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和他周圍的人都醒了過來,當然也是有個別例子喜歡睡懶覺,比如陳易曉。而眾人看到還在睡覺的陳易曉便直接小心翼翼地疊毯子,然後踮起腳尖離開房間。
蕭晨他們都來到了一樓大廳,此時的宮澤凌櫻他們也已經來到了一樓大廳,昨天救回來的薛萘兮心情和精神都恢復了過來。
當薛萘兮看到蕭晨,心裡還是有點難過,畢竟她心裡太小,只能裝下匡暮一人。可她的臉上表露出來的並不是心中的悲傷,而是讓人放心的笑容。她笑著對蕭晨他們打招呼道:“早上好啊,各位男士們。”
蕭晨之內的青年們聽到薛萘兮跟自己打招呼,都紛紛地點點頭打招呼回去。但是每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比如鍾莫離,看到這麼漂亮的少女自然有點歪歪的思想也很正常。比如蕭晨,之前蕭晨和薛萘兮是認識的,所以為了自己身份不會太早地暴露,蕭晨自然也會在幫助鍾莫離教訓葉暝的同時又要讓薛萘兮死在外面。
秋瑾看了看那一堆的青年,在搜尋了一陣子之後發現陳易曉並不在他們裡面,她便立馬說道:“陳易曉還在睡覺是吧。”明明是一句疑問句,但是從秋瑾口中說出來就變成了肯定句。
宮澤凌棠一聽秋瑾的話也立馬看了看人群,她也確定了陳易曉不在他們裡面,他立馬就放了一個語氣說道:“真是的,大家都起來了,陳易曉這個中二少年竟然還沒有醒真的是懶啊!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採用非常手段,讓陳易曉以後別賴床!!”
其他青年聽到宮澤凌棠的話,心裡都很慌,除了蕭晨,因為現在宮澤凌棠喜歡蕭晨,所以蕭晨壓根就不擔心自己會被揍。
但其他人心裡卻很怕,畢竟宮澤凌棠可不會對自己留手。同時的,他們也對陳易曉祈禱,畢竟宮澤凌棠已經發話要搞陳易曉了。
宮澤凌櫻聽到宮澤凌棠的話也是特別無奈,畢竟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人揍自己人確實有點不好。然後她用無奈地語氣說道:“凌棠,你也別老是對陳易曉施加暴力,你也不小了,也該收收性子和脾氣了。雖然秋瑾有花靈術可以治療陳易曉,但是你老是這樣打確實太過分了。易曉沒有起來也有他自己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睡不著熬夜了,今天才那麼遲起來。”
聽到宮澤凌櫻的話,白綰鴿便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睡著的時候有聽到自己旁邊陳易曉的輕微轉身,還有今天醒來之後聽到睡夢中說了兩個字。
想到這裡他便開口說道:“凌櫻,你猜的沒錯,昨天晚上陳易曉確實睡不著,我睡在他旁邊的席子上,我能夠很清楚地聽到他昨天輾轉反側的聲音,雖然陳易曉特意壓低聲音,但是我還是聽到了轉身的聲音。今天早上我還聽到陳易曉睡夢中叫喚的一兩聲夢暱,貌似還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名字是叫易藍。說真的,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少女,只不過這個少女是誰?跟陳易曉是什麼關係?我倒是很想搞清楚,畢竟,大家都相處一段時間,也知道秋瑾和陳易曉的關係。”
說完這段話,白綰鴿便有意無意地看了秋瑾一眼,臉上一副關心的樣子。
聽到白綰鴿說陳易曉睡夢裡叫其他女孩的名字,秋瑾心裡莫名有點失望,低著頭,雙眼滿是失望,內心想著是自己哪裡不好讓陳易曉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然後又聽到白綰鴿說的那個名字,她又抬起頭,雙眼已經不是那種失望的眼神,臉上有了欣喜的表情。
她直接回應白綰鴿的問題,她開口道:“我想你聽到的那個易藍應該就是陳易曉的妹妹陳易藍,我見過他妹妹很多次,跟他算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陳易曉是學渣,而陳易藍是學霸。”
宮澤凌棠在聽到陳易曉說夢話叫女孩子的名字特別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便聽到“易藍”的名字,臉上的表情才緩和起來,她也開口說道:“話說,陳易曉很久沒有提到陳易藍了,估計都已經忘記了他有一個妹妹了,哼!果然是不靠譜的中二少年。”
宮澤凌櫻聽後搖搖頭,她不贊同宮澤凌棠的話,並且替陳易曉反駁道:“不一定,我倒是不同意小棠你的說法,易曉沒有在我們面前提起易藍,不代表他私底下不想念自己的妹妹,不然他也不會在睡夢中叫出易藍的名字。”
而就大家都在一樓大廳討論事情的時候,在男生休息區內,陳易曉漸漸地醒了過來,他一醒過來就是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再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然後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大家都已經離開了。
見此,他又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嗷~都走了啊,也不把我叫起來,這些人真的是……”吐槽完畢之後,陳易曉直接坐了起來。而坐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然後去洗漱。
當他洗漱完畢開啟手機的一剎那,就直接看到簡訊那邊一個圓圓的紅圈,紅圈裡面顯示一個數字1。這個數字就直接讓陳易曉點了進去,點進去之後他愣了一下,他的心情瞬間像五味瓶打翻了一樣漂浮不定。
下一刻,陳易曉開啟了簡訊,在看到簡訊內容之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衝到了一樓大廳,直接跑了進去。
一樓大廳裡的眾人看到衝進來的陳易曉都一臉懵逼,他們都不明白為什麼陳易曉要這樣衝進來。
但是葉暝看到陳易曉衝進來似乎特別地敏感,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又出了什麼事情,然後嘴裡也是這樣子問的,葉暝特別激動地說道:“易曉,你這麼快就衝進來是因為喪屍闖進避難所還是避難所外面很多中級異能喪屍和初級喪屍聚集?”
