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想了想,只是燒烤而已,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於是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傑森在倫敦的住所是一座兩層的中等別墅,室內的裝修也並沒有多豪華,一切都是按照傑森的個人喜好所安排的。
一進屋看到整整齊齊,有條不紊的擺放著的一切,便就可以知道這座別墅的主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嚴重的強迫症患者。
也是因為傑森那個嚴重的強迫症,原本是一團亂的工作室,也變得整整齊齊的。
因為每次傑森來工作室裡玩或者談一些關於合作的事宜時,只要看到工作室裡稍微有那麼一絲的不整潔,他就忍不住的去收拾。
有時候他也會想 唐初顏和許淺淺抱怨:“我到底是你們的合作伙伴還是你們的清潔工?清潔工就算了,還是沒有工資的!”
但是傑森的這一個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習慣也影響了 唐初顏和許淺淺這兩個原本對於這些東西較為隨意的人,現在她們兩個人起碼會抽時間在傑森來之前將工作室簡單的收拾一下了。
唐初顏站在二樓的陽臺也就是他們即將要開始燒烤的地方發著呆,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些什麼,而許淺淺和傑森則在一旁忙前忙後的準備著燒烤所需要的材料。
“ 唐初顏,你不要再發呆啦,快點過來幫忙,你是想累死我和傑森嗎?”許淺淺在一旁“咆哮”道。
與此同時,傑森正抱著一堆食材想 唐初顏所在的地方走去。
原來是心疼了啊。 唐初顏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許淺淺走了過去。許淺淺的這一番舉動,突然讓 唐初顏有一種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感覺,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在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三個人便開始了燒烤,一邊烤著一邊聊著彼此最近的情況。
唐初顏聽著傑森抱怨著這次在日本出差所要合作的那個模特:“姿勢也擺不好。眼睛裡也沒有神韻,和我們初顏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這樣的人拍出來兩百張,能有一張用得上就很不錯了!”
對於一個攝影師來說,模特是個很重要的存在,不僅要攝影師的技藝高於常人,也要模特能夠在短短一瞬抓住攝影師所要求的那一種感覺。
不然拍出再多的照片,攝影師有再好的技巧也都是沒有用的。
唐初顏能夠明白和體會過傑森所說的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很出色的畫家在好不容易有了靈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用的工具卻不符合標準。
唐初顏在聽完傑森抱怨後的這一刻,突然有些同情那些當了攝影師的人們的,看來每一個職業都有每一個職業的難處,並不是像別人所想的那麼容易的啊。
一心想讓 唐初顏和杜肖生和好的許淺淺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勸說 唐初顏的機會,許淺淺喝了一口杯中的啤酒。
接著微微的醉意不厭其煩的對 唐初顏說著這一段時間她在不斷重複著的話。
“初顏啊,我是說真的,像杜肖生這種多金長得又帥又對女人忠心的好男人不多了,如果我要是你,我肯定馬上回到他的身邊了。”
唐初顏低著頭喝著酒,明顯的表示著自己現在不想再回答許淺淺的話。
傑森察覺到了 唐初顏的不對勁,連忙將手中剛烤好的肉串遞給 唐初顏。
嘴裡也不停的說道:“吃東西吃東西,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唐初顏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似乎這樣就能將最近一直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的,她和杜肖生曾經的那些甜蜜的回憶甩出自己的腦海。
接過傑森遞過來的烤肉,她大口的喝了一口杯中的啤酒後,她想拿些紙巾擦擦嘴巴,卻不知何時紙巾已被用完。
便向傑森問道:“你家裡還有紙巾麼?你告訴我在哪,我去拿。”
傑森剛要開口告訴 唐初顏家裡放紙巾的位置,卻被許淺淺打斷了:“我知道紙巾放哪裡,我去拿順便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兩個在這裡慢慢吃。”
許淺淺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所說的話中有不對勁的地方,繼續對 唐初顏說道:“你少喝一點酒,等一下我可不把你扛回去。”
說完這些話,許淺淺便輕車熟路的朝一個方向走去。
唐初顏看著許淺淺離去的背影,如果沒有記錯,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來傑森家裡才對,這麼想著。
唐初顏便向傑森投去探究的眼神,但是傑森卻就如沒有看到一般繼續對她說:“來來來,吃東西。”
傑森躲避她眼神的舉動和許淺淺對於別墅裡瞭如指掌和輕車熟路去拿東西的樣子, 唐初顏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傑森和許淺淺已經在一起了!
許淺淺繞過 唐初顏,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唐初顏看著許淺淺臉紅的模樣,皺了皺眉毛,她傾了傾身子看著許淺淺問:“淺淺,你怎麼了?”
“啊,沒,沒怎麼啊!”
正喝著水的許淺淺沒有想到 唐初顏會突然的和自己說話,看著 唐初顏那狐疑的眼神,她差一點就被水給嗆著了,許淺淺心虛的避開 唐初顏的視線,結結巴巴的說著。
“沒怎麼?沒怎麼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唐初顏毫不客氣的揭穿了許淺淺。
許淺淺啊,你一定不知道,你那紅的像蘋果一樣的臉頰,已經出賣了你了吧!
唐初顏看著許淺淺緋紅的臉頰覺得好笑,她知道許淺淺現在一定是在可以的掩飾著什麼。
一直站在遠處的傑森看著 唐初顏你一步一步的緊逼許淺淺,他也不開口。
他就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鬼靈精怪的許淺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主動的和 唐初顏承認他們之間如蜜糖般的關係。
“我,我沒有緊張啊! 唐初顏你是哪一隻眼睛看見我緊張了!”
許淺淺用力的將被子放到桌子上,玻璃杯和桌子發出清脆的碰撞的聲音,因為許淺淺的力氣太大,水在杯子裡晃晃蕩蕩,最後灑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