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態度真的非常的惡劣,他們不僅沒有把自己的臉露出來,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平穩。可是從他們的語氣當中可以聽出來,他們有時候就在諷刺國海武。
“不是說好的這一次和我們談判的人是國海洞嗎?他怎麼會沒有來到這裡?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和我們談判。真不知道你來到這裡是來幹什麼的。”
這樣的話簡直是激怒了國海武,但是站在一旁的林風給他暗示讓他不要生氣。這些人就是故意在惹他。
“你千萬不能上了他們的當。”林風在一旁小聲地對國海武說。
國海武聽從林風的話,他深呼吸了一口,又平息了自己的怒氣,再一次假裝根本就沒有那一回事。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談論。
“我們現在需要見國海洞。請你們把他請來。”
國海武心平氣和的對他說:“他身體不舒服,所以這一次讓我代表他來,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告訴我。”
隨後林風透過影片裡面的背景可以分析到,離他們他們根本就不遠,就在他們的附近。他在仔仔細細的觀察發現他們的衣服上有特殊的標誌,這使他非常的驚訝。
關掉影片之後,林風立刻給國海武不說起這件事情。
“剛才我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你有沒有看上他的衣服?”
國海武非常懵的看著他,他當時只顧著和他們談判,事情並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衣服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誌,或者那一個地方有什麼特點。
“是不是你發現他們有不一樣的地方?”
林風這時候給他說起關於他觀察到的東西。
“剛才當我看見的那一幕,我也非常的信仰,他們的衣服上有一個比較特殊的標誌,而且從這影片裡面看過來,這些人離我們根本就不遠,就在我們的附近。只是我不明白,離我們那麼近還不來進,我們就影片來和我們打。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不聽了林風的解釋之後,他非常的敬佩林風,林風竟然能夠觀察的如此仔細。
“真是太好了,現在我們又有一絲希望。他們在那邊一直在激怒我,我覺得這都是他們的陰謀。”
這一個電話是服務員拿過來的,他們認為也許服務員能知道一些事情,他們立刻找來了服務員詢問到他。
“一個電話你是從哪裡拿過來的?”
可是當他們問了服務員很多的問題。服務員一個都不知道,他只是想起了給他電話的那一個人。
“他的身高比較高,而且還戴著墨鏡,但是我也沒有太注意很多,他把電話交給我之後就不見了。”
服務員的描述讓他們非常的驚訝。
這時候林風突然想起了,但他們在來的路上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比較特殊的賓館,這和影片裡面的角度大概一樣,而且裡面的窗簾好像也和影片裡面窗簾的顏色是一樣的。
“但我們在來的路上,有一個賓館比較隱秘。我抬起頭看見了那裡的窗簾,發現和影片裡面的顏色一樣。我覺得他們在那裡的可能性非常的大,而且在那種地方不容易被發現。”
國海武認為他說的有道理。
他們認為現在那些人肯定還留在那裡,想要即刻前往那裡調查事情。可是當他們出門之後,發現電梯竟然壞了,他們兩個立刻跑到了樓道間,既然這裡已經被封鎖,外面的標誌是正在維修,禁止通行。
“真是倒黴,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現在我們被困在這裡,根本就下不去。”
國海武看著林風著急的樣子,在一旁對他安慰。
“你也不要太著急了,這種事情是我們難以預防的。我們剛上來的時候,電梯都還好好的,沒想到在一會兒的功夫裡面電梯就壞了。我們不要躁動在這裡。等待著休息吧。等這裡可以下樓的時候再出去看。”
可是林風擔心等到電梯好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那裡。
他們兩個垂頭喪氣的來到房間裡面。
他們兩個就這樣被困在了四樓。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吳良痛恨林風,所以他給安排的一切。
看著他們兩個在樓上下不來,心裡面暗自的高興。
“還想和我鬥?平時可笑,我總會有辦法收拾到你的。現在就把你困在上面,讓你好好的待在上面。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待了好幾天,這裡的電梯依舊沒有修好,樓道依舊被封鎖著。
“怎麼那麼多天了,依舊沒有動靜,要是一直呆在這裡,估計會壞了很多的大事。沒不能夠一直待在這裡,必須想辦法逃出去。現在目標離我們非常的近,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估計我們根本就找不到目標了。”
他們不知道這是吳良給他們設的計,只能一直到待在這裡。
他們每多待在這裡一分鐘,心裡面就多著急萬分。
他們兩個現在就上熱鍋上的螞蟻。非常的著急,可是怎麼也逃不出去。
林風在房間裡面著急的走來走去,國海武沒有任何的辦法。他突然間有一個非常大的想法,就是從這裡跳下去。
他走到窗簾邊,把窗簾拉開,國海武看見他的樣子,突然間大驚。
“你這是想幹嘛呀?”
“我們不能夠一直就這樣等下去,現在也不知道這裡的電梯什麼時候修好,這裡的樓道什麼時候可以開通。必須要抓緊時間從這裡出去找到人。我看著這裡也並不高,只是四樓。你在這裡等待我。我下去調查一下外面的情況。”
國海武簡直不敢相信。
“你難道要從這裡跳下去?不行不行,這簡直太會信了。從這裡跳下去,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可能會摔傷腿腳,我們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林風依舊堅持自己的決定。
“你放心吧,我自由把握。”
說完之後直接就從這裡跳下去。吳良站在樓下住一幕驚呆了吳良。林風跳下來之後看見吳良站在這裡,他猜測把他們困住這件事情肯定就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