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
讓蚊子蟄醒,蟄在指頭尖上,是又癢又疼的。
生理上睡不著覺,看了一會網上的文案。回憶起以前的事。
我想這人也太令我失望,即使是憤慨,也是失望,失望,失望。
生理上要疲倦的睡著了,精神在激盪。
一想到失望的情緒僅僅是我自己所有,我好像跌進另外一個空間,我更加絕望,事實上之前已經不再去想,想起來也不痛不癢。
深夜或者凌晨思緒就放到最大,我怕在深夜醒來,入睡就是件難事,醒來後,要被折磨到清晨了。
我有時候覺得真無奈,這件事荒唐狼狽到竟不適合任何一首悲情的歌來抒發心情,至少這些歌的過去仍有美好回憶。
我就像是被挑選的商品,人在欲蓋彌彰。
我感覺肚子裡滿是情緒,卻不知道如何抒發,我只覺得生氣,我想起之前人所說
“我最近變得很寡言。”
我卻看到吃飯前他們訊息聊的火熱。
我開玩笑,漫不經心道出他名字
“天涯若比鄰”
人瞳孔放大,不可思議
“可是…他在家”
人是怎麼知道他在家呢。
人的驚慌讓我遺憾,人的掩飾讓我悲涼。
縱然是地鐵上,人的手機忽然亮起。
“到了嗎?”
人向我尷尬一笑。
多尷尬,多心虛。
人沒有的時間都消耗給了別人。
人的—
冷漠
寡言
莫名其妙—
我還以為是兩個人的事,
是三個人。
從來沒有一件事,能像這件事這樣,回憶起來,全是草芥。
已經很久前的事了,不過是晚上思緒彌散,無奈惱火,都是自找,令人不爽。
現在是,五點,我挺困的,天矇矇亮,我想我出去走走。
算了還是躺床上眯上眼。
還是出去走走吧。
還是睡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