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話根本毫無意義,我根本不想去聽。”林風到臉色瞬間就變得陰沉下來。
“黃口小兒口出狂言,你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傢伙,居然還敢在這裡對著我口放厥詞?我看你是不是另有目的?”來人臉色不善的看向林風。
他話裡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確了,他就是在嘲諷林風攀龍附鳳口出狂言。
“藍海武!你給我閉嘴!”藍海洞聽了藍海武的話,臉色瞬間陰沉,沉聲說道。
藍海武說的話未免過於過分,現在可是他們求著這個年輕人來給老爺子看病,現在這種情況絕對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即使是林風的脾氣很好,但是在聽到這些話以後也露出了怒容。
林風冷冷的看著藍海武,質問道:“要不然你還是把話挑明瞭說吧,這樣陰陽怪氣誰呢?”
“呵,我藍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你應該瞭解你的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向我們藍家要點好處!”藍海武一臉鄙夷的看向林風,冷冷的嘲諷道。
還沒有等林風開口說話,旁邊一直聽著的藍海洞就已經徹底把弩他厲聲怒喝道:“藍海武!你給我閉嘴!”
說完這些話以後他也不去看藍海武,而是轉過臉,鞠躬向林風一臉歉意的道歉道:“林先生,我弟弟無知,還請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林風冷著臉,並沒有說話,他是一個醫者,當然不希望別人在他面前死掉,但是他一片好心,卻只有惡言惡語,他怎麼能不生氣?
看林風沉默不語,藍海武臉上嘲弄愈發的深了,他冷冷一笑:“大哥,你是從哪個地方找到的這個小子?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聽他胡說八道?”
“我們藍家的武學心法都是從祖上傳過來的,怎麼可能會有紕漏?我當然也修煉了這種功法,為什麼我就沒出事?我看他就是信口雌黃,想要多騙點好處。”
郭翔濤也是用手捋了捋鬍鬚,看似沉穩的說道:“武藝修煉了那裡習武也有了數十年,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功法會有如此缺陷?”
藍海洞的聽了他們的話,臉色變得愈發的變幻莫測,他可以很清楚的從林風的臉上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已經是冬怒了,如果真的把他惹生氣了,他可能會不出手相助,他的父親很有可能會性命不保。
藍海洞略微的思索了片刻,沉聲道:“我父親的上一次昏迷就是這位林先生救的,林先生絕對不是那種騙子,藍海武,你現在立即給林先生道歉!”
藍海武聽了藍海洞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他又繼續冷冷說道:“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麼了?縱然他醫術不錯,但是他哪知道什麼是修煉?”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眾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急忙閉上了嘴,轉目看向了床上的藍老爺子。
藍老爺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非常艱難的噴出了一口黑色的鮮血,他的臉蒼白的如同白紙一樣,原本健碩的身體如破敗的落葉一樣,在床上顫抖著。
“爺爺!”
“父親。”
房間的人紛紛都驚訝,直直的奔向了老爺子的床。
郭翔濤連忙來到了老爺子的身邊,替他搭脈,隨後又掰開了老爺子的嘴巴,想要看看舌苔的顏色,最後他又翻看了眼皮。
郭翔濤臉色大變:“不好了,老爺子的病更加重了。”
說完他就看上了藍海洞,開口說道:“藍先生,老爺子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必須要立刻動手失真,要不然恐怕難保性命。”
聽了郭翔濤的話,藍海武急急忙忙的說道:“郭老,還求您出手救救我的父親。”
聽了他們的話,藍海洞也露出了猶豫不決,他是相信林風的醫術的,無論如何,他父親的性命都是林風救回來的。
但是眼前的這位老者卻是炎夏頂尖的醫者,按資歷來看,他應該是要相信這位郭翔濤的醫術的。
看到了藍海洞的為難,林風冷冷的笑了笑:“那你就讓他動手試試吧,如果他不行,我再來。”
藍老爺子和他的師傅是就教他,完全不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老爺子出事,但是這個情況來看藍家的這兩個人根本就不相信他。
思來想去,林風索性直接讓郭翔濤試試等到他失敗以後他再出手相助也不遲。
聽了林風的話,藍海洞的臉上開始一些變幻莫測的顏色,他沉思了片刻,最後還是有了決定:“郭老,還請您動手吧!”
看到了藍海洞這樣的態度,郭翔濤心中一陣的不爽,看這架勢,他就是因為聽了林風的話,所以才決定讓自己出手相助的,讓他氣憤不已。
不過現在情況十分危急,他也沒有心思去計較這個事情。
這個時候的郭翔濤已經盤算好了,等到藍老爺子被他救醒,她再好好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好好說說幾句。
他倒要看看到了那個時候,這群人還能說什麼?
郭翔濤伸手取出了銀針,開始施展手法很快的銀針,就這樣刺入到了藍老爺子的穴位上。
無論怎樣,郭翔濤不愧是華山有名的神醫,他是真的手法非常的靈巧,大師風範盡顯無疑。
林風微微一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針法:“閻羅十三針。”
“不錯,看來你還有些見識,竟然能知道我施針手法。”郭翔濤震驚的看向了林風,但是震驚之餘,臉上更多的神色卻是自傲。
閻羅十三針,早就已經是失傳已久的絕技了,這種針法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可是這種針法卻很難施展出來,只要一個失誤,不但救不了人,還會直接害了別人的性命。
也正是因為如此,卻是極少有人會用這種針法。縱觀炎夏,會閻羅十三針的人,不超過三個。
而郭翔濤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確是有自傲的本錢的。
等到銀針全部刺入穴道之中後,藍老爺子立刻安靜了下來,昏沉的睡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懸著的心裡全都落下來了。
郭翔濤擦了擦臉上的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老爺子的性命已經無大礙了,只要再過幾分鐘,我換一次針,如果沒有意外發生,此症,可解。”
不得不說,他的確有自傲的本錢。
“等到老爺子清醒以後,我再給他開些方子,多則三月,少則一月,老爺子肯定就會痊癒,等到老爺子大好,自是可以修煉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