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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在場之人意料之外的是,方老頭第一字尾音還未來得及全落下,帶著寒芒的刀刃就不帶任何猶豫的貫穿了他的胸膛。
方老頭眼睛瞪得老大,眼底的詫然驚悚,他掛有鮮血的嘴唇輕輕蠕動試圖再傳遞些許資訊,但終歸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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