明顯的笑容,因為大家都在相互聊天,所以大家都沒有注意到蕭晨的那個笑容。
之後,蕭晨吃完便掛著平常的笑容,用著平常特別溫和的語氣說道:“各位,我吃完了,我就先離開了。”語氣輕和又帶著溫暖的感覺,宛如初春的和煦微風,初夏的溫暖太陽,初秋的清爽的涼風,初冬的絢麗梅花,讓人感覺特別舒服。
眾人聽到蕭晨的話紛紛轉過頭,他們不約而同地說道:“嗯,你去吧。”然後蕭晨便離開了。
在蕭晨離開之後,宮澤凌棠突然感覺心在怦怦地一直跳,臉上都出現了紅暈,那感覺一看就是心動的感覺。她突然覺得霸道總裁型別已經不適合自己了,暖男型別才適合自己。
宮澤凌棠便雙手捂著臉,雙眼已經變成了呆滯的星星眼,彷彿就是在想象以後的生活。她腦中想象的場面便是蕭晨用溫柔的語氣看著自己,然後拿出一束花和一枚戒指向自己求婚,之後他們走向婚姻的殿堂,有著一兒一女,直到天荒地老。
其他人和蕭晨再見了之後轉頭便看到宮澤凌棠這樣,莫名就感覺自己像似見了鬼一樣特別地震驚。
宮澤凌櫻見狀假咳了幾聲讓宮澤凌棠回過神來,陳易曉和秋瑾是她的同班同學,自然看到宮澤凌棠的表情就明白宮澤凌棠已經花痴了,而且還在想到了地老天荒,因為上一次宮澤凌棠見過湯魁之後的那天晚上也是這個表情,當他們問宮澤凌棠的時候,她還直接把自己腦子裡想的場面都說了出來,都沒有經過大腦。
宮澤凌棠反應過來之後,轉頭就看到眾人特別震驚的表情,然後便開口說道:“咳咳,我沒有想什麼其他特別歪的事情,你們別亂想。”
然而,宮澤凌棠的這句話說出來,大家更加亂想了。
宮澤凌棠莫名覺得自己這張嘴就是欠,越說越怪,而且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那種。然後她放棄抵抗地說道:“好吧,我確實想歪了一點,我突然覺得霸道總裁型的男生不適合我,現在我應該找個暖男搭才合適。”
聽到宮澤凌棠的這句話,白綰鴿就突然說了一句:“我先走了,突然想起自己有事沒做。”然後一溜煙,白綰鴿就沒影了。
沈成林和謝凡黎聽到宮澤凌棠的這句話,臉上也是不怎麼好看,畢竟自己確實符合了宮澤凌棠的標準。於是,謝凡黎對沈成林示意一下。
沈成林會意快速地眨巴眨巴眼睛,然後謝凡黎便開口說道:“哦,對了,成林,我們是不是還有事情要討論一下?”
沈成林聽後跟著謝凡黎的話唱著雙簧,他抬手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彷彿像似想起什麼一樣,隨後立馬錶現出豁然開朗地樣子說道:“哦,對對對,確實有事情沒有解決。”
謝凡黎便轉頭對著其他人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這種私人的事情我們也不打算叫你們了。”
聽到謝凡黎的話,大家都不好意思去問事情是什麼,當然除了韓淺瑞。
韓淺瑞一聽到這句話便疑問道:“是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秘?能不能跟我說一說?我最喜歡神秘的事情了?成林哥,你就跟我說說唄。”韓淺瑞絲毫沒有感覺到這是謝凡黎和沈成林為了逃脫而扯出來的話。
經過韓淺瑞這麼一問,謝凡黎和沈成林這下就尷尬了,因為這是他們的藉口,具體是什麼事情,他們都真的沒有想過。
謝凡黎看向沈成林,臉上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沈成林看著謝凡黎一臉無奈的表情,自然便是腦子飛快運轉,然後想到辦法,他看著韓淺瑞笑著說道:“好啊,你跟我們一起吧,我們出去說,出去說。”沈成林臨時想出一個辦法,就是直接把韓淺瑞給拉走,這樣子就懶得想那些事情。
聽到沈成林的話,韓淺瑞便懵逼地點點頭,然後又一臉懵逼地被謝凡黎和沈成林架走了。
剩下的青年絲毫不會擔心自己會被宮澤凌棠看上,第一種是不符合宮澤凌棠暖男的型別,比如許燭川,第二種是宮澤凌棠不喜歡的人,比如葉暝和冷寂,第三種就是有喜歡的人的那種青年,比如陳易曉。
看著一堆人走了,施銀靈自然也就不待在這裡了,因為這裡既沒有戲看,又沒有事情宣佈,而且她又和宮澤凌棠他們不是很熟,加上自己是一個活著自己世界的宅女,不待在這裡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至於冷寂呢,宮澤凌棠既然在這裡,那他肯定就不會待在這裡,畢竟他們兩個之前就衝突了一次,到現在還沒有和解,在一起吃飯只不過是看在其他人的面子。冷寂還是和之前一樣,還是覺得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
宮澤凌棠自然也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所以現在人少的情況下,宮澤凌棠自然就是想要和冷寂吵一架。
