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景家人就讓南澤覺得麻煩了,這下好了,還是家主級別的大佬,吊炸天那種!
而且還是昏迷做植物人十幾年了……
南澤都不知道該感嘆她母親居然和這樣級別的大佬成為閨蜜朋友,還是該說她碰上的麻煩怎麼都這麼大陣仗的。
想低調都低調不了。
“你確定這位景家主到現在都沒醒?”南澤翻過身和容辭面對面。
說話的時候她不喜歡和他看不見。
景嵐如果至今還在昏迷,那她的線索豈不是又要在這裡斷了?
一個植物人開不了口說話。
“確定。”容辭隨著她翻身過來,也動了動身體,調換成最舒服的方式和她摟在一起。
“你媽媽和景家的前任家主是朋友?她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知道嗎?”
“除了知道她們有可能是好朋友之外,我目前還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是南澤頭疼的地方。
南箏說景嵐十九前和她母親在一起養胎,可一個景家家主不在家族養胎,跑去別人家養胎,這事就太奇怪了。
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緣由。
“我小姨說這位景家家主十幾年前和我媽媽在一起養胎,就在我媽媽在南安區的別墅。我調查過了,什麼都沒調查到。
就像調查這位景家主一樣,什麼資料都是空白。”
也就是說,當年景嵐和她母親在那棟別墅養胎的痕跡也同樣被抹去了。
“你有聽說過十幾年前這位景家主和誰結婚嗎?她老公是誰?怎麼會在我母親哪裡養胎?十幾年前那段時間景家是發生什麼了嗎?
哦對了,還有一個資訊,我小姨說同時還有一個男人和她們在一起。那個男人叫霆琛,姓什麼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姓氏,不知道長相。能查,但南澤也不能在這一天就查到。
如果從這個男人這方面入手能查到什麼,應該就不至於斷了線索。
“從來就沒有過關於這位前任家主結過婚的訊息傳出來。事實上,她身邊連有男人的訊息都沒有傳出過。”
“哈?”
容辭的回答讓南澤怔了怔。
沒結婚,沒老公,那她的胎也是搞未婚先孕那一套得來的?
“這個家主,她有景家女帝的稱號。她是景家百年來最厲害的天才,從來只一心專注工作搞事業。”
南澤是越聽越覺得神奇玄幻了。
這妥妥就是霸主類的女大佬,走帝王事業路線的,情情愛愛頂多是她人生的一個小調料。
這種級別的大佬,到底是怎麼和她母親這個級別的人交上朋友的?
不是說不行,兩個女人都是女強人,但級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是差了好幾個級別的那種檔次。
這友誼跨級別也未免跨得太大了。
“需要我幫忙嗎?”見她怔忪入神,容辭簡單的問。
“不用,我自己可以。”南澤很乾脆。
這個也是大佬,誰知道他牽扯進來會不會又讓她更麻煩。
比如早上那個“一言不合差點讓半個北江市上流圈破產”,不知道鬧得多少人人心惶惶了。
南澤都在想明天她起床,她別墅外面會不會來一堆賠罪道歉的北江市豪門大佬。
那個畫面,想想簡直不要讓人太頭皮發麻。
“你知道吧,我回到北江市後,就總在遇見大佬中……”南澤不知是福是禍的囧囧表情,手臂圈上他脖頸。
容辭感受著她的柔軟,如斯美顏羨著驚心動魄的笑意。
“嗯,這是好事。能讓你什麼時候都橫著走。”
“我自己也可以橫著走。”不滿。
“對,你自己也可以橫著走,我只是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