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靈……”
說到這裡，土靈頓了頓，望著刀靈道：
“你還說我……你瞧瞧你，你現在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刀靈眸子暗了暗。
是啊……自己也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刀客了……
土靈也沒有再說刀靈什麼，看著沉默的刀靈，他緩緩道：
“當時封印雖然設下，但我們還來不及恢復元氣，便紛紛陷入了昏迷。其餘四靈……如我一般，應該也流落在不同的位面。”
“我醒來的時候……準確來說是受到了零的召喚……”
“當時他似乎在感應土元素，我只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十分親切，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於是……我便甦醒了，甦醒之後，我發現他身上居然出現了土之印記！”
“你也知道，土之印記只會出現在完全適配土元素的人身上，而這種機率，說只有千萬分之一都不為過。”
“也就是說，零小子，他是我命中註定的主人。”
“再後來，我便發現了他的萬靈之體，心中自是欣喜萬分。能跟在萬靈之體身邊，即使沒有合成五靈，我也能慢慢恢復能力。”
“本想著先去找其餘四靈下落，然後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人界……”
“零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
刀靈道。
土靈卻搖了搖頭，解釋道：
“這一切看著似乎很離奇，但是我總覺得他就是轉世者。”
“怎麼說？剛剛他不是說他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嗎？難道說……他在撒謊？”
土靈否定道：
“我覺得他沒有說謊。我想了下，出現這種情況應該就兩種原因——”
“一是他自主封存記憶，這樣還好說，至少沒有弊端。二則是外人封存。如果是後者……那事情可就複雜了……”
刀靈點了點頭，接道：
“老土你是覺得，創世轉世後可能會封存自己的記憶，以普通人生活？”
土靈沒有完全肯定或者否定。
“說不準。”
的確說不準。
現在他們還不知道零的具體情況，所有的話都也只是他們自己的片面猜測。
而且……空間裡那個沉睡的小傢伙……似乎也和零有點關係。
刀靈思考了片刻，道：
“現在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何況我們也已經認主，而且你跟在他身邊，他的萬靈之體對你的恢復也很有幫助，就先這樣吧……”
土靈聽後卻是有些生氣地看著刀靈，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覺得我只是因為萬靈之體才跟在零小子身邊？”
刀靈不置可否。
難道不是嗎？
土靈嘆了口氣，拍了拍刀靈的肩膀，耐心解釋道：
“他的萬靈之體對我是有好處，只不過我不是因為萬靈之體才如此的。”
“你也知道，我方才說了，他身上的氣息很吸引我，我很確定那不是萬靈之體的緣故。”
“再後來……這段時間，他的努力與付出我是最清楚的。可能一開始我並沒有覺得他如何，但現在，我只想在他還沒成長起來前，盡力幫助他，而不是隻是因為萬靈之體而利用他，你明白嗎？”
“同樣，你建立契約我也知道你並不是本意，可能現在也會對零小子有一些偏見，但是你信我，他真的值得。”
刀靈沒說話，似乎在仔細思考土靈說的言語。
過了一會，他道：
“我知道了。”
土靈點了點頭，徑直回去恢復元氣了。
而刀靈也回到了刀中。至於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也沒人知道。
一如空間外的零，並不知道方才在他的空間中，還有那麼一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