冷寂是一個嫌麻煩的人,自然不會跟在宮澤凌棠吵。因此在宮澤凌棠找他麻煩之前,冷寂用冷冷的語氣說道:“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那我也就離開了。”這句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但是特別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在冷寂口中說出這句話,那溫度確實特別地低,低到了零點,彷彿周圍都要結冰了一樣。然而這句話說完冷寂便離開了,絲毫沒有理會宮澤凌櫻他們會不會回應,就相當於他只是來通知宮澤凌櫻他們要離開一樣。
宮澤凌櫻點點頭,臉上露出微笑地說道:“嗯,那你離開吧。”然而宮澤凌櫻的這句話就像是在跟空氣說話一樣,就不知道冷寂有沒有聽見。
但是冷寂的這個直接不等回應就離開的態度讓宮澤凌棠特別不爽,讓宮澤凌棠不爽就等於宮澤凌棠在那些人背後說粗話。
另一邊,被葉暝刺激到的鐘莫離正站在天台,雙手死死地抓著欄杆,額頭冒著青筋,臉上特別明顯的怒意,他咬牙切齒地怒道:“這個葉暝,非要來打我的臉,給你道歉算是抬舉你了,還給臉不要臉,我呸!要不是為了穩定我其他人的信任,我才不會把那些事情說出來呢。哼!真是可惡。”說完這句話,鍾莫離將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直接砸在了欄杆上面。如果是強化肉體的異能,估計欄杆早就被砸出一個凹陷,甚至直接被打斷了。
“很正常的一件事,確實會有特別妨礙自己的人老是挑自己的刺,這種人給他點教訓不就好了。”蕭晨的聲音從鍾莫離身後響起,這讓鍾莫離直接轉身看著面前的蕭晨。
此刻的蕭晨臉上依舊掛著笑臉,只不過這個笑容跟之前的笑容感覺很不一樣,之前的笑容給人的感覺是特別溫暖,現在的笑容完完全全是一種虛偽的表現。
鍾莫離看著面前的蕭晨,嘴角也勾起一個陰冷的笑容,他雙手抱胸地說道:“怎麼?你不是暖男嗎?怎麼會說出這句話?你就不怕我把剛剛你的那番話告訴其他人?”鍾莫離在那麼多人的時候不敢罵葉暝,但是現在就蕭晨和他兩個人,而且蕭晨剛剛的那句話讓他覺得蕭晨也是一個虛偽的人,那自己自然就把一些怒火發洩在蕭晨身上。
蕭晨不以為然,畢竟鍾莫離在自己面前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腦子只會衝動行事的跳樑小醜,對他來說鍾莫離對他只有利用的關係,現在他對葉暝的厭惡以及葉暝對他的厭惡都已經達到70%,自己再推波助瀾一下,估計就能到達百分之百,這樣就能讓他們吵起來,然後再搞點動靜讓他們分裂。
然後,他笑著說道:“我覺得你不會,因為你不想。”
鍾莫離聽到這句話便繼續說道:“哦?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會,也不想呢?”
蕭晨聽後輕笑一聲,然後便走到鍾莫離身旁,雙眼緊緊地盯著他說道:“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而且我也不喜歡葉暝,加上這裡的領導人是你,你覺得我會因為其他人而得罪你這位領導人,那我豈不是虧了?所以,我會幫你,幫你教訓一下葉暝。如何?”
聽到蕭晨的話,鍾莫離便直接開口說道:“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鍾莫離聽到這麼誘人的條件便知道蕭晨一定是有條件的,畢竟在這個時候誰會真的傻傻地去幫別人而不求回報。
也正如鍾莫離所料,蕭晨果然是有條件的,他輕笑著說道:“以後你罩著我,並且讓我來管理資源,這個條件如何?不過分吧?”
聽到蕭晨的話,鍾莫離思考了一下,第一個條件確實不過分,但是第二個條件嘛就需要考慮了,雖然自己在氣頭上,但是條件嘛還是需要冷靜分析的。
蕭晨看著鍾莫離這樣考慮便繼續說道:“放心,也就是不喜歡讓冷寂管著資源,畢竟按照他的原則,說不定我也要被他直接丟棄。”
聽到蕭晨的這句話,鍾莫離也覺得不無道理,對於冷寂來說,沒用的人和看不順眼的人他都會自己棄掉,更何況冷寂的異能還有一點棘手。比起沒辦法掌控的冷寂,投靠自己的蕭晨更加靠譜一點,畢竟他們現在是同一個戰線。
思慮許久,鍾莫離便開口說道:“這個條件我答應,畢竟我也看不慣冷寂。”
蕭晨聽到鍾莫離答應自己了,便對著鍾莫離直接伸出手。
鍾莫離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後冷冷地說道:“我們只是利益關係,握手就不必了。”說完這句話,鍾莫離便繼續轉身看著天空。
蕭晨見狀也收起了手,但是內心想的自然跟表面表露的不一樣。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冷寂正背靠在天台緊逼的門後聽著鍾莫離和蕭晨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