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那座大樓之後,戚硯又特別熟練地來到電梯那邊,按按鈕進入電梯按任三道所在的樓層,然後出電梯,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絲毫沒有一點點的卡頓。當戚硯走到7樓的走廊的時候,7樓最末尾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看到戚硯的一瞬間,帶著笑意站在那裡等著戚硯自己走過來。
戚硯也特別直接朝著任三道那邊走去,走著走著就站在任三道面前不走了。
任三道看著面前走過來的戚硯,他的嘴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他下命令道:“進去吧,順便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聽到任三道的命令,戚硯就直接走進任三道的房間,然後就直接坐到任三道的沙發上,等待著任三道進來對著自己提問題。
任三道看著戚硯直接坐在自己的沙發上,臉上露出不明深意的笑容,他也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間門,然後徑直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為什麼是自己的座位?那是因為座位面前的桌子上放在一杯奶茶,那杯奶茶還是自己辛辛苦苦朝遊報國要的,不然這個末世哪有那麼多這種好奶茶喝。
任三道拿起自己的奶茶喝了一口,一口入唇的感覺就是那麼絲滑,絲滑之中還帶著一些甜,這種甜又不會膩,反倒是特別地爽口,這是其他奶茶比不上的口感。
戚硯那邊就是直直地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眼睛始終都沒有睜開,彷彿就是在夢遊一樣。
喝了一口奶茶之後,任三道又喝了一口,然後就意猶未盡地將奶茶放在桌子上,他看著閉著眼睛的戚硯,開口問著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他問道:“你和其他人出去是為了幹什麼?你們四個人是不是敵人的內應?你們又是怎麼和那些人相識的?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全部給我一一說仔細,不能漏掉任何一個資訊。”
這話一問完,任三道就從自己的口袋內拿出手機,然後就就是點選錄音APP,就等著戚硯開口把自己的回答。
戚硯聽到這番話之後,直接聽從任三道的命令回答道:“我們出去是為了和賀之夜會合領取新的任務,因為上次任務沒有做完,所以今天就沒有釋出新任務,直接就是完成之前的舊任務。我們四個是他們安排在萬城的內應,為的就是完成他們所佈下的任務。我們和賀之夜他們的相識就是在末世開始之後的一週,那時候我們已經沒有水沒有食物了,我們就起了歪念直接就搶劫人,也不搶劫很多,一些就好,起碼可以維持我們的生活,但是,就是那麼不湊巧,直接搶到賀之夜他們身上,然後被喂毒藥,然後被他們利用。如果不完成他們的任務,或者不聽他們的命令,我們就得不到毒藥的緩和劑。那種毒真的折磨到我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說完這段話,戚硯就停頓下來了,好像是說太多了,要歇息一下才可以繼續講。
停頓了大概半分鐘,戚硯又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計劃就是在保護罩最薄弱的地方放下微型炸彈,等到後面要發起攻勢的時候直接引爆,讓保護罩破裂,然後就是直接讓那些喪屍可以直接衝進來,這是舊任務,新任務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今天和賀之夜鬧得很不愉快。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也已經全部說出來了。”
戚硯說完這番話就沒有再說了,畢竟都已經全部說了出來了,也沒有任何隱瞞的事情了。
任三道也已經把錄音儲存起來,然後看著面前的戚硯就開口命令道:“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去自己房間去睡覺了。”
這命令一說出來,戚硯又直接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把門開啟出去又關上,然後就是繼續乘著電梯下去,穿過街道直接走進自己大樓,坐在電梯上樓,然後走到自己的房間,開啟門進去關上門,隨後就是進入臥室睡覺了。
而任三道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機,看著錄音APP,點選錄音,仔細地將戚硯的話聽了一遍,在覺得可以了之後,就關掉錄音APP,把自己座位面前的奶茶一飲而盡,最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去休息了。
第二天,戚硯一起來就感覺自己的嘴巴很乾,彷彿自己說了特別多的話一樣。當然,這是真的,因為昨天晚上他確確實實回答了任三道的一系列問題,只是受到傀儡娃娃的控制回答的,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只不過,他一準備下床就發現自己的腳特別髒,髒到感覺昨天是光著腳走在街道上一樣。他特別疑惑地喃喃道:“我記得我昨天洗腳了啊,怎麼這腳那麼髒呢?難道我昨天太累,所以連腳都沒有洗就上床了嗎?不可能嗎?”
