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回來怎麼臉上被抓的這麼噁心?你上次回來是腿,這次回來是臉,你下次再過去命都要沒。”司傑在之誠的家樓下見到了他,一副調侃的語氣讓這個頹喪的男人也苦笑不得。“沒有辦法啊,我被她爸爸趕了出來,又不見得會有多風光。”兩個人邊走邊聊到了司傑口中胖子的家,停下了腳步。
“胖子,你信不信他還會再過去,然後很快又回來。”司傑轉頭看向一旁在看著球場的胖子,“我怎麼知道...”胖子呢喃道,擰開一旁的礦泉水瓶。
“上次我不是就和你說,之誠去了揭陽不用幾個月就會回來,我打賭你這次還會去,長則一個月,短則幾星期,然後又會回來。”司傑篤定了之誠一定會回去,也一定會回來,他想的沒有錯,只是時間上之誠想的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