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思索片刻,理清了眼前的形勢,這件事情只怕還真得他走一趟,一時半會的這件事情還真的是解釋不清楚。
“好,我跟你們回去,走吧!”
杜浩說完自覺的伸出了另一隻手,手銬也隨之銬到了杜浩的手上。
“你 這樣的態度對於你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官方的這人說完,兩名他的同事便一左一右,架著杜浩向著走廊的樓梯口行去。
“等等,在走之前我能不能先見一個人,打一聲招呼。”
杜浩所說的這個人自然就是紀映容。
夾著杜浩的兩名執勤人員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領隊,領隊眼珠一轉,略一沉思,
“可以,但是時間不能超過五分鐘。”
杜浩點頭答應,安防局的人跟隨杜浩進入到了紀映容的房間之中。
躺在床上的紀映容聽聞有人進入,側頭看去,在看到杜浩帶著手銬走進房間之後,紀映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同時目光也看向了跟隨在杜浩身後的安防局的眾人。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把你銬起來了!”
紀映容焦急的問道,“你們為什麼銬起我公司的負責人來了,他是我們紀氏集團的人,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你們怎麼能把他給銬起來。”
紀映容朝著杜浩身後的安防局眾人質問道。
“別動氣!”杜浩走到紀映容的身邊安慰道,“安防局的人現在也只是懷疑我有嫌疑,並沒有說事情就是我做的,現在他們是想要我回去協助調查,你在這裡安心的養傷,你通知公司的人來照顧你一下,我先跟他們走一趟!”
“不行,他們就是要你協助調查,也不能將你銬起來啊,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們明明是受害者,你們是怎麼調查的,啊?”
紀映容越說越激動,若不是她現在還輸著液,紀映容只怕會揪著安防局的人衣領質問了。
“這位女士,我們做事自然我我們做事的章程,也有我們的理由,對於你的疑問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解答,我們是例行公事!”
安防局的領隊鐵面無私的說道。
“荒唐!”紀映容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杜浩上前摁住了紀映容的肩膀,
“聽我的話,你在這裡好生的休養,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這件事情我已經託人去調查了,我相信很快就能取得證據,證明我的清白的。”
杜浩說完,安防局的人也催促了起來,
“杜浩先生,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領隊說完,兩名安防局的警員就來到杜浩的身前架起了杜浩的胳膊。
“呆在這裡安心的養傷就行了。”
杜浩在被帶出房間的時候,依然很不放心的回頭向紀映容叮囑道。
可是紀映容眼神空滯的望著消失在門口的杜浩,本就擔心局勢的心情,怎麼可能平靜的下來。
“真的是氣死我了,他們怎麼能將杜浩抓走,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作局的嗎,這些人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呢?”
紀映容坐在床上,憤怒的錘了一下身後的枕頭,說毒藥是杜浩下的,這樣的訊息在紀映容看來就是天大的笑話。
但是,依然有傷的紀映容此刻也做不了什麼,只能是拿出自己的電話,將電話打給了自己較為信任的一名股東,畢竟她的秘書現在也已經中毒了。
“現在當下要做的是先將杜浩保釋出來!”
紀映容在心中盤算道,杜浩不僅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同時在公司內現在一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現在不方便露面,控制局勢的事情 還要多依靠杜浩了。
紀映容在電話接通之後,將自己這邊的請求告訴了致電的股東,
“紀總,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聽說,這件事情現在的影響太大了,我聽說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了市裡,市裡對這件事情也是高度的重視,杜浩被抓的事情我可以想辦法幫忙保釋一下,但是紀總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要找到幕後的兇手,只有找到兇手所有事情才能夠大白於天下。”
股東說的話紀映容何嘗能不明白,但是現在到哪裡去找兇手呢,自己的身體又是這副樣子。
紀映容只能是繼續向這名股東請求,希望他在這件事情上能夠多多幫忙。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紀映容給幾名股東打去了電話,所請求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但是股東們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強調這件事情的難度,顯然是不想參與到其中,畢竟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受到了廣泛的關注,有一些媒體已經開始著手要報道這件事情了。
紀映容聽到這個訊息,再也呆不住了,這件事情一旦被報道出去,受傷最多的就是紀氏集團,到時候紀氏集團的股價一定會大跌,不僅如此,紀氏集團這段時間在行業內積攢起來的聲譽也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間就蕩然無存。
紀映容意識到了上事情的嚴重性,幕後策劃這起事件的人是想要徹底的毀了紀氏集團,想到這裡紀映容時徹底的坐不住了,之前杜浩走時對她的叮囑,紀映容刺此刻也顧不得了。
紀映容一手扯掉了手背上的針管,拿起床邊的衣服,向著病房外走去。
當紀映容走出醫院,感受到刺眼的陽光的時候,紀映容下意識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的腦仁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但是紀映容沒有顧及許多,自從接手了紀氏集團一來,紀映容已經成長了許多,她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女孩了。
忍著疼痛,紀映容走到馬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向著紀氏集團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