說完這番話之後,戚硯直接發呆了起來,在想不到自己的答案之後,他就放棄了,然後就是起床洗漱,順便把腳洗了一下,換一下衣服,然後就準備出門。
就是那麼剛剛好,一出來遊報國就帶著人來了,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著實把戚硯嚇到了,不僅僅是被嚇到了,還直接被嚇退了幾步。
然後他就想:難道我們的事情敗露了嗎?這不可能吧?我們昨天都是那麼夜深人靜的時候回來,而且回來還沒有任何人在,街道上都是靜悄悄的。被巡邏的人看到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都是小心翼翼地穿過巡邏的區域,根本不可能被看到。不對,我不能多想,也許只是想告訴我注意安全什麼的,我這樣子反倒是覺得我有事情一樣。我必須得鎮定,嗯,必須鎮定下來。
也就是這樣,戚硯就笑嘻嘻地看著遊報國問道:“遊隊長,您找我是有什麼安全問題要告知嗎?如果有的話,你一個人就行了,非要搞得這麼大動靜,這樣子實在是嚇死人。”
遊報國聽到這番話就特別清楚戚硯還不知道自己昨天干了什麼事情,不過也難怪,畢竟他昨天是被傀儡娃娃控制的,能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才怪。
於是,他臉上笑著說道:“確實a是一些安全問題,而是還和你有關,你知道是什麼安全問題嗎?”
聽到遊報國的這番話,戚硯就感覺有點慌了,畢竟能和安全問題掛鉤又和自己有關的就只有微型炸彈這件事,除了微型炸彈這件事,其他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和自己以及安全問題同時掛鉤,所以他很慌。但是他還不相信是這件事情,因為他們從頭到尾都隱藏的那麼好,戚硯也是自認為根本不可能暴露。
他繼續鎮定地裝傻問道:“啊?跟我有關?還是安全問題?這……遊隊長怕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可是良民啊,怎麼可能會跟安全問題有關,遊隊長,說這種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這番話說完,他就正對著遊報國的眼睛,俗稱心虛看人眼,膽從天上來,越是心虛越需要正對著遊報國的眼睛看,要是往其他地方看,就是特別明顯的做賊心虛。
遊報國聽到這裡就笑了,不是因為開心的笑,而是嘲諷的笑容,他嘲諷戚硯自作聰明。
於是,他拿出那段錄音,他在戚硯的面前播放著這段錄音,這一播放,戚硯就懵逼了,他沒有想到遊報國是真的有證據,也真的沒有想到是自己出賣了自己。
只不過,戚硯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時候說過這番話?自己根本就沒有說過這番話,要是說過了,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一點點印象。
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時候說的,他根本就不知情,完完全全就是沒有印象,更別說這證據是真還是假。
所以,考慮到這裡,戚硯便開口說道:“我不記得我有說過這番話,也根本沒有說過這番話,更別說我是那群人的內應,甚至是埋藏微型炸彈什麼的,所以,遊隊長,這段錄音還需要你去求證一下,求證完畢了之後,您再來找我,我就不送了。”
說完這番話,戚硯就轉頭進房間,同時還要把門關上,要不是遊報國眼疾手快,可能就真的被戚硯關在門外了。
遊報國看著面前的戚硯,臉上的笑容內有著不耐煩的感覺,就好像你今天不跟我們走就決不罷休的感覺。
戚硯看著遊報國把自己的門抵住,他一直用力往裡關,但是就是不夠力氣和遊報國較量,也就這樣,他放棄了,手放棄了,嘴還沒有放棄,他看著遊報國怒氣衝衝地說道:“遊隊長,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要想帶我走,請拿出確鑿的證據,就這錄音,誰會那麼直白地給人錄,這不是傻子嗎?”
遊報國聽到這番話之後,立馬就開口說道:“這個證據是不是真的?你跟我去見你那三個哥們不就清楚了。”
聽到這番話的戚硯就清楚,自己根本就躲不掉今天了。就算是今天躲掉了也躲不了一輩子。
也就是這樣,戚硯就跟著他們走了。一到那座大樓,幽賊眉、魏瑣和戚墨都在這裡,並且幽賊眉一看到戚硯來了就直接衝了過來和戚硯打了起來,邊打還邊吵,吵架的內容無疑就是戚硯背叛他們。
但是,戚硯的回應是自己都不知道這個錄音是哪裡來的,畢竟他是真的沒有任何印象。
可是,幽賊眉就不聽戚硯的解釋,就是和戚硯打起來。也是害怕打死人,所有人都去攔了,魏瑣和戚墨原本就想去勸阻,但是被攔下了,那些人也怕這兩人會趁機逃離。
在把打鬥的兩人分開之後,任三道也出現在現場,他看著現場的情況,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畢竟現在的這件事也跟自己有關,要不是自己用傀儡娃娃控制戚硯,也不至於有那段錄音。也就是四人在聽到任三道的笑聲,又相互看了看對方,他們這下就清楚那段不知曉來源的錄音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