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怕藥量小不起作用,下的計量很大,盛景廷被這一折騰,徹底昏了過去,毫無知覺。
他情火平息,喬敏惜也沒得逞。
只不敢如此,她心一橫扒光了盛景廷的衣服,又劃破了大腿根部,溢位兩滴血在床單裡,便靠在盛景廷懷裡,佯作昏沉……
……
姜幼夏一股腦跑出來,女保鏢找不到他的人。
最後調查了監控,才在頂層的樓梯間裡找到蜷縮在角落裡的姜幼夏。鬆了口氣的同時,連忙上前:“太太,你怎麼跑這來了?我們趕緊下去吧。”
姜幼夏抱著雙肩一動不動。
“太太。”
女保鏢抬手還沒碰到她,就被姜幼夏避開,嘶啞的聲音顫抖:“別碰我!”
“我們不碰你,但先回去好不好?你這樣跑出來,老闆很擔心你的。”
姜幼夏充耳不聞,那張精緻的小臉慘白。
任憑她們怎麼哄怎麼勸,姜幼夏都不聽。實在沒辦法,女保鏢打電話把遊蘿喊了過來,才哄著她起身。
遊蘿扶著她:“太太,你即便不想老闆碰你,你這樣跑出來,遇到流氓怎麼辦?”
大晚上,衣衫不整的絕色美人,但凡要遇到個下流的,後果可不堪設想。
“我不要他碰我。”姜幼夏攥緊了手指,又哭又笑:“他是無恥的變態,他想我給他生孩子,他想用孩子綁著我,我才不給他生,我不給他生……”
喃喃自語的話落在耳畔,見她神色不太正常,遊蘿不住嘆了口氣。
扶著姜幼夏回到君庭時,想到了什麼,遊蘿不住問他們:“你們出來了,老闆跟喬敏惜呢?”
兩人這才想起,就她們兩個在裡面。
遊蘿暗道不好,連忙開門進去,果然不見喬敏惜跟盛景廷。
目光落在房間裡,遊蘿心裡沉了沉,想讓女保鏢先扶著姜幼夏到客廳裡坐會先,姜幼夏卻說:“敏惜呢?敏惜哪裡去了?”
盛景廷不讓她跟喬敏惜來往,更不喜歡喬氏兄妹,剛剛敏惜救了她,他會不會對敏惜不利?
姜幼夏心臟發緊。
“喬小姐她……”還沒等她說話,姜幼夏已經快步去開啟了客房的臥室,沒見喬敏惜,她又往夫妻主臥裡跑。
阻止已經來不及,臥室裡暗沉,姜幼夏喊了聲盛景廷,她一開啟燈,看著眼前這一幕,已經徹底傻眼。
跟著進來的遊蘿臉色也驟然一變。
地上衣服凌亂,大床裡,盛景廷睡得深沉,喬敏惜則靠在他的胸膛裡……
姜幼夏看著這一幕,如同五雷轟頂,她瞪大的眼睛,瞬間被熱淚渲染,她張了張口,聲音像是啞了一般。
“太太……”
姜幼夏思緒轟然崩塌,雙手抱著腦袋,尖叫了出聲。
“太太。”
遊蘿擔心的喚了聲,想要拉著姜幼夏,姜幼夏往後一推,不小心撞到旁邊的茶几,差別砰一聲落在地上碎成了渣。
原本還在熟睡的兩人,也被動靜吵醒。
盛景廷頭疼的厲害,看到倒在上,滿臉是淚的姜幼夏,墨眉狠狠一皺:“夏夏。”喚了聲,盛景廷條件反射般想要起身,稍微一動,這才注意到喬敏惜正睡在他的身側。
盛景廷臉色驟變,修長的手指瞬間攏緊。
喬敏惜跟著醒來,茫然過後,她彷彿意識到了是很麼,也是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被子,忙不迭朝姜幼夏看過去:“夏夏,你聽我解釋……”
喬敏惜臉色蒼白:“剛才盛景廷瘋了,他把我當成了你,你別……”
“你別說了。”姜幼夏低吼了一聲,緊緊地捂著嘴巴,一邊哭一邊搖頭,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不想聽事情的經過。
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眼前的一切。
盛景廷俊美的臉龐陰沉,陰霾籠罩。
他深邃的鳳眸死死地盯著一旁的白著張臉,也跟著不停落淚的喬敏惜。他閉了閉眼睛,還沒說話,旁邊的喬敏惜忽然揚手就給了他一耳光:“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