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恆從樓上下來，落在程落身上的目光滿是嘲弄。
乾點別的不行，挑撥離間的事兒倒是信手拈來啊。
程落心虛的別開眼。不敢看路恆的表情。
“沒事兒了？”奶奶問路恆。
路恆淡淡的嗯了一聲。
“哎呦。果然是有進步，以前啊……”
“奶奶！”路恆出聲打斷了自家奶奶的話。
奶奶一頓。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以前怎麼樣啊奶奶？”程落坐直了身子纏著路奶奶問。
“他不讓我說，不說了不說了，哈哈哈，你們小兩口自己說去。”路奶奶是真開心。
以前啊，路恆一犯病，至少得好幾天才能好。
沒想到如今有了程落。這麼快就好了，果然爭氣了。
程落皺了皺眉：“他不跟我說，奶奶。他就知道欺負我，您快告訴我……”程落繼續纏著老人家，同時偷偷看路恆的表情。
這人成天面無表情的。也看不出來他究竟有沒有生氣。
“哈哈哈……你們小兩口的事兒，自己說去。我散步去了。”
說著，徑自走了。
程落一看紅管家還跪在原地，路恒大模大樣的坐在沙發上。頗有些要跟她理論的架勢。
這是要跟她算賬？
哎呦呦。心疼你的通房丫頭呢？
哼！
程落氣呼呼的站起來。也跟著往外走。
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一眼，紅管家已經抬頭看向路恆了，眼看著就要告狀呢。
狗男女！
她瞪了兩人一眼，追上路奶奶。
路奶奶對於路恆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也沒說清楚。她是真想知道啊。
結果，她把人追上。問也問了，奶奶卻是搖頭。
“不能說嗎？”程落問。
“不是不能說，是奶奶也不知道啊。”想到這事兒，路奶奶也是一臉憂傷。
“您也不知道？”程落很意外。
奶奶點了點頭，說路恆是一夜之間突然變成那樣的，沒有人知道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調查嗎？”程落覺得不可思議。
憑藉路家的本事，想要查清楚一件事情，應該挺容易的吧。
奶奶搖了搖頭：“查不了，唯一的知情者就是路恆，他不開口，誰都查不了。”
“那後來呢？”她問。
“後來，路恆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除了他爸爸和爺爺，誰都不能靠近，他爸爸就帶他出國治療了三年……”
三年……
可想而知，路恆當時有多嚴重了。
程落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了。
“回來後，有發生什麼嗎？”按理說路恆當時發生了意外，只接受爸爸和爺爺的靠近，治療三年回來之後有了自保的能力，一定會有所動作。
路家人，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咳咳，主要是她覺得吧，路恆這人睚眥必報，把他害成那樣的人，他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的。
比如那個誰，就在他面前露個臉，就被他給弄牢裡蹲著了。
可想而知，那個始作俑者，在路恆重新站起來之後，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路奶奶用一種讚賞的目光看著她，點了點頭：“路恆回國後，確實發生了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