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啟昨夜放縱, 身上滿足了, 此刻衛姌剛醒, 他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眼, 先把人牢牢抱住。衛姌咬著唇,拍開他的手,清脆的一聲響,聽著聲音大,實則沒幾分力氣。她手腳都無力,身子也發軟。
桓啟仍是把人抱住,摸著她的臉道:“知你惱了,昨夜是我太過急躁,但你說的那些話也實在氣人,把我氣得頭都暈。”說著他低頭去看,見她頭髮全披散下來,臉蛋紅撲撲的,眉眼間慵懶,不自覺流露出一股春色。桓啟心中又憐又愛,夜裡頭一回他粗野莽進,實在是曠的日子有些久,衛姌本就是他心心念念所求,一沾著她便有難以控制地急躁,真如烈火酒澆一般,第二回 時才放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