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最近新認識了一個叫小劉的女朋友,他想和她一起出去玩,就來找海濤。海濤想起阿月曾經說過百花山很不錯,就給阿月打電話,阿月答應一起去。商量好時間,週末的早晨,四個人就一同出發了。
海濤開車,阿月坐在他的旁邊,徐波和小劉坐在後面。四個人裡只有阿月去過,她負責指路,第一站阿月要帶大家去青龍峽。去青龍峽的路,先是鄉村和田間的公路,到後來就是野地裡的土路,路的兩旁是荒蕪的野草,小水窪和長滿野草的小丘。阿月指的路一點也沒錯,在這樣的荒野裡開了好長時間,青龍峽到了。把車停在大壩下的停車場,從大壩上的臺階上到遊艇碼頭。等遊艇的人很多,排成了一個長隊。等了一段時間,上到遊艇,遊艇向湖的深處開去。碧綠的湖水,夾在兩岸的青山之間。湖水清澈,青山滴翠,這裡的風景真的很美。
從青龍峽出來,阿月要帶大家去川底下村。又開了好久的車,川底下村到了。在村口停好車,走進村子,看到這是一個依山而建的古老的村落。房子大都帶個院子,都是灰瓦屋頂的平房。房門都是木門,窗子也都是木頭的窗欞。從山腳到山頂,一排一排的房子高低相間,錯落有致。村子古樸而寧靜,把人帶回到百年以前的歲月。
晚上一行人就住在齋堂附近的一個小旅店裡。房間很小,進門一側是衛生間,靠窗放著一張方桌,桌子兩旁是兩張單人床。阿月去衛生間沖澡,衝完回床上躺下了。海濤開了一天的車,感到很疲倦,連澡也沒去衝。阿月跟他說話,他也沒聽清,嗯嗯啊啊的答應著,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拉開窗簾,可以看到外面明媚的陽光。阿月也已經醒了,但沒有起床。
“我的腰和背都有點酸。”阿月說。
“我給你按摩按摩。”海濤說著,就像個真的按摩師一樣給阿月按摩起來。他先揉她的雙肩,揉了一會,再按她的背,慢慢的從上按到下。又按了好一陣,開始按她的腰。按著按著,他的手抓住阿月睡褲的褲腰,輕輕往下拉了點。
“行了啊。”阿月說道。海濤停住手,從床上下來,進了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阿月正站在桌子前,面向窗戶,背對著他在梳頭。聽到海濤出來,阿月沒有轉身,繼續在梳頭:“原來多好的一個姑娘,現在變這樣了,這要讓別人知道了會怎麼說啊?”海濤沒說話,走到床前收拾東西,阿月放下梳子進了衛生間。
旅店的廚房準備了早餐,有饅頭,菜糰子,小米粥,鹹菜,大塊的紅色醬豆腐,還有一盆涼拌圓白菜。圓白菜切成絲,放了醋和一些白糖,味道很好。海濤吃過一碟以後,又重新去添了一次。吃過早飯,四人拿好東西,上車向百花山的方向開去。
到了百花山腳下,阿月領著大家上了山路。路是用石塊砌成的臺階,兩旁是松樹林,漫山遍野的松樹。雖然是個大晴天,小路在松樹林的掩映下,很是清涼,空氣中有一股松樹的清香。幾個人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走了很長時間,石階沒有了,變成滿是碎石的土路,路開始變得不好走。走著走著,海濤覺得有點累,就從路邊撿了根樹棍撐著走。
又經過一段時間,終於到達山頂。在看到山頂的那一刻,海濤發現眼前是一個寬闊的草原,放眼望去,一大片綠色的草地,平緩的草地有著大波浪一樣的起伏,側面的山峰是草地的屏障,又使得景色更生動。在藍天的映襯下,草地顯得更加的碧綠。
“太美了。”小劉喊道。
“是啊,感覺像到了大草原一樣。”海濤說。
徐波說:“要是有馬就好了,可以在這騎馬。”海濤喜歡騎馬,每次去草原他都會騎馬,有時還會到鄉間,在寂靜無人的山林中跑上十幾公里。
四個人開始在草地上漫步,草地上開滿了各種野花,五顏六色的。“在這野營也不錯。”阿月說:“搭上一頂帳篷,呼吸新鮮空氣,在這野餐,多美啊。”
海濤觀看著周圍的景緻,山頂是寬闊的草原,遠遠望去,四周是環抱的群山,群山起伏,像無數匹奔騰的駿馬。草原佇立在山巔之上,百花山的山頂就像是空中草原一樣。
徐波和小劉去遠處照相,海濤在拍風景照,阿月自己去採野花。海濤觀察著周圍的風景,當他一轉頭,遠遠望去,天空一片潔白的雲朵,在開滿野花的碧綠草地上,阿月長髮飄飄,一襲白衣,獨自一人站在蔚藍的天空下。