聽到葉暝的這句話,大家內心都緊張起來,畢竟這兩種情況可不是小事,而且陳易曉這麼慌張地闖進來,這不免就讓大家往壞的方向想去。
瞬間,大家都擺開了架勢。白綰鴿更是特別嚴肅地問道:“易曉,你這樣跑進去是不是因為喪屍的問題?如果是這個,我們就得立馬撤離。”
聽到這裡,蕭晨是一臉懵逼,當然表面他也是跟著大家一起表露出慌張的神情,但是內心想:這麼快就要進攻了嗎?父親大人也沒有跟我說,也沒有發簡訊給我,這是怎麼一回事?蕭晨真的是一臉懵逼,彷彿自己已經被自己父親拋棄了一樣。
陳易曉一停下腳步就大口大口地喘氣,緩和過來之後就聽到大家都這麼問是不是喪屍來的什麼,這讓陳易曉真的是一臉懵逼。
宮澤凌棠看著一臉懵逼的陳易曉便焦急的說道:“陳易曉,現在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一臉懵逼啊,大家都問你啊,你說話啊,別這樣子愣著不說話。”
聽到宮澤凌棠的這句話,陳易曉便反應過來,只見他哈哈大笑起來,弄得大家從警惕狀態轉而變成了懵逼狀態。陳易曉一邊笑著一邊說道:“哈哈哈,你們怎麼這麼逗啊?我衝進來不是因為緊急情況,而是因為想要問一些東西,想不到你們竟然是這種反應,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說完這句話,陳易曉便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當然,受到委屈的宮澤凌棠自然不會放過陳易曉了。因此,在陳易曉捂著肚子大笑的時候,宮澤凌棠再次使出自己的拳頭“招呼”了陳易曉一頓。
而其他人則是看著沒看到一樣轉頭看向別處,偶爾還和自己身邊的人聊聊天,八卦八卦什麼的。
十五分鐘後,陳易曉就已經坐在座位上被秋瑾治療著。陳易曉現在真的算是鼻青臉腫,身上的烏青也不少,慶幸的是宮澤凌棠沒有把陳易曉的牙打掉,不然說話肯定漏風。
蕭晨等人看到陳易曉這樣,不得不佩服宮澤凌棠的彪悍,他們瞬間覺得宮澤凌棠怕是找不到男朋友了。
宮澤凌棠看著被治療的陳易曉便問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你那麼激動衝進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宮澤凌棠的問題問出來,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陳易曉身上。
陳易曉聽後問道:“我只不過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人在之前解到櫟城的情況?哪想到你們想歪了。”說完這句話,陳易曉特別的委屈,畢竟不是自己誤導,是蕭晨他們想太多了。
聽到這裡,大家都相互看了看,都特別不好意思地將視線遊離,彷彿在說這不關我的事。
宮澤凌棠倒是沒有尷尬,反倒是指責陳易曉道:“誰叫你衝的那麼急,這時候能不讓人想歪嗎?怪誰咯。”說完這句話,宮澤凌棠便雙手抱胸轉頭哼的一聲。
而其他人在聽到那個問題的時候就已經在思考了,鍾莫離和白綰鴿相互看了看,最終還是決定將之前聽到的櫟城訊息告訴給陳易曉。
白綰鴿緩緩說道:“我們也只是知道起初櫟城的一些訊息。聽說櫟城那邊比我們早一點出現喪屍,只不過不多所以沒有人察覺,說真的,剛開始每個城市都是一兩個喪屍,導致後面我們都沒有防備。而我們這邊安排好了之後,櫟城那邊就已經有避難所,聽說他們的避難所是一個地下堡壘,還有迷宮,貌似是哪位科學家的奇思妙想構建出來的,打算是搞什麼研究用的,也就只是聽到這一點點訊息,其他更深一點的訊息也就沒有了,最近的訊息我也不知道,畢竟實在是通訊不方便,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連網路都沒有了,那真的是特別麻煩了。”
鍾莫離看著白綰鴿說完,便接著說道:“不過,我覺得櫟城的避難所好一點,起碼實在地下,不容易被發現。”
聽到白綰鴿的話,陳易曉便思考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我問櫟城的情況是有原因的,就在剛剛我的手機裡收到了一封信,而那封信的署名就是我的妹妹陳易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