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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啟神色沉凝,背脊挺直,視線落在茶水上,半晌道:“不瞞姨母,為著玉度,我連御帳都闖過,還有什麼不敢的,以往那些女子我未曾真個在意過,唯有玉度,我瞧著她便歡喜,當初她扮做郎君時我就動了念,現在更是放不下。”
樂氏越聽越是心驚,桓啟貪花好色的毛病她是知道的,這些年身邊女子有過不少,可瞧他態度,大多都是新鮮一陣就撇到腦後,好聚好散從不糾纏,倒沒見過他將哪個看得那麼重。樂氏用手按了按額角,一陣頭疼。桓啟到底是她一手養大,論親厚就是衛進都比不上。聽他這樣說,她一時有些心軟,一時又怕他真做出什麼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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