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身上一點一點的點動著,點到肚子的時候,整個人‘唰’的從床榻上翻坐起來。
臥槽!
她就說忘了什麼事情,她現在可是個有身子的人。
幸好肉球沒事,否則她得自責死。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肉球的生命力還真頑強,她今晚這麼大的動作,竟一點事情都沒有,甚至來連輕微的疼都不存在。
像她,哈哈哈哈,不愧是她的種。
對於自己一驚一乍的行為,哂了哂,慢悠悠的又躺了回去,輕輕揉了會肚子,漸漸的睡了過去。
翌日。
天還沒亮,尤傾傾就被彩蝶叫醒了。
揉著惺忪的睡眼,口齒不清的嘟囔,“什麼時辰了?”
“卯時了。是少當家的來了,據說有要緊事兒找你,奴婢這才不得不進來叫你。”
“嗯,下去吧。”擺了擺手,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在溫暖的床榻上又躺了幾分鐘,這才慢吞吞爬了起來,洗臉,漱口,悠哉的不行,完全忘了外面錢來財還在等著,直到又叫婢女來催,才緩慢踱步出去。
“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是起來了,不好了。”
一見到她,錢來財猶如見到了親人,好吧,雖然這也是親人,不過和他想象中的有點出入,急急從凳子上起身,作勢去拽尤傾傾。
一邊任由他拽著自己往外走,一邊出聲問:“發生什麼事兒了,這麼早還讓不讓人睡了啊?困死了。”
“出事了,昨晚你帶回來的俘虜被人餵了加了毒藥的食物,現在還在昏迷不醒。”
昨晚帶回來的人……
南宮淮!!!
最後一絲瞌睡也給驚跑了,尖聲叫了聲,“你說什麼?”
手上一個用力,原本是錢來財攥著她的手腕往外帶的,現在反轉了過來,腳下的步子快到飛起。
錢來財:“……”
“他的毒……”
“人在哪?”
剛想說話,就被無情的打斷了,指了指方向,默默的閉了嘴,反正等下也會見到。
客房裡,
南宮淮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原本鋒利的眸緊緊闔閉著,整個人黯然了不少,雪白的中衣上有一團與雪白相斥的鮮紅,尤為刺目。
尤傾傾進來看到的就是這般模樣,心尖尖不忍一顫。
她知道這是原主的情緒,裝作無事的按壓了下心口,無聲的安慰了兩句。
“大夫怎麼說?”
走進屋子,這才發現屋裡來連個大夫都沒有,蹙眉。
“咳咳,其實他的毒已經解了,應該是過不了多久就醒了,我剛才路上就要說的,被你打斷了幾次,就沒有在說了,想著來了這你看了就知道了。”錢來財尷尬的摸摸鼻子,將頭不好意思的別向了一邊。
“……”
“知道誰做的嗎?”
“三叔,不過他已經跑了,等我過去的時候,他就不在了。”
尤傾傾瞭然,點頭。
她早就看出那三當家的不懷好心了,想來他應該是知道這位的身份,否則也絕不會動手,想要讓整個寨子背上謀害皇上的罪名,坐收漁翁之利?
那,與他合作勾結的人定是朝廷中人,而且還是對小皇帝恨之入骨的。
嘖嘖,真慘。
看向南宮淮的目光中多了分同情。
南宮淮虛弱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女子那飽含同情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