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黑襯衫男子三人的話,也已經在心裡認定了是陸明在打劫非禮女子,並且黑襯衫男子跟黑襯衫男子的表弟想要阻止。
陸明卻還把黑襯衫男子跟黑襯衫男子的表弟給打傷了的鄧琿興神色一冷,頓時便揮手的想讓他身後的人上去抓人。
可是,也就是在他想讓他身後的人上去抓人時。
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接完後,他的臉色頃刻就變了,他看向陸明的眼光,不由充滿了驚駭與恐懼。
“住手,住手,這位先生不能抓!”他連忙向著他身後的人大吼道。
而後,他又渾身大汗淋漓的轉向陸明:“這位先生,我們不知道……不知道是您,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他更是立即就要帶著他的人離開。
見此,這讓黑襯衫男子跟女子,還有黑襯衫男子的表弟看懵了的同時。
陸明卻赫然的向他大喝:“等一下,把你的槍留下,把你的槍拿出來給我。”
鄧琿興不解的臉上依然帶著驚懼:“先生,您……您要我的槍幹什麼?”
陸明冷冷的掃了黑襯衫男子跟女子,還有黑襯衫男子的表弟一眼,並指著他們道:
“我如果說,我要來一槍崩了這三個人,殺了這三個人,可以嗎?”
“可以,可以,您別說一槍崩了這三個人,殺了這三個人,就是殺了我們都可以。”說著。
鄧琿興直接把他的槍交給了陸明,因為他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可是京都張天嘯親自給他打來的。
並且張天嘯還說了,陸明別說是他,就是張天嘯自己,都惹不起,所以讓他一切聽陸明的,陸明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要不然,陸明就是把他殺了,把他弄死了,他死了也是白死。
這也是剛才為何他接完電話之後,為何突然會對陸明那麼恐懼的原因,因為他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那麼多年。
他哪裡還聽不出張天嘯話裡的意思,陸明是那種手中手握生殺大權的人。
而陸明拿過了鄧琿興的槍了之後,直接推槍上膛的指向了黑襯衫男子跟女子還有黑襯衫男子的表弟:“說,機會只有一次,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也素不相識,你們必定不會自己這樣陷害我,一定是有人指使你們的,這個人是誰?”
“小子,根本沒有人指使我們,明明是你想要搶劫非禮我女朋友,還打傷了我們,我就不信了,你還真的敢開槍。”黑襯衫男子道。
“你看我敢不敢!”話落,伴隨著砰的一聲槍響,這直接就嚇得黑襯衫男子跟女子,還有黑襯衫男子表弟的臉色都變了。
黑襯衫男子嚇得趕緊道:“我說,我說了,是……是京海區的疤哥讓我們乾的,是他讓我們這麼陷害你的,他還說了,我跟我女朋友是男女朋友,我們這麼陷害你,你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先生,疤哥是京海區這一帶的地頭蛇。”鄧琿興向著陸明道。
陸明點點頭,說黑襯衫男子跟女子,還有黑襯衫男子的表弟交給鄧琿興處置之後,他便直接離開了。
也幸好他現在加入了‘暗’成為了暗的預備成員,然後剛才悄悄的聯絡了陳黑軍,陳黑軍又聯絡了張天嘯。
要不然,他今天被這麼陷害,還真不好脫身。
不過,他跟黑襯衫男子還有女子三人口中所說的這個疤哥無冤無仇的,他想不明白這個疤哥為什麼要陷害他。
他乾脆直接去找了這個疤哥。
這是位於京都京海區最大的一家豪華夜總會,疤哥作為這裡的地頭蛇,自然混的也相對不錯。
只可惜了,他的級別依然還是不夠,如果他級別夠了,他知道陸明跟八大世家之中邰家還有殷家的事了,那他就絕對不會去陷害陸明。
因此,當陸明找到他時,他那有著一道恐怖刀疤的臉上明顯的很詫異,他不明白,他那個計謀之下,為什麼沒有把陸明陷害進去。
不過,想到他的身份,想到這豪華夜總會里乃是他的地盤,他心中瞬間又恢復了底氣的喝道:“小子,真沒想到,你沒進去就算了,你竟然還敢到我這裡來?”
“我為什麼不敢?”陸明大搖大擺的坐到疤哥的對面:“說吧,為什麼要讓那三個人陷害我?”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疤哥謔笑,臉上甚至升過殘忍的看著陸明:“還有,你覺得你既然來我這裡了,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出去。”
“呵呵,為什麼不能?”陸明豁然站起來走向疤哥。
疤哥見了,頓時向著他身後的兩名手下男子大吼:“動手。”
兩名手下一擁而上,但可惜,他們雖然身手不錯,可卻只是個外家武者。
“砰砰!”霎時,兩聲巨響,兩名手下男子也砸飛出去的倒在了地上,並且渾身是血的不知生死。
“你……”疤哥哪想到陸明這麼強,他本以為有他的這兩名手下男子在,對付陸明就綽綽有餘了,他此時再想叫他辦公室外面的手下,根本來不及。
他只能雙手飛快的拉開抽屜,從抽屜裡掏出一把槍便指向陸明。
可也就在他指向陸明的瞬間,他只感覺眼前一花,他手裡的槍便到了陸明的手上。
“砰!”毫不猶豫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便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然後陸明才冷冷的道:“你們地下世界曾經的太子葉夜梟想惹我,最後葉夜梟跟整個葉家都死了,就憑你這種角色也想惹我,你看你真是比葉夜梟還嫌命長。”
說到這裡,陸明才向著疤哥大喝:“說,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一遍,到底為什麼要陷害我,是誰讓你陷害我的。”
疤哥哪想到,陸明竟然就是當初讓葉夜梟這個地下世界的太子跟葉家這個地下世界的教父家族全都滅亡的啊。
這樣的人他怎麼惹得起,他趕緊道:“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