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臉上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甚至可以說是變得極盡蒼白。
因為這些玉石原石是他們白家自己拉過來的,他當然不會覺得肖狂獅與邰正風有任何動手腳的機會。
而邰正風卻能從這些玉石原石之中挑選出一塊能夠切出玉中之王這樣純種玻璃種的祖母綠來。
這是他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因為如果不是肖狂獅帶著邰正風出現,邰正風把這塊純種玻璃種的祖母綠切出來了。
他根本就沒有看出這些玉石原石之中,居然還有著一塊能夠切出玉中之王這樣純種玻璃種的祖母綠。
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也很明白,邰正風雖然比他年輕,甚至年齡上只夠做的他的孫子輩。
可在玉石這方面,作為玉聖黃敬堯的真傳弟子,已經得到玉聖黃敬堯真傳的邰正風,卻遠遠的勝過了他。
所以在他跟邰正風之間,可謂是高下立判。
他怎麼可能賭得過邰正風。
只見他身體顫了顫之後,就要無力的摔倒,白繼飛跟白之峰才連忙扶住了他。
“爸,爺爺!”白之峰與白繼飛將他扶住的大喊道。
“我……我沒事!”白老爺子白天玉只能勉強露出一絲笑意的向著白之峰跟白繼飛擺手。
然後才每步重若千斤的走向那些玉石原石,想要從中也挑選出一塊。
因為他雖然知道自己遠不如邰正風,但是,也不能這麼認輸了不是。
“白老,要是信得過晚輩,就讓晚輩來吧!”忽然,就在白老爺子白天玉想要挑出其中的一塊玉石原石博一把運氣時,陸明忽然將他喊住了的大喊道。
“你?”白老爺子白天玉眼中滿是詫異了一下,就連其他的白之峰還有白繼飛以及林百石還有宋凝芃等人,也眼中全是詫異。
“對,就是晚輩,因為對付肖狂獅跟這個什麼玉聖的真傳弟子邰正風,又何須您老出手,由晚輩來對付他們足矣!”陸明臉上露出笑意的笑道。
“小子,哈哈,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你能勝得過邰正風邰少?”一聽陸明之話,沒等白老爺子白天玉開口,肖狂獅便先不屑嘲諷道。
“我能不能勝過你所謂的邰正風邰少,你等下就知道。”陸明淡然的掃了肖狂獅一眼。
然後又轉向白老爺子白天玉:“白老,不知您以為如何,因為如果是這個邰正風的那個玉聖師父黃敬堯來了,由您親自出馬還說的過去,但現在對付這個邰正風,真的晚輩足以,您在親自出馬,即便是您贏了,豈不是也顯得您以大欺小,以給人留下勝之不武的話柄。”
白老爺子白天玉要是感覺自己能贏,他此刻才不管什麼以大欺小跟勝之不武的話柄呢。
但問題是,他根本贏不了邰正風。
而且他活到這般年紀,早就人老成精,他哪裡不明白陸明這話是在給他臺階下,是在幫他遮臉?
而且看著陸明那滿臉言之鑿鑿的樣子,雖然他心中依然有些沒底,覺得陸明怎麼可能勝得過邰正風這個玉聖的真傳弟子。
可想到之前陸明指出林百石這個當代畫王的那幅《寒梅迎春圖》有很多瑕疵與不完美之處時。
他們誰會信。
但結果陸明不但指出來了,而且還當場做出了一幅林百石的《寒梅迎春圖》完全不能比擬的《寒梅迎春圖》來。
白老爺子白天玉乾脆豁出去了的道:“哈哈,你這我未來的外孫女婿說的不錯,對付玉聖的真傳弟子而已,何須我親自出手,就由你來跟玉聖的這個真傳弟子賭了。”
“爸,爺爺!”白之峰跟白繼飛可沒有白老爺子白天玉想的那麼多,一下子就急了。
因為在他們想來,雖然邰正風厲害,可白老爺子白天玉親自去跟邰正風賭。
那至少還有贏的一點希望,而他們覺得讓陸明去跟邰正風賭,那真是輸定了。
“不必再說,我剛才的話你們沒聽到,就區區玉聖黃敬堯的真傳弟子而已,何須值得我出手。”聽到白之峰跟白繼飛話的白老爺子白天玉向他們喝道。
而後陸明就走向了那些玉石原石之中,並且快速的從中挑出了一塊玉石原石。
見此,所有人都懵了,因為剛才邰正風這個玉聖的真傳弟子,都是挑選了半天,慎之又慎了,才挑選出那塊能夠切出玉中之王這樣純種玻璃種的祖母綠啊。
可現在,陸明就這麼‘草率’的挑選出其中的一塊玉石原石了,陸明會不會賭玉啊,陸明還不輸定了啊。
不過,也就是在大家心思各異的各種猜測與暗想,甚至就連白老爺子白天玉都覺得陸明這麼做,他們白家輸定了時。
隨著陸明把那塊挑選出來玉石原石放到玉石切割機跟前一切。
所有的人瞬間卻驚呆了。
“天,玉中之皇,純種玻璃種的帝王綠!”有人忍不住的驚呼道。
而白老爺子白天玉等人,則是一個個眼中不可置信的神色。
就連肖狂獅與邰正風的臉上,也頃刻震驚到如同見了鬼一般。
因為邰正風剛才切出來的是玉中之王的純種玻璃種祖母綠,而陸明現在切出來的是玉中之皇的純種玻璃種帝王綠。
一個是王,一個是皇,高下立判。
直到久久之後,才見肖狂獅臉色難看的回過神來大喝道:“不……不可能,你小子怎麼可能挑選的玉石原石切出來的玉比邰正風邰少切出來的還好,邰少可是玉聖黃敬堯的真傳弟子,在玉石方面已經盡得玉聖黃敬堯真傳,你怎麼可能還贏得了邰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