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完話就暈倒了,留朱九州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淦!真暈了?”
朱九州那叫一個後悔了,與其剛剛質疑這個男人是真暈還是假暈,不如趁著他還能自己走的時候讓他自己上樓去。
現在好了,這麼大一男人倒在他面前,不管出於哪方面考慮,她都得將他不上樓去休息。
朱九州看了一眼還在播放的電視節目,以及她才沒吃幾口的水果沙拉,生無可戀的道:“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她麻溜的把電視給關了,然後架著這個男人走一步歇半步,總歸是一點一點的把人給挪到了二樓臥室。
“哎呀媽呀,這玩意兒老重了!”
由於沒處撒火,急的她連東北話都飆出來了。
只是朱九州太過心急,而且粗心大意,沒有看到她手底下那男人狡猾的笑容。
總歸是把男人扶上床了,朱九州學著人家搬磚人士,像模像樣的拍拍手:“卸貨了您嘞!”
然後就要轉身離開。
結果手腕卻被人拽住了。
“嘶!”
朱九州皺眉,回頭一看,男人的大手是挺好看的,但同時也挺有勁兒的。
所以他這是要做什麼?總不至於趁著喝醉酒對她為所欲為吧?
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已經敲響了警鈴,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她是絕對不會和他發生關係的!
在慌亂之中,朱九州手忙腳亂的將男人的爪子拍了下去。至於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有被打的成蕭知道。
看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成蕭終於還是有些落寞的嘆了口氣。
此時,他的眼中哪裡還有一點醉意?
看了眼被拍紅了的手背,成蕭無奈的道:“為了逃走,你還真的是不留餘力呢。”
他哪裡知道朱九州剛才有多麼慌張。
她可沒有忘記,當年他倆就是因為喝酒,才結下的不解之緣,現在想想,這孽緣需當斷則斷,最好不要有更多的糾葛了。
成蕭躺在二樓,朱九州踱步於一樓,兩個人各懷心思,反正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睡不好的夜晚。
男人做夢都是女人逃跑的模樣,以至於他的眉頭從醒著到睡著,到再次醒來,都沒有舒展開過。
而女人則是夢到一條大蟒蛇,怎麼甩也甩不掉,急的她又哭又鬧又是逃跑,大早上的就嗷嗷直叫。
成蕭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女人大早上的是要幹什麼?
結果等到他找到她的時候,就看到她從沙發上連人帶被子一起滾下來的畫面。
朱九州坐在地上,皺著眉頭,暴躁的抓了抓頭髮:“老孃做的這是什麼夢啊!阿西!”
“噗!”成蕭也就是剛睡醒,才會當面笑話這個女人。
可是朱九州卻記心裡了,看著男人笑話她,頓時不樂意了,摸著摔痛了的屁股,抱著被子指著他道:“笑什麼笑,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裡去啦?”
見男人一愣,朱九州更加得意了,胡編亂造道:“你昨兒晚上喝醉酒了還有印象嗎?誒喲喂,那個形象簡直了,是個女人看到也得被你嚇跑。”
成蕭挑了下眉,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大早上的散德行。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醉,不知道現在還能夠大言不慚的當然他的面說壞話不能。
見這個女人喋喋不休的胡言亂語,成蕭終於受不了了,直接走到她的面前,捂著她的嘴巴道:“行了,別說了,再說下去就遲到了。”
“我......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